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奈椿被插得满脸通红,但仍旧十分顺从,特别津津有味的吃着林的肉棒,一边用作呕的感觉收紧了喉管,好把喉咙夹紧把肉棒伺候的更舒服一点,一边又把喉管收的太紧把林的肉棒箍得疼了,他把喉咙蠕动的频率都把握得刚刚好,舌头虽然行动艰难,但还是很热切的舔弄着柱身上青筋嶙峋的沟壑处,来来回回吮吸扫弄,就像嗜甜的幼童舔棒棒糖,又热切又温存,好怕就这样一下子就被肉棒给跑走了。
抚摸着朝日奈椿头顶的那一只手渐渐的挪到了朝日奈椿的后颈,男人宽大的手掌自后向前把青年纤细的脖颈环在手心,饶有兴趣地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青年喉咙的形状。
也是男人自己阴茎的形状。因为他插得实在是太深了。
娇嫩而脆弱的颈部被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手握在其中,朝日奈椿的内心却诡异的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反而发出模糊的浪叫:“啊啊啊啊啊!呜呜~嗯啊……呃啊……”
他的脸几乎要因为窒息而红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嘴唇仍旧细致的裹着牙齿,不让坚硬的牙齿磕碰到男人的阴茎,给林带来一丝一毫的痛感。朝日奈椿几乎要沉溺在这几近于死亡的窒息快感里,他甚至在潜意识里欢悦的想,如果能变老变丑之前死在林的怀里,那不知是多么的幸福。又想到,自己和梓被夸声线完美,但是自己和梓最满意的自认为最动听的声音,却还是在床笫间被男人操到头脑昏沉迷乱时狂放淫靡的浪叫声。
但当林的肉棒在他口腔里抽插律动的节奏加快,几乎要把他的喉咙眼顶穿,让他呜咽着咳嗽起来的时候,他却又在一瞬间变了想法,不想太快的死掉,把这份人间难得的快感白白让给他人,连梓都不行。
本来是专用来进食的喉咙在此时此刻完全变成了供人淫乐肏干的性具,柔软的喉管已经被草成鸡巴的形状,又像个货真价实的女逼又或者屁眼一样承接下自林阴茎内激射出的一股浓精。
……我的嘴巴,已经完全变成该被林使用的性器官了。
等射精以后也未显疲软的阴茎从朝日奈椿的嘴巴抽离,朝日奈椿的脑海还是被如潮如海的激烈快感刺激着一片空白的大脑,失神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当林抽出阴茎的时候自己就该把嘴巴闭上,仍旧是眼神空洞,嘴巴大张,浓白的精液少部分进了椿被鸡巴摩擦到红肿的喉管,也有些满溢而出,从椿红艳肿胀的嘴巴里一丝丝地流了出来,就像是痴呆的小孩子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流出了口水一样,然而此情此景又何止是淫靡了百倍。
像是十分满意朝日奈椿这迷乱失神的模样,林合上朝日奈椿的嘴巴,让青年猝不及防之下机械性的把所有的精液都“咕嘟”一声极为顺畅的咽进被开凿的十分宽敞的喉管乃至胃里。
“乖孩子。”林说着,把跪趴着的朝日奈椿抱在自己的怀里,让青年张着双腿面对面骑坐在林的大腿上,泥泞发骚的肉逼正对着林已然勃起的肉棒,“爸爸现在要奖励你吃真正的棒棒糖。”
朝日奈椿:声优的桃色秘密,被玩后穴,子宫插入
爸爸的、棒棒糖……?
朝日奈椿的目光几乎无法从林的鸡巴上移开。
他的身体早就熟悉了林,现在一看见林的鸡巴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瘙痒起来,尤其是小穴,更是又麻又痒,里面吐出一股股淫水来,只想让林的肉棒进去捅一捅,止止痒才好。
“椿想吃……”朝日奈椿的眼睛温柔的像要滴出水,“椿想吃爸爸的棒棒糖。”
林把朝日奈椿纤细的身体揽在怀里,两人耳鬓厮磨,他用自己的面颊温柔的摩挲朝日奈椿发红发烫的秀丽耳垂,看着青年下颌处好不容易褪去红云的肌肤因为害羞再度迅速地变红,喉结蠕动 柔软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随着波澜的心绪一起生了起伏的样子。
朝日奈椿俊美雪白的脸颊上还带着方才他吃男人的鸡巴时遗留的情欲痕迹,他的皮肤很白,所以痕迹也格外的明显,此时此刻青年浓密纤长的睫毛上也残留着晶莹泪珠似的点点滴滴的体液,欲坠不坠的捎在睫毛外侧,加上朝日奈椿现在正是红着眼睛楚楚可怜的索要着男人的侵犯,这幅样子实在是美丽诱人。
林看得色心大起,忍不住伸出左手揪住朝日奈椿肿红肥艳的乳首搓揉把玩起来。朝日奈椿的乳头早在林和朝日奈梓日夜不休的吮吸嘬弄碾压挑逗下变得又肥又大,明明是男人的奶头 ,却活活成了已婚的哺乳期的少妇才能拥有的圆润勃翘的大小形状颜色。
林一手捏着朝日奈椿的乳头,起了玩心在有意的逗弄揪扯,朝日奈椿的乳首早已经被调教的十分敏感,这下哪里受得住,当下哭似的叫了起来,乳晕扩散许多的大奶子因为主人急促的呼吸而激烈的抖,活兔儿似的在林的手里震颤。
“嗯~乳头、乳头快要被揪断了~!好热……呜呜……奶子快要被林的体温烫化了……好舒服……林……呜呜~”"188
他正是赤身裸体骑坐在林的大腿上,现在被撩动得发了骚,淌着骚水的湿淋淋的肥嫩肉穴在林肌肉紧实的大腿上难耐地磨着,朝日奈椿本来就红肿如桃儿的肥嫩阴阜,这下子变得更肿了,湿哒哒得贴在林蜜色的大腿上,有意张开大腿,让男人的肌肤更大面积的和自己湿润的阴唇乃至阴蒂毫无遮挡的紧密贴合着。
一点矜持都没有,是彻头彻尾的淫物了,即使是让他的死忠粉来辨别,看到青年这幅淫媚入骨的模样,都不敢断言这是自己心爱的声优吧。
算是声优的职业修养吧,朝日奈椿在床笫之间的声音,也是十足的婉转动听,淫叫时即使语调高亢语句断断续续,也不碍于别人觉得这是十分动人的声音,这点应该归功于林和朝日奈梓,毕竟他们曾经多次在白天或深夜,呆在录音房陪朝日奈椿练习怎样演绎好h抓里的角色。
白色短发的青年仍旧毫不知晓收敛,一边用红肿不堪的阴唇贴着林的大腿摩擦挤压,一边高声浪叫着,"林、林……呃啊啊~!呜呜……阴唇要被林的大腿给磨烂了~呜啊、林的大腿也好粗好热……把椿的小穴磨的好舒服……林~嗯啊、林……椿的小穴现在又湿又热,太想要林的肉棒插进来了呃啊啊!"他一边喊着一边荡妇似的用自己湿乎乎的小穴翻来覆去的碾磨男人火热的身躯。
林一把将朝日奈椿发红发热的赤裸之身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腿上,粗暴的分开朝日奈椿的双腿,让秀美的青年青蛙似的弯曲着笔直修长的双腿,露出双腿间淌着湿滑淫水的红肿肉穴。
"娼妇!"他一巴掌扇过去,正对着朝日奈椿汁水丰盈的秘穴,朝日奈椿的肉逼又红又肿,本来就湿润不堪的阴唇被他打得花枝乱颤,露出内里小口的骚肉绽放的鲜妍,那小口比阴唇还要骚浪许多,林还没碰内里红贝似的嫩肉,那小口就"咕噜、咕噜"地痉挛抽搐起来,骚水稀稀拉拉的流了出来,像清澈一些的尿水,然而那股让人无法无视的淡淡的骚味儿却能让人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这是朝日奈椿的淫液。
这淫乱的母兽,还没被插入,就爽得直接高潮了。
"林!嗯啊、好痛……!啊啊啊啊、椿是娼妇、椿是林的娼妇、椿的小穴、离不开林的肉棒、没有肉棒就会干枯的要死掉……呜啊啊啊林!爸爸!用你的棒棒糖日烂我吧……椿、也想要给林生孩子……"
朝日奈椿怀疑自己这是爽得要死掉了,来自情人的巴掌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狠狠落在娇嫩脆弱的腿心,本来就肿胀的阴阜被蹂躏得越发凄惨可怜,但他那处却比他自己所认知的还要淫荡,遭受了这样残忍的几近于性虐的对待,那里却更情动了,在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里,肉穴痉挛抽搐着再度从小穴深处喷出大股淫水。
"林……呜呜呜……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这份从子宫侵袭到了脑海的快感和酥痒让朝日奈椿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用朦胧的泪眼看向林,小猫似的恳求,"我、我……"
知道朝日奈椿这是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了,林一手沿着朝日奈椿纤细的腰线下移,探入朝日奈椿双腿之间,用指尖在沟壑间摸索,抿了一手的淫汁。
"林……"
朝日奈椿夹紧了双腿,贪恋这一时片刻的爱抚,他实在是,太想要被填满了,他的屁股肉嘟嘟的,又很软嫩,轻轻一拨就颤晃起来,林的手在朝日奈椿大屁股的臀缝里逡巡,在朝日奈椿早就被操的熟烂的后穴处碾压。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哈啊"
朝日奈椿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他完全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伸手环住林的腰,小鸟依人埋首在林的怀里,如果这房间里眼下有别的人在,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当下如日中天的美青年声优朝日奈椿,正淫荡的趴伏在男人的怀里,他浑圆肥厚的奶肉被两个人的体重压成薄薄的白色肉饼,因为太大了,压得并不实,随着主人身体的颤抖而颤抖着。当硬立的乳头从林胸肌滑过,朝日奈椿喘息着发出甜腻的呻吟,"林……呜呜~ 林……"
翻来覆去都是唤着林的名字。
林把手指从朝日奈椿的后穴抽出了一个指节,复又弯折重新探入,朝日奈椿的眼睛簌簌落泪,本就被情欲摧残得十分酥软的身体完全撑不住了,后穴紧紧夹着林的手指,然而上身却像是失去了骨头似的,仰躺在林的怀中,失神的喘着气。
"你一下子就喷了,一会儿守得住吗?"林的手抽了出来,饶有兴趣地爱抚朝日奈椿的后穴,他那里早就被操的烂熟了,被抽插过太多次,不知是后穴被活生生肏成了第二个女穴,还是后穴肠肉在刚刚的亵玩中被弄得垮了,小口处淤出红艳湿软的嫩肉,像阴唇似的遮蔽着小口,也像阴唇似的饱满多汁,像包不好水的肉套子,肠液乱流。
他不等朝日奈椿回答,便凶狠的掰开青年两条雪白的大腿,让朝日奈椿呜咽着露出双腿间早被操得骚浪下贱的肉逼,直截了当的捅了进去。
朝日奈椿哎哎低泣一声,咬着唇收缩了小穴,将林深插而入的龟头绞紧,含入自己寂寞多情的肉穴里。林哪里有忍耐的心思,一只手伸过去托着朝日奈椿被肠液和骚水浸润的湿乎乎粘哒哒的白屁股,一边狠狠的律动抽插,被淫水供奉得十足粗硕热烫的阴茎一下下在朝日奈椿的肉逼里进进出出,粗暴而力道十足,硕圆的龟头和青筋嶙峋的柱身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抽插进入到椿柔弱的女穴,青年女穴的多情几乎要被他一下下捣碎,和淫水一起,随着被阴茎进出时裹挟的被操到半透明的嫩肉一起四溢出来。
"椿的肉穴还是这样美味,像是要把我的肉棒绞断一样啊。"
林俯身,托着朝日奈椿屁股的大手骤然一松,让青年尖叫着看肉棒从青年红艳湿软的肉逼里滑落出来,又在龟头撤出之前重新按着朝日奈椿的屁股向上一推,阴茎还不等朝日奈椿的小穴放松一点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服。
"林!"朝日奈椿大口喘息着,想要说些什么,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着泪伸手更紧地搂抱住林的腰,圣徒献祭一般捧着自己柔软浑圆的乳肉送入林的口中。林张口吮吸椿红肿硬立的乳首,下身动作也不见停歇,玉兔捣药似的,肉杵在青年饱满红艳的肉逼里"噗呲、噗呲"地凶狠肏干,胯骨时不时的与朝日奈椿的小腹接触,发出闷闷的"啪啪"的响声。
"就算椿把我的肉棒夹断,"他全根而入,整根拔出,每一次都将肉棒深插进朝日奈椿女穴的最深处,龟头几乎要捅进青年高热脆弱的宫口里去,"椿这一生,也只能做我的禁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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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陡然的,白起鲜明的感受到了自体内传来的快感。
林塞在他女逼里的东西,在一一个让他根本无法忽视的频率颤动,即使以他超强的自制力,也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