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到底想要做什么……

被情敌看到自己以不男不女的样子被男人强暴的羞辱和恐惧让白起几欲崩溃。

他的身体不正常的战栗着。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李泽言看到我这样不堪的样子?

悠然……

女孩美丽的脸庞的幻象在他眼前被活生生的打碎,白起痛苦地呜咽起来。

虽然他早已知道自己这样一副畸形的身体已经不再有拥悠然入怀的资格,但被情敌李泽言看到他被男人肏干的局面还是让他痛苦不堪。

“哈啊!”

情绪的失控让白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身上男人用手揉弄他早已湿淋淋的肉蒂的时候,白起崩溃地失禁了。

淡黄色水柱从白起同样被蹂躏到红肿的马眼里喷出,淅淅沥沥地浇在地上。屄也湿得很不像样,阴阜抽搐着也向外滴出淡黄色的液体。

“身体改造的很成功呢~”白起满眼是泪,大脑一片昏沉,迷迷糊糊听到男人轻佻地说,“都可以用女性的尿道尿尿了。”

用女性的尿道尿了出来……

番外李泽言:英俊总裁马失前蹄后穴开苞

番外李泽言:英俊总裁马失前蹄后穴开苞

李泽言万万没想到,继发现自己的情敌长着女人才有的胸乳和阴道被自己的商业伙伴按在床上肏干以后,自己也马失前蹄,保不住后穴的贞操。

林将一脸懵逼的李泽言抱在怀里。

李泽言喝了加了料的茶,能力被封,身体也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把肉棒从白起的学里拔出来以后,把自己抱在怀里,解开衣扣,熟练地爱抚自己的奶头。

作为乙女游戏的男主角,还未受到改造的李泽言的身体是纯然的男性的身体,线条流畅,块垒分明,十足养眼。

李泽言的衬衣被解开,胸膛赤裸裸地袒露出来,林rua了两下李泽言柔韧的胸肌,满意的看到总裁白皙的胸部被自己蹂躏得红艳,肿大了些追更輑氿一凌灵泗三舞巴漆制作。

奶子的手感摸上去实在是太舒服了,林又搓揉了好一会儿才放手,松开之前还捏着小奶头反复揉捏揪扯,红豆大的樱粉色乳头被他来来回回翻来覆去地折腾,肿成了两颗小拇指指节大小的小樱桃,颤颤巍巍的立在硬币大小的浅粉色乳晕上,惹得林忍不住要低下头去含在嘴里嗦两下。

“唔!”

要害被如此这般的对待,李泽言情不自禁哼了出来,才叫出声就觉得万分羞耻难堪,咬唇侧过头,竭力不去感受林是怎样恶劣的用牙齿轻轻啃咬舔弄那两颗娇嫩樱珠。

李泽言越是强忍着这般矜持作态,林就越想看他失控模样,恶趣味地揉捏李泽言鼓鼓的腹肌、低垂在大腿一侧的肉棒。

受了刺激的李泽言的身体骤然弹动,却还是被男人牢牢的制服在身下。

“乖一点,”他屈辱地听到林轻笑说,“不然吃亏的还是你。”

林一手一个牢牢箍住李泽言柔韧饱满的屁股。

他一定常常锻炼,屁股柔软滑腻中带着让人心醉的韧性。为了测试臀肉的柔韧程度,林加大力度,右手毫不怜香惜玉,将掌中白肉拢在一起捏紧抓揉,李泽言自己的屁股仿佛也有了主人的三分傲气,不愿屈服,令林忍不住加大力度蹂躏,直到李泽言被他揉得哀叫起来。

林是风月老手,不说重生前那些环肥燕瘦的美丽情人,重生后的情人亦是甚多,本就高超的风月手段越发精进,他要是有心,在李泽言身上略施几分,就能让李泽言暂时忘记悠然和别的人或事,浪叫着沉醉在林带来的肉欲快感里。

一开始疼得厉害,李泽言冷汗直流,只觉两瓣臀肉仿佛是被虐待得没了形状似的,又热又痛,渐渐的,他在辛辣的刺痛中隐约感受到一丝丝极细微的快感,被林握在手里把玩的两瓣莹白如玉的臀肉疼痛之下敏感更胜胸乳,被弄得痒到拱起腰来,像只呜咽等肏的可怜小狗儿。

林含笑欣赏着李泽言混杂了快感与痛苦的纠结美丽神情,伸手摸到李泽言腹下。

李泽言熨烫得笔挺的西装裤早在林伸手揉捏他屁股之前就被林扒下了,现在只有那个被林的手蹂躏得红肿发热的大屁股暴露在空中和林直白的视线下颤颤巍巍的发抖。

李泽言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在这一瞬间,悠然、白起、公司……一切的一切都被他抛诸脑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失神的双眸雾蒙蒙的微张着,廉耻道德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内心深处那一处空虚,身体的最深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那东西要十分粗硕、坚硬,又带着腥涩的味道,插进去就能把他那处空虚填得满满当当的。

属于另一个男性的,带着粗糙薄茧的手,粗暴拨开那两瓣软嫩烫热的臀肉,使李泽言臀丘间带着褶皱的紧小肉洞暴露在林的视线下。

不想忍了。<海T峮[酒衣灵龄似散武巴期]

呼吸越发粗重,又弄了一阵子李泽言的奶子林直起身来,一手托起李泽言的屁股,右腿也毫无预警的挤进他双腿间,用手扶着粗长硬挺的肉棒对准李泽言润湿的穴口,用力一插,偌大巨物插入了一半。

隐秘的渴望突然化成现实,但却是杯水车薪,又如煽风点火,细密的情潮电流一般由身体结合处侵袭至脑海,让李泽言的身体一个机灵,禁不住一阵轻颤,微张的红艳穴口受了刺激难耐蠕动,张合间有黏滑汁水流泻出来,把他白软的屁股弄得一片泥泞。

李泽言四肢无力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只剩呻吟浪叫的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粗大的鸡巴挤迫至后门,又热又烫的粗丑肉棒顶着他的屁眼研磨,仿佛是有意折辱李泽言敏感的后穴似的,让他屁眼一阵酥麻瘙痒,却偏生得不到疏解。

忽然的,硬长肉物一动,热钳般滚烫粗糙的阴茎不再留情整根深深刺入。紧窄的肠壁初次承欢,穴口张开,内里仍十分羞涩,林的每一次抽插都艰涩难行,这也累得李泽言腰下一沉,屁眼穴口处软嫩媚肉被鸡巴抽出时带着耷拉出一点,旋又在插入时被顶得向前一弹缩了回去,淫水“咕叽”作响。

李泽言此前从未受过开垦的细嫩屁眼一瞬间被撑得快要裂开,肠壁每一寸娇嫩软肉和缝隙都被热烫硬物填满,那硬物丝毫不知收敛,在李泽言后穴里恣意刮擦捣弄,他再清楚不过的感受着那根粗壮的阴茎在他穴里捣弄,阴茎上面狰狞的褶皱和跳动的青筋刮擦过他穴内每一处角落和缝隙,这让李泽言忍不住张口痛叫,叫着叫着,他的腰被林圈在怀里一按小腹,鸡巴深插入穴心,他腰肢猛地拱起,全身肌肉绷紧,身子不住颤抖嘴巴却发不出连续的声音,只有他自己的阴茎硬了起来。

“啊啊啊!唔啊、太深了……咕……射了……被操到射了!”

他爽得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满脸潮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面部表情,一股透明湿滑的涎水从他合不拢的唇角流下,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又淫荡万分。

林丝毫不给李泽言一点缓冲的时间,阴茎一没到底之后便狠力捣弄起来。

瘫在大床一侧休息恢复体力的白起羞得厉害。

林的鸡巴很粗。

这是白起亲身体验过的,就在今天,这根鸡巴还肏进了他的小穴,把白起下身两个骚洞都灌满了精液。

白起看着李泽言虽然紧咬着唇不肯浪叫出来,但是他根本就受不了林的挑逗,叫得那么爽,被那根大鸡巴肏着屁眼显然是越肏越爽,忍不住淫叫出声了。

白起不知不觉间看得目不转睛,直到又起了情潮,才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女屄又开始发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