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自己会写的梗有:震动环,入珠套,电动舌头,羊眼圈,前列腺按摩器)

彩蛋内容:

昏暗的室内,窗帘拉的紧紧的,一丝光也渗不进来,让人无从分辨白天黑夜、时间几何。卧室的灯光开了暖灯,昏黄,映在流着汗的肉体上面,更显出一种凌乱和朦胧的美。

仔细看就会发现,那肉体在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因为什么缘故而无法忍耐、又不得不忍受,才会浑身发抖,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来,令这一小片空间里面充斥着欲望。

落地镜镶嵌在墙上,镜子中那两人正是崔阆与路裴。崔阆双手被路裴的一只手抓着按在身后,对着镜子坐在椅子上,脊背靠着软垫,肩上紧绷出忍耐的弧度,锁骨上都蓄了几滴汗水,被路裴用手指轻轻扫开。

镜中的景象因为光线昏暗和阴影而不甚清晰,但朦胧之下仍足够让人分辨出坐着的人正赤身裸体,连下身亦赤裸裸地袒露着,一根硬起来的肉柱朝上弯。

但更引人注意的是再往下,这具属于男人的身体还长着一处女穴,相较于旁边的白皙皮肤,那处更粉嫩红肿,一条黑色的皮带穿过胯间扣住,中央有两个毛毛的绒球,一个白黄双色,一个白蓝双色,上面依稀还有银丝的光。

绒球毛乎乎的,两个加在一起有一个乒乓球那么大,正对准着女穴上方突出的豆子,从那外观上也能看出那里被磨得多厉害。

这绒球里面似乎还是电动的,没有人拨动,自己便能嗡嗡地不停抖动,上下摩擦过阴蒂和下面敏感的小口与软肉,偏偏还不进去当然,进去了或许里头的软肉要被这毛绒的质感磨得发疯。

那穴口已经不知被磨了多久,已经有些红肿,里头因为情动和没有东西进去而难耐无比,翕张着穴,流出黏腻的汁水,将绒球都打湿了,但却丝毫减缓不了摩擦感,反倒令那些毛更贴在嫩肉上震动。

两片花唇又是一阵抖动,这次却抖得厉害,穴口收缩着,猛地喷出一大股透明水液,将嗡嗡的绒球再次打湿,水留到下面的软垫上,洇湿了一大片。

“唔嗯……啊啊嗯哈……”

路裴的另一只手手指在男友的口腔中不停作乱,惹得他只能呻吟,吐出零碎的词,连讨个饶也难。

路裴此时下身早就硬得不行,看着镜子里面的崔阆,恨不能把他拎起来操透,但想到今天的目的,勉强仍然忍着。

他一向舍不得让崔阆难受,哪怕有时候忍耐不住情欲在床上干得狠,至少也会好好清理然后给人按摩伺候几天,从来没有这么狠下心吊着刺激着却不给一个痛快。

崔阆眼中聚着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看到镜子里头自己下身欲求不满被刺激的样子,小腹一阵抽搐,又喷出来一股淫液,性器顶端也冒出来一阵前列腺液。

路裴见他可怜巴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讨饶,伸手揪起来黑色皮带又弹回去,手指按着绒球抵在花穴上,同时歪头吻住崔阆的嘴巴,让他发不出声音。

“唔唔唔!”绒球的震动开到最大,又被死死抵在穴口,毛绒绒的线和银丝更加紧密地磨着嫩肉和花唇,粗糙拇指还用指腹快速揉搓阴蒂,让崔阆瞬间飙出眼泪,不停想要合拢双腿躲避快感,却根本躲不开,被按着磨着延长高潮,一股一股的水儿往外冒,沾湿了路裴的手。

这事儿要追溯到前几天。

正是周末,崔阆想给路裴一个小惊喜,于是支开他去买东西,自己在卧室里面乱弄。

路裴不明所以,回来的时候只见男朋友眼泪汪汪看着他,露着肿起来的女穴:“路裴……好疼呜……”

路裴吓得赶紧过去看,听他是学着那些情趣的东西往穴上涂了过于刺激的东西,不知道是他的皮肤不太适应还是涂得多了,那里已经肿了起来,看上去颇为可怜。

好在用品的说明书上写着如何处理,路裴赶紧带着他清洗干净,又涂了平时性爱过后用来保养的药品,这才让崔阆好受一点。

但这也让路裴放不下心,训了几句,想让他长点教训,对这些要紧的地方小心点,免得以后再轻易弄伤自己。

结果崔阆许是刚好了伤疤忘了疼,说有你在嘛,我不怕,也没多疼。

路裴无语地看他,却舍不得立刻惩罚,只好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崔阆见他不说话,以为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于是过了几天路裴说要给他个惊喜,让他闭着眼睛坐好的时候,他没觉得什么,还猜测到底会是什么惊喜。

结果就被戴上了那个绒球,手被抓着,磨到两条长腿直打颤、飙眼泪也不管用,路裴打定主意要让他受教训嗯,情色的教训也是教训,毕竟崔阆这还是第一次在两人开始有了性爱之后被弄到完全忍受不住。

如果路裴松开嘴巴让他说话,他估计能哭着让路裴赶紧操死他。

可惜路裴没有,哪怕从镜子里看,那宽松的运动裤胯下已经被顶出来一个可怖的弧度,甚至已经被前列腺液弄得有块湿了,但路裴还是忍住了。

他松开手,让那绒球重新继续自发震动刺激着花穴,自己则凶狠吮吸着崔阆的舌头,舔着上颚,津液流的到处都是,和落下来的眼泪混在一起,黏糊糊的。

崔阆女穴刚那么要命地高潮过两次,又回到普通的震动模式,痒意和快感被无限延长,好似一直在高潮之中,两条长腿打着颤不停抖,露在外面的脚趾蜷缩起来扒着镜子的角,皮肤越来越粉。

他的腰不停颤抖,好几次不自在地抽搐和弹动,又被路裴随手按下去,一丝逃离空间也没有。

崔阆感觉自己甚至能感受到那些淫液往下流,流到了自己的后穴,甚至后穴都有些翕动想要吞吃东西了。

他呜呜啊啊地呻吟,想让路裴赶紧操他,路裴见他眼神迷离,方才叹口气,松开嘴巴,手指将他眼角的眼泪擦去:“乖阿阆,知道哪里错了没有?”

崔阆哭喘:“不……唔不该拿自己的……嗯身体,不当回事唔啊!”

他话刚说完,路裴又捏着那两个绒球上下迅速摩擦女穴穴口,让崔阆又没忍住叫了出来。

“你他吗呜我都认错了啊哈……”崔阆仰着头,不想理他,腰却不停往上抬。

路裴亲亲他的眼角,松开绒球:“乖,最贵重的是自己的身体和健康,今天是惩罚你,所以要操后面,前面就那么放着。”

“……”崔阆瞪大了眼睛看他,试图用自己含泪和充满懂事的眼睛让他回心转意。但路裴已经将他扶了起来,随手给椅子换了个垫子,自己脱了裤子坐下去,又把崔阆一拽坐在他腿上。

崔阆两腿还微微分开着,路裴硬如棍的阴茎刷得插进腿间,顶着绒球磨过去,令他又是一阵抖。

阴茎也颇为敏感,被绒球那么一磨,顶端霎时流出一股前列腺液。路裴粗喘一声,不再抓着崔阆的手,任他扒着椅子的扶手撑着身体,自己则伸手,将手指探入到了后穴中。

他轻笑一声,手指顺着穴口摩挲深入,凑在崔阆耳边问:“怎么已经湿了,被喷出来的水弄湿了?”

崔阆下面两个穴好不容易进来一个东西,顿时夹紧了,连路裴怎么说的都没有太在意,哼哼唧唧:“有本事你特么唔……就一夜七次……”

路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乖,这次就当给个惩罚,知道你最好,别撩,再撩真忍不住了把你后面干上几遍,前面不得旷得哭死。”

“……”崔阆心里想想,觉得算了还是不要和床上的男人作对,于是哼哼着当做答应。

路裴便又亲他的脖颈和耳朵,手上没停,耐心地给后穴做着扩张。

只是崔阆前面实在是忍不住,后穴还没扩张好,就在绒球和发热的阴茎共同作用之下又小高潮了一次,顿时呜呜咽咽,前后两个穴都紧缩着。

路裴顿时忍不住了,看后穴也能接受,便将人抬起来,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后穴毕竟要承受这么大一个尺寸的东西,即便路裴捏捏崔阆的腰和胸让他放松,也还是花了一会儿才彻底进去。而崔阆也彻底坐在了路裴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