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奶子快要被掐爆了。"悠然在一旁嬉笑着说,"这么小的奶子,玩起来又哪有什么乐趣,林、不要只玩我老公的奶子了,也玩一玩我的吧。"
"悠然,你看,你的老公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搂在许墨腰肢上的双臂收紧,林挺腰一耸,肉棒再一次噗呲一声顶开许墨肠道的嫩肉,把直男紧致的后穴彻底肏成习惯性张开的供人进入发泄性欲的烂熟肉洞,"小穴把我的鸡巴咬的真紧。"
许墨的身体因为林律动的动作而一耸一耸的颠簸,被玩弄的肿大凸起的乳头在那对并不算十分柔软的奶子上摇摇晃晃,两点红色十分吸引人。许墨的肠道已经被操得热烫湿软了,叫林怀疑,此刻把一块冰块放进去,拿冰块也会很快的被那高热的体温融化。不只是热,许墨的后穴还因为林几次三番的刺激达到了高潮,收缩抽搐,像是要把林的鸡巴夹断了一样。
"唔……嗯啊、好深……太快了……老公、我是老公的女人……"
被情欲侵占了大脑,许墨下意识的接受了女人的定位,他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里,但大脑高度兴奋,让他的饥渴迟迟得不到满足,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了,胡乱地用手撸动自己的鸡巴,稀稀拉拉的精水从马眼那里流淌出来滴落下去,许墨的手,还有两人身体的交合处,毛发都被打得湿乎乎的。
"许教授,你的阴蒂在发抖,你说,这么骚的阴蒂,该怎么惩罚它才好呢?"林的一只手把许墨的手撇到一边,自己的手指捏住许墨鼓囊囊的睾丸,用力一捏,就听到许墨"啊啊啊啊啊"尖声痛叫出声,明明是很痛的,但他的鸡巴在这疼痛之下竟然又射了,"许墨,你太骚了,像你这样淫荡的女人,是没办法嫁进我家这样的好人家的。好女人不会被捏一捏阴蒂就潮吹喷尿了。"
许墨哪里还能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耸动屁股叫男人的鸡巴狠狠操尽自己的后穴里,他说的话根本没过脑子,纯粹是为了取悦林:"嗯啊啊啊我是、我是骚货、我太骚了、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唔……好舒服……老公插得我好爽呜呜……太爽了!我要、我又要……骚阴蒂又要潮吹了呜1"
许墨迷乱的摇着头,呜呜哽咽着,胯下已经射过几次的肉棒再一次被迫的被情欲牵引到勃起,可怜又可悲的秒射了,从红肿的马眼里激射出一道稀薄的淡白色精液。
悠然知道,这是因为短时间内射了太多次,她也知道,这样激烈的性事,如果多来几次,她名义上的老公的阴茎,真的就要被玩废掉,折腾成一个中看不中用,刺激一下就要秒射的银样蜡枪头。
"林,来发泄在我身上吧……我也有的哦,我才是真正的女人……还能为你生下,带着你和许墨血脉的孩子,来操我吧。"
悠然如果面对的是前世能对女人勃起的林,她的邀请可能就成功了,但这一世的林,重生的代价就是再也没办法操女人,日子久了,他好像是真的从只喜欢女人的异性恋变成更喜欢男人的同性恋,这其中包括有奶子有逼的双性人,却绝对不会包括一个没有鸡巴的纯粹的女性。
林还没说话呢,许墨先不干了,他的神智从过于激烈的性爱里回复了些,睁开眼睛,对脸上涌动着春情的此前恩恩爱爱的老婆轻哼了一声,哑着声音道:"不要,林、是我的老公!"
话才说完,许墨的脸就一下子涨红了,他在林戏谑的眼神下,平日里的聪明才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踪迹,结结巴巴地解释:"林……我……"
他想说,他没有争风吃醋的意思,林一定不能不要他。
"许教授,你和悠然,磨逼给我看吧。"
所有的解释和辩白都因为林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而一下子裂开了。
"啊?"
对于生性典雅,性观念并没有那么开放的许墨来说,林的这一句话,简直是比哥斯拉袭击地球还要让人三观破碎的恐怖发言。这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吧,他想着。
世界,变化的未免太快了。
林的手握住许墨射精以后显得疲软可怜的阴茎,手指轻轻揉弄刮擦许墨红肿娇嫩的精孔,把掌心里的鸡巴刺激得颤颤巍巍又硬了起来:“你是我的老婆,悠然是你的老婆,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他另一只手揉着许墨肿起的穴口,掰开穴眼让精液从后穴里缓缓流出:“老婆,你看看你的骚逼,里面全是我射出来的精液,你再看看悠然的,流了那么多水,却没什么东西插进去?”
悠然配合着林的话,爬上床,脱下自己被淫水浸润到湿透的内裤,在丈夫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对丈夫和丈夫的情人张开两条细白的腿。
许墨的心一颤,下意识的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悠然的脸,不去看她湿淋淋的逼。那口艳红的肥软的逼,他曾经进入过许多次,但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敢面对它。林却强行命令许墨睁开眼睛,于是许墨眼睁睁看着有悠然凑过来,用她软绵绵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还用手指捅了他的屁眼!
羞耻的感觉几乎要将许墨掩盖,他几乎是在哀求了:“悠然……你别……”
他向来从容文雅的俊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细密的汗水从额角分泌而出,他的脸颊也是通红的,眼睛里还含着泪水,一副彻彻底底的,男妓的样子。
“老公,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啊……”悠然喃喃道,“你能从我的瞳孔里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特别有女人味儿……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嫉妒你,你现在除了多了一根鸡巴,不对,除了多了一根比普通女人的阴蒂更会潮吹的阴蒂,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的?明明我长得也很好看,林却只想操你……我想不通为什么,但是我现在明白了,都是老公你的错。”
“老公,你看看你身上现在什么样子吧。女人有你这么骚吗?你的奶头比我的奶头还要大,老公你还记得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特别喜欢吸我的奶头,我的奶头被你吸得大了很多,但现在,你的乳头比我的还要大,像两颗樱桃,又肥又润,你说,我捏捏它们,它们会像熟透的樱桃或者草莓那样,‘兹’的一声溅出汁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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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的话像是带着倒刺和蜜糖的鞭子,一句句的鞭笞在许墨的身上。他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发现
能说的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但是这三个字,能够敌得过自己的行为对悠然带来的伤害吗?
不能的。
妻子的话把许墨的心灵鞭笞得遍体鳞伤。但随着妻子的话越来越淫邪,许墨恍惚间以为妻子的手在抚摸自己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把许墨的身体里里外外的透视。
在妻子的目光下,许墨无所遁形,像是被无形的锁束缚住了一样,听妻子用下里巴人评价娼妓的口吻点评自己的身体,被羞辱的疼痛夹杂着官能的快感,他的后穴在悠然和林的目光下痉挛着流出湿哒哒的淫汁。
“老公,你的逼,比我的逼还要肥很多,逼肉都被林操得从肠子里出来了一点,你的阴唇就是这么来的吗?老公,我真羡慕你有林这么个好老公。”
终于,在悠然慢悠悠的说到最后的时候,许墨的情欲也再一次被加热到了燃点,他呜咽着,泪水像是缠绵不断的雨,然后那些咸涩的泪水都被林温热的舌头舔舐下去。
“老婆,你怎么突然这么爱哭了?”
对着这么一个神逻辑的性格阴晴不定撩了嫌还要倒打一耙的男人,许墨对他真是没有办法,他一方面觉得林叫自己老婆操自己的时候,能带给自己极致的快感,一方面又觉得这人一旦开始作妖就让人觉得格外无奈,他那么高的智商,对着这个喜欢滥用自己魅力ex能力的男人持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就像是养了比格的人类,明明知道这人会给自己带来无数的痛苦,也已经切身的感受到了这份痛楚,但是看着他的脸,他竟是连恨都没有的。
许墨:耻辱的快感,人夫沦为荡妇(下)
女逼吃不到鸡巴的悠然选择伸手抓住许墨涨硬的性器,张开口含住,不等敏感的喉咙出现排异的呕吐感,就开始啧啧的吞吐起来,让鸡巴在大口中勃起的更大了。
悠然身量相较于林和许墨来说相当娇小,但因为另外两个人都是躺着的,悠然便也调整了姿势,跪趴着,撅着屁股给许墨口交。
“唔……悠然!”
如果只看悠然和许墨,这其实是一副很正常的家庭夫妻相处的画面,性生活和谐的夫妻在性事上放的很开,深爱着老公的妻子弯着身体,用自己温润的口腔包裹住丈夫的性器。
但是,偏偏多了一个林。而那正被妻子用唇舌舔舐阴茎的丈夫,他的后穴里还插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不……悠然……不要……”
许墨挣扎着扭动起来,想把自己的阴茎从妻子的口腔里拔出来。
但是就像他的挣扎挣脱不了林的掌控一样,他身上最脆弱的一处地方,也被悠然掌控住了。在林插足这个家庭以前,悠然从未给许墨口交过,许墨甚至从未设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悠然居然会将自己的性器含在口中,甚至……她给男人口交的动作是如此的熟练。
悠然的舌头绕着许墨出水的精孔舔弄,许墨龟头和柱身的阴茎因为妻子口腔的刺激而暴起青筋+。
“嗯嗯……哈啊……”
称得上粗硕的性器在妻子的口中活泼泼的颤动,许墨深吸一口气,前前后后截然不同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全身都紧绷着,连大腿心都绷紧道像是快要痉挛了一样。阴茎深深的插在悠然的喉咙口,悠然的喉管纤细,插进去竟觉得比悠然的花穴还要来的紧致些,口腔内的温度又比身体的温度高一些,许墨摇着头,怀疑自己的阴茎快要融化在悠然的嘴里了。
阴茎……顶到悠然的悠然的喉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