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咬着下唇不答,心中杀意暴涨,瞳孔却微的收缩,因为在不容忽视的钝疼之下,有的是刻进骨髓的快感。

他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被欲望裹挟的失去自尊的奴妻。

好听的浪叫消失了,云青昭不太满意,但没说什么,他打算等秘境结束再好好调教双性,这几天暂且惯着他,让他过几天好日子。

第一次的冲动已经过去了,云青昭第二次颇为持久,肏了近一个时辰才有了点想射的意思,肠道已经被他彻底肏软了,抽出时不舍的跟着被带出指甲长的半截脂红肠肉,软烂的一小块,插入时肠道绵绵的包裹鸡巴,每一下肏到底龟头都会收获一小片沁出的淫液。

云青昭肏的舒服,察觉到穴道隐隐抽搐快压高潮时,徒然加速次次肏到底狠顶几下后快速抽出,用灵力分开两瓣肉翘的臀肉,欣赏眼前糜烂的菊穴急促颤抖,张开又合拢,猛然喷出一小股肠液喷到沙地上。

屁股上下轻轻摇晃着,还在回味刚才酣畅淋漓的高潮。

云青昭盯着亮晶晶的脱出了一点胭红肠肉的烂穴,用手撸了几下鸡巴,拔出木桩,顶进逼穴里边肏边射精。

射完了精,他把肉棒又向里顶了顶,直到半个龟头都挤进了子宫,然后放松马眼,对准子宫开始射尿。

他今天一天都没有方便,以前没有奴妻的时候还好说,现在都有奴妻了,云青昭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奴妻对修真者来说,是奴隶,是妻子,是此生最重要的珍宝,也是可以随意淫虐的下贱肉便器。

与精液完全不同的水柱大力击打在子宫内壁上,李越先是茫然,而后紧咬下唇,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他只能告诉自己要忍,在李越心里,外面那人已经等同于被挫骨扬灰的死人。

第13章13, 木桩玉杵堵两穴,自己挤出堵塞,欲逃被抓包

李越不懂奴妻对修真界众人的意义,一味的认为双性的地位下贱,骨气和尊严都被踩进了泥里,恨毒了这修真界没人把双性正常当个人。

他未被开发过的子宫小的可怜,更何况里面还塞着两个模样狰狞的刺球没有取出,之前射的三次精液都很勉强,流了大半去阴道里,更何况水量更大的尿液?

偏偏龟头死死堵着宫口,胀满的水液无处可去,只能在胞宫里激荡翻涌,小小的子宫被尿液撑大成了怀孕的样子。

不过别人怀的是胎儿,他怀的是一肚子脏尿臭精。

尿液精液堆满了小而窄的子宫,龟头一抽离宫口就迫不及待的被子宫挤压着要往外喷,云青昭眼疾手快的用木桩堵住,没让东西流出来分毫。

尿液快速冲刷过宫口,子宫稍稍松快了些,却连累阴道跟着一齐堆满了精尿。

李越已经打定了主意这几天全程顺从,待出去了再复仇,忍耐下强烈的受辱感和如附骨之蛆的轻微快感,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云青昭射完后一身轻松,看了眼蒙蒙亮的天边,抖了抖鸡巴收拾好自己,从储物袋里翻出一根玉杵塞进了李越红肿外翻的后穴。

这根玉杵不是凡物,是云青昭年少历练时机缘巧合得来是一枚紫陨所炼化而成,多年温养下来,已经到了半步仙器的品阶。

它每时每刻都会围着柱身散出一层淡淡的灵雾,雾气中蕴含天地万象之精粹,有养身妙用,蕴养身体再合适不过,被肏烂了的穴含上一会儿便效果显着。

只是这东西罕见珍贵,旁人求也求不来,更别说拿来给自家双性养穴了。

云青昭自身修为强大,家族地位崇高,历练的时间又够长,这样厉害的法器委实不少,只不过这一件恰好适合罢这会儿的情形罢了。

李越则完全不在意身外之物,他志不在财权色名,一直都秉承没有需求无所谓,有需要了就抢的态度,全副身家加起来,连这件玉杵的零头都抵不上。

他只知道自己后穴里又被塞进来了什么长而粗的东西,一时间竟松了口气,只庆幸进来的不是鸡巴。

外面有踩在沙地上的簌簌声,渐行渐弱,最后什么都听不见了,李越屏息凝神了一会儿,确信是男人离开了。

他长长喘了一口气,先是欣喜若狂,而后咬牙切齿的锤了下石壁,憋了足有一天的怒气终于忍不住宣泄出口。

“草!傻逼,杂种!给我等着,迟早、迟早让你死!”

他现在浑身疲累,下身一直蔓延到大腿和尾椎的私密部位胀疼不已,插过的地方一直有微弱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实在没有力气再过多折腾了,骂过一番后便软软伏趴在石壁上,阖上眼假寐补充精力。

谁知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没有灵力的孱弱身体易疲易累,稍一放松,铺天盖地的困倦便涌了上来。

李越本想浅眠一会儿后就想办法把自己弄出去,但等到再睁眼,屁股被太阳晒的热烫,枕着的手臂也因为闷热出了一层细汗。

这会儿分明已是一天最热的正午了,竟白白浪费了大半天时间!

他自己浅眠过了头,却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心头着急窝火,张嘴就骂离开了的云青昭,“都怪该死的畜生,害我累的要死,差点错过时间了。”

咬牙切齿的骂来骂去,最后还是那句话做结尾。

“待出去,不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外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李越心下稍安,伸手四处摸索眼前漆黑的一方天地。

触及皆是粗糙的石壁,刚好能装下他整个人,抬头或踢腿巴掌大的距离便触到了底。

李越凝眉思索,越想面色越沉重。这石壁坚硬,他此时空无灵力,藏在衣服夹层里有腐蚀效用的毒药也跟着衣物一齐消失了……他奈何不了这石壁。

眼前不行,那就从其他地方寻摸。李越虽失望,但并不丧气,转而挺了挺仍旧酸疼的腰,腾出一丝空隙,将手挪过来细细摸索腰和石壁间的缝隙。

他记得最开始腰腹和石壁并不完全贴合,露出的有好些缝隙,此时用手强按着涨鼓鼓的肚子顺着缝隙往外挤,果真瞧见一缕刺目的阳光透了进来,半截手指头卡在腰和石壁之间,接住了正午炙热的阳光。

粗糙的壁面刮的手指疼,李越不由嘶了一声,嘴巴抿着,心里却高兴。

这说明此处洞口并没有那么狭小,他人瘦,又不高,挤一挤,说不定能直接从这挤出去。

当务之急是先得把撑大他肚子的东西排出去,该死的男人无论是精还是尿都弄在了他穴里,两只穴还都塞了东西,硬生生将平坦小腹撑成了怀胎四月的模样,卡在墙上进退不得。

李越虽不想面对,但不得不承认,不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出去,他是肯定动不了的。

外面不知晒了多久,糊在穴缝逼口处的淫水精液早都干透了,留在皮肉上变成了半软不硬的干壳,这淫靡的软壳封住了两穴,为李越接下来要做的事提高了不少难度。

后穴还好,不知为何现在还是湿润的,李越试探性缩了缩穴,肠道绞了绞含着的粗壮柱形物,带起一声细微的叽咕声。

水多的奇怪,但此时水多些才于他有益,李越也没时间想这丝古怪,索性再接再厉,生涩的主动缩起穴,又放松,反复如此,指望着里面的东西快点被吐出来。

离昨天的性事已过了许久,原本沉寂的身体在这番动作下想起骨子里残余的欢愉,叽咕声渐大,兴奋的逐渐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