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蠕动身体试图躲避,想从林的身下爬出,但被鸡巴楔在地上,被射了满满的浓浆,撑得他腹肌不显,小腹鼓鼓的,像怀胎五月的孕妇。
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如此冲击,再加上心理已经濒临崩溃,警官很快就达到了高潮,逼肉痉挛着穴口喷出大量的淫汁,黏滑透亮的汁水沿着阴阜的曲线向外流淌,把地板打湿得晶亮。
悠然……对不起……
白起:被肏得汁水淋漓女穴失禁哭泣求饶
番外:白起,被肏得汁水淋漓女穴失禁哭泣求饶
“白先生长得一本正经,骚逼却这么会吸,白先生应该早点到我这里的。”
林硕大的龟头顶着白起子宫口重重地顶撞,性器贴合发出淫靡而沉闷的水声和拍打声,白起整个人几近崩溃了,哀鸣着拼命挣扎,却还是不能摆脱林的控制,只能屈辱地雌伏在他的身下,被暴虐的奸淫。
“嗯啊!别说了……别、别说了……求你……”
情动的汗水掺杂着因为羞辱而流出的泪水沿着青年白皙如玉的脸向下滴落,锁骨、胸乳、小腹,然后渐渐隐没在湿乎乎的双腿之间。
林肆无忌惮地在白起身上发泄着冰冷的欲望,在一次次顶弄抽插下,粗黑狰狞的阴茎将穴口都操得红肿起来。红艳软嫩的阴唇有气无力耷拉在两边,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在林抽插顶撞的时候,时不时被带着卷进白起自己的穴里。
“小婊子,”林掐住白起的肉棒上下撸动,手指甲刮擦青年硬到分泌腺液的龟头,恶意在白起耳边说,“你的悠然,她知道你正在被我操吗?肏得骚水都流了一地。”
“悠然如果知道白起有这么骚,会不会恨不得长个鸡巴来肏你?”
林并没有爱上白起,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但是他向来霸道,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都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还心心念念着另一个女人。
话说回来,这样一具骚浪的肉体,还肏得了女人吗?
到时候别是鸡巴刚插进去,屄水先流的到处都是吧!
白起读懂了林的潜台词,他想说些什么,嘴唇张合片刻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厌恶地闭上眼睛。
他闭上眼睛,身体的感受却更加分明,那根肮脏粗黑的鸡巴一次次顶进他的逼穴深处,每一下都奸得几乎要高潮,肉穴痉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的阴茎被林撸动,刮擦,已经在林娴熟的手活下败北,射了出来。
白起深深憎恶着这样淫荡的自己。
但是……根本无法抵抗那样灭顶的快感和极致的高潮。
一声闷哼后,林抱紧胯下青年浑圆结实的屁股,手环在青年白软乳肉上,身体停止了耸动,直到把睾丸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去。
“呼呼……白起警官的骚屄实在是太会吸了。”
白起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是累极,又似是不欲直视林兴味盎然的脸。
逃避可耻也无用。
白起自己心里也清楚,林刚才在他身体深处射精的时候,他是怎么样扭腰摆臀迎合,放荡地呻吟浪叫的,像是一头极度渴望异性精液的牝兽,夹紧了女逼勾引得男人把浓烫浊浆在他肉穴里射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现在,白起内心痛苦耻辱,把头转到另一侧,不愿直视林赤裸裸的欲望的时候,当林的手覆上他的身体有技巧的爱抚,白起心里又恐惧又排斥,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变得兴奋,连奶子上被玩得红艳的乳头也迅速充血肿胀,湿漉漉的,顶在林的手心激动的颤抖。
他双腿之间的肉穴更是止不住地又开始渗出骚水儿了……
林低下头亲吻白起湿润的唇,然后下移,下巴、喉结、锁骨,最后,男人热烫的唇舌落在警官那对颤抖的奶子上,含住大奶头用力吮吸,吸得红色肉粒变加更加红肿发硬,好似樱珠。
林一边亲吻白起的身子一边狠狠地干他,压着他操了十多分钟,把身强体健的男人操得浑身酸软,瘫在地上像一团白色的人形烂泥。
比身体更淫媚糜烂的是白起被肏开的逼穴,大鸡巴在他穴里来来回回抽插捣弄,白起娇嫩的逼穴现在松软一片,一摸就激动的往外喷水,像是被操坏了。
“你把我的地板都弄得湿透了,”林附耳低语,弯腰伸手把瘫软在湿漉漉地板上的白起回抱在自己怀里,然后直起身。
白起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一个月了。
自从卧底失败,林在这房间中初次给白起注射药剂,改造了白起的身体,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多天在这漫长的三十多个日夜里,施加在这英俊警官身上的,是比凌迟更残酷更屈辱的酷刑。
不在情人的床上过夜的时候,林偶尔会过来,丝毫不顾他的抗拒和挣扎,一边恶意的羞辱,用他造成的白起身上的淫乱的变化来羞辱白起,说他变得淫荡又下贱。
一边说着,男人粗壮的鸡巴会在同时插进白起后天生成的,狭窄柔嫩的女穴里,力度很大,又凶又狠,反复捅插,很快就把白起的嫩穴干得又红又肿,熟红的阴唇上都是亮晶晶的骚水,不大的奶子也在林手里乱颤,如果有奶水,会喷的满屋子都是。
……还有尿液。
林常常会灌白起一肚子水,还用马眼棒堵塞了精孔,白起完全无法用阴茎尿出来。而林肏干他的时候,所作所为也十分恶劣,明知白起憋尿憋得狠了,连膀胱都快被撑到炸裂,但在肏干的时候还是故意向那处顶弄,大手在白起小腹上按压。
憋着尿的淫屄比平时更为湿滑紧致,骚水也比平时丰沛,林还没怎么操弄,那肉洞就不住往外滴水,像漏了尿的尿壶,更像裹不住男精的鸡巴套子。
“警官从屄里尿出来了,悠然知道警官会和她一样尿尿吗?”
白起听到男人的羞辱更加无地自容,但是尿液每流出一点,他的身体就会感觉更舒服一些,被压迫许久的身体完全无法抗拒这样的放松感。
于是他彻底成了个漏尿的鸡巴套子,男人肏干他的时候,总会灌他一肚子水,也格外喜欢顶撞按压他的肚子,看他迫不得已或者说如释重负的尿出来,一边尿,把男人阴茎夹得死紧的女穴也会变得更汁水丰沛。
他的身体变得畸形,每一分每一秒都要与炽热如火的情欲战斗,才不至于沦为只贪求男人鸡巴和精液的肉便器。
因为有悠然,白起才没有在这份调教中失去清明。
但也因为有悠然,白起也才有了软肋,能被林轻而易举的伤害,被迫撩拨起羞耻与情潮。
比如现在。
林把他抱在怀里,鸡巴插在穴里,让他双腿大张,露出双腿间泥泞不堪的女逼,一边走一边用鸡巴研磨白起的那一点。
白起被撞得前后摇晃起来,只觉得小穴又酸又涨,麻木的控制不住里面的肌肉,任由淫水外流。
……尿液也是。
膀胱被撑到炸裂,而已经完全失控的身体在林吹着口哨,“嘘嘘嘘”的刺激下,终于忘记了羞耻,用女性的尿道尿了出来。
白起越是这样,林就越兴奋,又把他按在床上昏天黑地狠肏了一顿,才舒爽地在青年滑腻热烫的肉壁中发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