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要掉了。
李越虚虚扶住二人的手有些不稳,岩夏这不知轻重的一下收的紧,乳头已经被扯成了吓人的长条形,看不见的阴蒂更是酸疼难耐,肉豆要被扯掉的恐惧萦绕不散。
腰颤的厉害,潮烂的逼穴坏掉了一样淅淅沥沥的不停滴水,他想伸手捂住,又不敢,只能发出小狗委屈似的呜呜声,
隽淡的面容已经红透了,整个水淋淋的。李越无力后仰,隔着眼前一层模糊的水雾,望见了头顶足以遮盖自己全身的高大身影。
杂种……变态!
他的身体尤不能自控,心却浸入油锅被百般煎烤,满脑都是该死两个字刷屏。
即暴虐又委屈,李越疑惑过为什么不甘过凭什么,被打、被肏、被扒光衣服跪在地上淫辱调教。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知道自己是幸运的,他的两个夫主不会挑战人体极限,也不会让他舔地板上的尿渍。
如果他是修真界土生土长的双性,他是不是还要感恩戴德自己好运?
没有如果。
他是李越,长于自由国度的李越,经由十六年国家教育的李越,穿戴整齐,自由走在大街上的李越。前世只有别人怕他,没有他躲着别人的份儿。
所以他有什么错?他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即使重生修真界,李越仍固执的独自活在前世,不顾修真界世俗人情,不理大陆条例律法,新的家人于他是豺狼,脱身之后杀的所有人也不是人,是恶。
李越不会愧疚,杀的越多,他只会越满足。不止从前,现在,此后,他都要杀。
他不会有错,这个世界淫靡不堪,毫无价值,众人皆醉唯他独醒,没有一个人该活!
李越想起了自己制备的剧毒,缩了缩手,肘弯内侧的两枚小痣随之隐在阴影中。
奴妻每日要做的不是挨肏,就是准备挨肏,李越也不能逃脱,一身雪造皮肉辗转流连于床榻间,肚子里的精液片刻未空过。精尿吃的多,制的避孕药少的飞快,另一样针对大能的毒药也因肌肤相亲时间长而快速消耗,小痣的颜色都成墨黑淡化成了浅浅一点青灰。
存货没了,得找个机会补原料……
因为用药好,所以药性足够强,李越没想到会这么快用完的,他不知不觉发愁起解决办法,瞳孔发散,一副失神模样。
岩夏看了他两眼,将链条绕在手上,蹲下身凑近岔开的腿间,屈指弹了弹眼前被拽成笋尖的紫红肉豆,“乖宝,喜欢我给你戴的环吗?”
指尖打在肿烫变形的阴蒂上,缀着的沉重宝石吊着肉块在空气里晃荡,李越尖叫出声,塞满的穴滋出小股透亮淫液,他脑子里的纷乱思绪一下就被击散了,只有腿间那点饱受折磨的肉,拼命夹腿示弱。
“喜欢、喜欢!唔……别打,疼、疼的……”他喉咙哽咽,压不住哭腔,显得整个人委屈的无与伦比,“夫主,我疼。”
这下不止岩夏,连云青昭都敛了笑意。
骄恣的暴脾气红龙喜怒形于色,放开手里那颗闪着盈盈粉光的宝石,绷紧了脸咬紧后槽牙,比奴妻脸还大的手用力扇向雪臀。
“又撒谎!说了多少次不许对夫主撒谎?还有脸说疼,才过去多久骚骗子就又捡起老本行了是吧?”
李越这次算是捅着马蜂窝了,撒谎这事他有太多次前科,云青昭和岩夏都很看重这件事,距离上次因为撒谎被罚还没过去多久,岩夏着实恼火的厉害。
【作家想说的话:】
写的好少(心虚)
打麻将输了一千多了,写两天小说冷静冷静,一想起输的钱就心脏骤停QAQ
第53章53,臀肉肿成烂桃/肏穴玩乳/是不喜欢穿的环,还是不喜欢我们
雪堆玉砌的白臀一下红个通透,日益肥厚的臀肉晃起浅浅肉浪,斑驳的皮肤本就因每日的请罚青紫未消,现下更是雪覆红绸,即肿又艳。
骚骗子……老本行?
李越被骂懵了,屁股上的刺疼鲜明,他望着岩夏怒意高涨的脸还不觉得有什么,直到余光瞥见云青昭,嘴角平直,眉目冷沉。
他生气了。
怎么了这是……?他不是和之前的应对方式一样吗,明明他们听到后很高兴的,为什么这次就突然翻脸了?
李越尚在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次云青昭二人轻易识破了他的谎言,被灵力托着腰腿吊在空中的,瑟瑟发抖的肥软屁股就遭受了一顿劈里啪啦的毒打。
修真界人人尚武,修士最低都是一米八大高个,更别说身为龙族的岩夏,身高近两米,平时抱着肏时只有一米七五的李越脚尖都挨不着地面,一只手盖了大半张屁股,没几下臀肉就整个都艳红起来,肉嘟嘟的晃着,肿胀的像是随时可能破皮的多汁浆果。
李越实在禁不住疼,刚开始还能撑着记得不能躲,可咬牙坚持了没几秒,整个屁股一秒疼过一秒,下一瞬就要炸开般,忍不住蹬腿摆腰的想逃开身下粘连成片的巴掌。
“唔啊……呜呜呜、夫主,别打了,好疼,我听话……疼啊错了,乖宝以后不敢了,乖宝知道错了……”
求饶,认错,只要示弱……
李越山风清露般的清贵面容哭红一片,他攥紧了手,并不圆钝的指甲刺进肉里,语序颠倒,哽咽着认错求饶。
他总是这样,说过的话从来不放在心上,却又在挨罚的时候哭的比谁都利落可怜。
屁股肉快被打烂了,一颗圆滚滚散发着勃勃热气的大肉桃,薄皮下裹着软烂的肉,仿佛再多打一下都会迸裂。岩夏仍怒着,可李越的眼泪仿佛落在他心头灼烧,扬起的巴掌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了,他狠狠磨牙,掰开腿抽向细嫩雪白的大腿根。
李越的大腿并不丰腴,苍白细瘦的一圈,只有腿根积攒了一点软肉,娇嫩无比,被责打所承受的刺激比臀肉更多。
他哭的惨烈,岩夏俊脸黑沉,嘴里骂着谁家双性这般没规矩,手卡进殷红股缝一擦,“哭,哭个屁,不许嚎!都水漫金山了还哭那么大声,我当你疼的要死要活呢,结果爽的水都淌出来了,作什么娇弱样?”
“一天天就知道哭,在床上是,下了床也是,老子的鸡巴塞个头进去就哭的要昏了,鞭子刚打完一下脸上都是水,你除了会哭讨我心疼还会什么?”
李越吓了一跳,一下就哽住了,“没有……我、我没……”
岩夏指尖挂着大滩清亮淫液,都是李越两只贪吃的穴馋出的口水。他的身体被催熟调教,疼痛同时牵连着欲望,越疼,神经带动的快感越剧烈,早在穿环的时候,肿胀变形的逼穴就蠕动着喷了水。
岩夏也不在意,沾着淫水的手指掐着李越脖子,将软烂的屁股压在胯下,露出尖利的牙齿威胁道:“没有才怪,一天天就知道糊弄我,撒谎精,以逸待劳,好吃懒做把屁股掰开,我要肏你。”
虽然在床上时岩夏说过不少骚话,但床上只有他二人,现下光天化日,云青昭还在呢!
两人的鸡巴他都吃过不少次,但李越岌岌可危的道德不允许他在有第三人旁观的情况下,仍旧面不改色的掰开屁股求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