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歌服的扣子在主人一次又一次的扭动摩擦中掉在了地上,只是在场的人谁都注意不到那轻微的声响,又或者说,懒得去注意了,既然扣子都掉了,那身打歌服自然也没有继续穿着的必要了,林一把将周棋洛身上皱巴巴的打歌服拆了下去,男爱豆白软的乳肉和悄然勃起的乳头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林……不要只是看着,你摸摸我……”

周棋洛只觉得下面都快被林给操烂了,肛口的嫩肉被一次次贯穿,发热发痛,像是摩擦得起了燎原大火,又是痛又是爽。

恨不得在这情欲之火中被燃烧成灰烬了。他张开嘴巴,像是顷刻间放下所有的顾忌,嗯嗯啊啊的淫叫,菊穴被磨得生疼也毫不在乎,耸动着屁股迎合着林的抽插。

休息室里质量并不算好的沙发因为上面两个人身体纠缠而吱呀吱呀的响,如果沙发有灵,怕是恨透了这两个在它不做正经事还把他罩身射了大片精液的野男人。

李泽言:假性失禁,领带塞穴堵精164?

李泽言:假性失禁,领带塞穴堵精

浓白的精液从李泽言的肉棒里激射而出落在堆满了文书的办公桌上和光洁的地板上,李泽言羞耻的看着林因为情欲的升温不再冰凉的大手揉捏着自己的乳肉,一边含住自己发红肿起的乳头,把勃起后肿如樱桃的乳珠吮吸舔舐得水光淋漓,越发湿红淫靡,一边下身腰胯律动,热烫的粗硕的肉棒在他的后穴抽插。紧窄的肉穴被男人的鸡巴撑得很开,就算被进入过许多次,李泽言还是不由自主的生出那处要被男人粗长肉物撑爆的错觉。他的整个肠道被林的肉棒塞得极为饱胀,那两团软弹的臀肉像是知道主人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刺激,配合着紧夹住林的肉棒。

"泽言的屁眼比飞机杯好肏多了,你说你长这么大一根阴茎,竟然是逼比鸡巴耐用,你这么个身体,是怎么好意思追求女人的?"

李泽言那肠道高热润湿,林的肉棒插进去就感觉到像是有千百个柔情似水的红唇在小意吮吸侍候似的,又软又嫩又会吸男人的鸡巴,把他吸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加快速度,更用力的把这比雌兽更诱人的男子活活操哭在胯下。

"嗯林、林……"

说着骚话也没碍着林把肉棒一次次地贯穿李泽言的后穴,李泽言大张着双腿被他一次次的插入刺穿,上身颠簸不停,那对后天被硬生生亵玩到丰满浑圆的奶子随着身体颤抖的节奏而上下翻飞摇晃,乳头更如雪顶樱珠,诱人啃食。被操的快要神飞天外了,李泽言张开口却什么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的呼唤着林的姓名,虽然并没有吐露出多么淫荡的淫词艳句,但他那湿红的眼尾和情欲汗湿的额角就已经十足的诱人,嘴里说几句骚话可能反而不美。

他的身体又热又烫,像是快要融化在这极致的情欲里了,这具身体竟因此变得更加美味。不用刻意的研磨那几处敏感点,甚至收了力度,浅浅的抽插几下,李泽言的后穴就迫不及待的裹着林的肉棒向内推挤,后穴内嫩肉软嫩多情,下着春雨便把那根肉棒缠得严严实实,这下一来,整根肉棒竟是只有还没插入的部分没能享受到这人世间的极乐。

"呼泽言的屁眼夹得我很舒服,比电动飞机杯还会吸,这么骚的屁眼,以前竟然被白白耽误了二十多年,太可惜了。"

这肉穴已经完全被操弄成了肉棒的形状了。

李泽言的眼角滴落下一滴滴混杂着汗水的泪水,他只觉得自己在这场性爱中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俘虏,没有自尊,没有话语权,需要做的,同时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征服者献上自己的身体作为牺牲。

"林……太深了……嗯啊!"

美味的祭品被人一次又一次的享用,李泽言整个人的身体于欲仙欲死中感觉又酸又麻,更可怕的是已经很累了可他还是想被进入被填满,后穴会在林抽出阴茎的时候下意识的收缩咬紧,舍不得男人的肉棒从他穴里拔出。

"你的屁眼比你本人嘴上诚实多了,紧得要让我怀疑你这是第一次了。"不顾那湿热多情的温柔乡的挽留,林一手环着李泽言的腰,把自己的肉棒从他痉挛抽搐不止的后穴里直截了当地拔了出来。李泽言的屁眼仿佛是学了身体主人的精明和难缠,见肉棒铁了心要走,竟是一下子缩得更紧,好险没让林一下子又射在里面。

林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把青年英俊脸庞上欲坠不坠的汗珠舔舐干净,拨开他额前湿漉漉的几乎要让人睁不开眼的头发,隔着眼皮抚摸亲吻李泽言颤动的眼球,把李泽言的眼睛四周舔得湿漉漉的。

"林……"

意想不到林要做的居然是这样温情脉脉的动作,李泽言顷刻间失去语言组织能力,闭着眼睛舍不得睁开,埋首在林的怀里,不敢去看林的脸,怕那脸上只是虚伪的笑意。

李泽言是个典型的alpha,能承受得起来自敌人的百般挫折,也能承受得住来自林的百般折辱,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他在日久生情的前提下,内心那脆弱的城墙在这不知真假的温情下不堪一击, 比琉璃易碎,比冬天捧在手心里的一片雪花融化的速度都要来得迅速。

林掐玩李泽言的胸乳。他那两团乳肉在林的一双大手日日夜夜的搓揉抚摸中,竟然是像青春期少女的乳房一样二度发育得打了起来,触感软绵,如果不小心隔着柔软的乳肉捏疼了那娇嫩的乳核,整个奶子都会被快感激得发红发烫,恨不得挺着腰把两团奶子连根部都要林掌握在手中。

不再冰凉的手掌攫取了情欲的热,暖洋洋贴在李泽言那两团乳肉上,李泽言本就发热的身体被他弄得滚烫,乳头彻底勃起,红红的,肿肿的,又甜又骚的樱桃样。

"嗯……唔……"

李泽言难耐地扭动身体,眼睛也睁开了,润湿的看着林的眼睛,从胸乳处传来的,他最熟悉也最无法抗拒的快感叫他思绪恍惚,薄薄的嘴唇颤动着,张合半天终于发出了声响,却只是迷乱细碎的呻吟,他的呼吸太急促了,甚至被口水呛到,呛咳着脸更发红了。

但李泽言自己清楚,那只是因为自己又发骚了。不只是脸,他的后穴处,情状更加难堪,被操熟了肏成个圆洞的后穴湿乎乎的,逼口的肠肉像阴唇一样蠕动张合,不断的有淫水从那里面流出。

简直就像是,用屁眼失禁了一样。

"林……给我……"

他迫切的需要被填满了,然而已经无法吐露出更直白放荡的言辞了,他的脸上带着羞耻的潮红,带着对未知的局促,担心征服者不满意自己的表现,放弃对自己的施舍。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要尽情的享用你的身体了。"林的肉棒顶着李泽言被骚水弄得一片狼藉的屁股,恶意地研磨,"这一次也会好好的灌满你。"

被再度进入的一瞬间,李泽言甚至无法呼吸了,他憋红了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操控着,纤瘦结实的腰肢被掰成满月弓的姿态,用最极限的体位被贯穿了。

"哈啊!我也会、也会好好招待林的……"

像是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在外界看来多么惊世骇俗的话一样,李泽言终于重新拥有了呼吸,认认真真小声说道,"好好享用我吧。"

像是铁了心要践行自己的诺言,林用肉棒作为楔子、作为铁杵,在李泽言的肉道内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深深肏进最深处,甚至要操到胃里去。

早就被调教成了淫娃荡妇的肉穴比发情期的雌兽还要饥渴放荡,明明被肏得红艳熟烂,却毫不知羞耻,汩汩分泌出肠液作为润滑,肠液一股股地外流,不仅方便了林肏干的动作,肉棒把他的肠穴干得松软红肿,失去筋性似的放荡大张,也把他的屁股弄得像是变成了喷发淫水的活火山,被顶弄到骚点就要噗呲噗呲地往外流出骚甜的肠液。

高难度的姿势让他的的下半身在没有来自另一个男人帮着做固定的时候摇摇晃晃,简直就要跌落在地板上,他一边被操屁眼,一边又要辛苦维持这样辛苦的姿势,整个人不消一刻钟便浑身肢体酸软,撑着身体的胳膊骤然一松,跌回坚硬的桌上,跌在自己流出的淫水滩上。

看起来就像是,又被操尿了一样。

"我要、要……嗯啊……我要射了……"

青年一向自信的矜贵的脸上,现在失去了高潮以外所有的表情,他两眼翻白,泪水和口水都失去了控制,与大脑断联,不成线的从眼角和嘴巴里流出来,糊了一脸,他的脸上,已经是情欲掌控的模样了。

明明是总裁,却被肏出了牛郎都很难表现出来的淫媚神情。

“不是哦,泽言还没射,”林伸手覆盖住李泽言的胸乳,一边揉捏着总裁勃起的乳头,一边恶趣味地说,“我倒是要被你的骚屁眼夹得要射了,你说,你的下属和合作伙伴们,知道李泽言的屁眼有这么骚吗?又湿又热又会吸,去做男妓的话也能做会所鸭头吧?”

“泽言这么好看,说不定会像十一区的罗兰一样,成了恋语市甚至我国的第一牛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林的鸡巴深顶入李泽言敏感狭窄的结肠处,捣弄他那处多汁的嫩肉,把可怜的青年体内最后一处没被操肿的地方也给操肿了,”到时候我就是泽言的忠实顾客。“

”不行!我、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也不会去做鸭子。

他的礼教让他没法和林一样百无禁忌说出”鸭子“这个脏词,只用一种虽然沙哑疲弱但依旧坚定的语调道:”我只接受你。“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标题的领带堵穴。

这章和上章打恋语市一直打成未名市……

彩蛋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