3.

前桥离开竹萱楼随姃瑞回府时,已经夕阳西下,瞿郎正在门口焦急等待妻主,见姃瑞无恙归来,才大松一口气,搀扶着她唠叨起来:“妻主怀着身孕,还是不要出门太久。”

颖妹是爱玩的年纪,今日也有点乐而忘返,听到瞿郎提醒才道:“啊呀,是我忘了,下次我要提醒瑞姊早点回来才行。”

姃瑞道:“不妨事,这次是为招待钱娘子,再说,我又不累。”她招呼前桥道:“去将你的夫郎们叫出来,一块吃个晚饭吧。”

前桥自然听从,于是三个女人坐上桌,两家夫郎与桃蕊坐下桌。待一餐完毕,姃瑞等去歇息了,前桥也终于与众人再度相会。

“仙姐和姃娘子去哪里玩了?”

前桥但笑不语,何缜尚觉疑惑,可梁穹等人见她那表情就知有隐情,转而向成璧寻求答案。成璧轻咳一声道:“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可以作证。”

“仙姐哪有不得人的事?”何缜讨好地声援后,谄媚问道,“今晚想要谁陪侍?”

前桥已学会糊弄何缜不打草稿,顺口说道:“梁庶卿。”

何缜失望地点头,梁穹却洞悉她转嫁矛盾的意图似的,垂眸苦笑起来,待何缜走了,无奈道:“殿下下次拒绝公卿,可否不要以在下为幌子了?”

“你不好奇我今日去干了什么?”前桥扯着他走入卧房,嘻嘻笑着耳语道,“我去逛青楼啦!”

“啊?”梁穹怀疑地看着她,又听前桥兴奋道:“真的,你听说过竹萱楼吗?新塘一家以妓姐儿营业的青楼,里面只接待女客,装修漂亮不说,妓姐儿眼界开阔,谈吐风趣,还丝毫不以妓籍为耻……我简直大开眼界。”

梁穹听出她想分享的不是“体验”而是“见闻”,心也稍稍放下,调侃道:“还以为殿下变了口味,不爱男儿了。”

性取向哪能说变就变啊?再说,就梁穹这副样子,按照魏留仙的癖好量身定制,又不知不觉把她自己的癖好也依样画葫芦地塑起来了,日后但凡做出抛家舍业的决定,都得先过梁庶卿这关才行。

她向那张魂牵梦萦的柔唇吻去,鼻尖回荡令人安心的体香,梁穹环着她的肩膀献吻,手自觉地向着自己衣领解去。

“庶卿……”

“嗯?”

“你知道我为何日日想你,却不日日找你吗?”

梁穹挑眉:“哦,为何?”

“我找你一次就不舍得走,除非像成璧那般,上门将我挖走这对其他男人来说,未免不公平,也会让你引人妒忌的。”

梁穹洞悉她的讨好,也心知她每次有些亏心,就会多说些甜言蜜语,半是受用半是无奈道:“如此说来,在下是否该更大度些,说‘有殿下此心就够,不必当真日日过来找我’?”

腰带被拆解开,两人往床里滚去,前桥将他搂在怀中,手已急切地向未完全开解的中衣内探入,在耳边轻声道:“我走了一日,太累了,今夜你在上头。”

4.

你们脑补吧,我懒得写了!(误)

0113 113.什么感觉?

滴滴滴,我是大卡车!(字面意义上的)本章为梁庶卿play纯享章。

“殿下有命,岂能不从?”

梁穹微微一笑,翻身跨在她腿上虚坐着,将衣物往两侧一拉,也不完全脱下,只是任它们褶皱着堆在肩头。

他深谙妻主喜好,知道半遮半掩比全裸更令人着迷,虽体位在上,仍是那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勾着前桥去拆他剩下的衣衫,直到把早已硬挺的柄物从衣底露出。

他注意到妻主的目光饱含满足和欣赏,对方伸出手掌,摊平了冲他招招。梁穹心领神会,膝盖微微前移,把炽热的硬物放在她掌心,像是上交一份玩具。

前桥握着柄物在手,上面有凸出的血管、泛红的冠状沟、富有弹性的圆头。顶端那个精致裂口正紧紧闭着,前桥一捏,马眼就随着动作张翕,似水中鱼儿的呼吸。几番揉弄后,一滴透明液体从马眼处凝结成珠,被她以食指揩下,涂抹至梁穹下唇。

梁穹舌尖一卷,将体液吞咽入腹,主动耸着柄物向她手心挺动,似乎借以抒解郁结之火,可欲火反而摩擦得更盛。

“殿下……”梁穹轻声征询,“想要了么?”

她没回答,再次摊手示意他向前,梁穹只手扶着硬物前移,又将垂软的卵袋撂到她掌心。

小小的卵袋装着前桥至今都无法理解的神奇布满褶皱的皮肤,内部游移的睾丸,微凉发湿的触感,软得让人想盘玩又不忍发力。她用手指描摹内容之物的轮廓,听着梁穹逐渐转粗的呼吸。

“这是男子最为脆弱之处,若被人拿捏攻击,会剧痛无比,故而堪称死穴。”梁穹的双眸柔得像要拉丝,开玩笑道,“在下将它送您了,任您处置,可好?”

“怎么送?你要割了送我啊。”

梁穹乐道:“可不能割,割了在下怎么伺候妻主?是送您把玩。”他说着,又将对方手掌捉住,往胸口碰去,“此处也任您把玩,可好?”

他胸前两颗小巧乳头正愈发坚硬,引人想亲吻衔咬。明明是他欲火难耐,却说什么“任您把玩”,好像在为前桥的癖好光荣献身。梁穹惯会做这道貌岸然之举,马眼都因等待焦灼落了两滴珠泪,还是非要勾着对方主动。

前桥看出他已等待不及,反手搂住他的后背,将吻落在胸前,舌面味蕾将乳头反复拨弄,梁穹终于受不住刺激,手握阳物暗中自渎。

前桥察觉:“不是说送我了?哪有送给别人,自己还玩的道理。”

梁穹委屈地松了手,向前挺腰道:“……您也不要啊。”

“谁说我不要的,我摸得正起劲儿呢。”

“殿下光想着摸,难道不想让它发挥侍奉之用?”

两人距离逐渐拉近,梁穹的发问也愈发私密露骨,他一边献吻,一边呢喃道:“它想殿下想得紧,清精都流了不少。您那夜去见成璧,隔间偶然传来声响,我光是想象门内情景,此处就涨得难受……殿下您它是否涨得出奇?”

耳鬓厮磨,欲火渐炽,梁穹轻声诱惑着,将她手盖在肉柄处,引她去弄:“殿下垂怜,疼疼它吧……”

他绝非在求,倒是故意用求的语气说些引人想入非非的荤话。前桥从没听过这等浮浪之语,尤其是面对教养良好的梁穹,此时被他刺激得头脑发热,将膝窝架在梁穹肩头,抬了臀邀他来舔。

多日不曾服侍妻主,梁穹格外卖力,唇舌破开湿润柔软的阴户,舌尖向内试探扩张,不一会儿房内便回荡起女子难耐的哼鸣和啧啧水声。

前桥被弄得舒服,便迫不及待更进一步,主动以身体去寻他那处,涵着头部浅试数次,终于将柄物寸寸纳入。

两人皆是一喘。梁穹俯下身体,一面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一面保持缓慢节奏继续向深送入。肉壁柔软而温暖地包裹在下体,令他发出一声喟叹,含混问道:“殿下……这般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