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咸的~”
听到萤丸的危险发言,林宪明都快崩溃了,羞耻心使他难以直视这样的画面。
他艰难地回抱住林,哑声说:“你也看看萤丸和药研啊!”
萤丸药研突然被cue,也知道林宪明这是在帮他们,也知情知趣的并排塌下腰露出双腿间鲜嫩多汁的媚穴,试图来吸引林的目光。
他们的勾引成功了。
林一边一个揽着萤丸和药研纤细的腰肢,让他们并排跪趴着,因为腰塌陷得很低,大太刀和小短刀的鸽乳磨蹭到了细软的床单,花穴在乳首被床单摩擦一下就忍不住湿了。
林的阴茎深深埋在萤丸柔韧性极佳的淫媚逼穴里,湿软柔韧的媚肉热情温驯的吮吸着他的阴茎,让他一时有些舍不得把阴茎从这小小的肉穴里拔出。
一旁的药研不依,推开萤丸被操的酸软的身体,自己挺腰,逼穴对准林的肉棒就迎了上去。
因为刚刚操了好几个人的缘故,林的肉棒上还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加上药研本就被刺激得情动,林的阴茎格外顺畅的一杆进洞,一插到底。
“药研的淫水,简直比一期的奶水还要多~”
不知何时鹤丸来到了他们的身旁,手指沾了些药研的淫汁涂抹到药研微丰的鸽乳上调笑着说。
萤丸和药研的媚穴正在经受林那根粗长得可怕的肉棒的轮流肏弄,他一会儿插药研,一会儿插萤丸,毫无规律可言,一会儿药研三四下,萤丸十七八下,一会儿操了药研四五分钟,萤丸才一两分钟,这样不均衡的待遇更激起了两个淫荡的付丧神的争宠之心,纷纷扭动着屁股,试图从林那里争取到更多的操干和精液。
两个付丧神胜负心一起,便不顾自己的花穴被肏的穴肉麻木酸软,两处媚穴都是水汪汪的一片滑腻,但还是骚浪至极地吞吐着阴茎,试图用这种方式分出最后的赢家。
但最后,是最后的赢家竟然是鹤丸。
萤丸和药研鹬蚌相争,被鹤丸渔翁得利,他们两个为了争林最后射在谁的穴里而累得气喘吁吁了,鹤丸在这时张开嘴含住了林的阴茎,一脸满足的咽下了审神者给予的玉露琼浆。
“为老不尊。”
“和晚辈抢食物。”
药研和萤丸羞恼的指责鹤丸。
鹤丸丝毫不以为耻:“鹤虽高洁,但也需要为食物而争取的嘛~”
审神者笑:“鹤丸,但我还是要惩罚你。”
鹤丸对自己将要承受的香艳惩罚心知肚明,也笑着应了。
***
与此同时,烛台切和三日月也是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了。
“林先生……”
烛台切忍不住向不在自己眼前的审神者喃喃自语着哀求,“帮帮我……”
当他说这话的时候,紧实的挺翘双乳上穿过的乳环也随着身体颤抖的节奏而晃动。乳环有些沉,坠得他的奶子沉甸甸的开始向外渗出鲜甜乳汁。
“林先生……吸吸我的奶子……奶子好涨……”
一双手轻柔地拨开他两瓣肥软红嫩的阴唇,戳刺到他水光潋滟的媚穴里去
“只是想让人摸摸你的奶子吗?”
“三日月殿?”
天下最美的刀一向清雅秀美的脸上现在因为欲求不满而沾染了红尘的情爱颜色,他舔了舔自己柔嫩的红唇,向烛台切邀约:“烛台切殿要不要和我一起步入高潮呢?”
难以拒绝。
三日月脸上那魔魅的神情让人完全不忍心开口拒绝他。
烛台切无暇去思考了,他低低喘息着说:“三日月殿,先摸摸我……”
“原来烛台切殿不仅乳房上被穿了环,连这里也被穿了环。”三日月的手在烛台切女穴四周游走,把那本来就寂寞的在流泪的淫乱媚穴逗弄得水光潋滟。
不要看那里
烛台切羞耻得闭上眼睛,想要并拢双腿,好逃出眼前尴尬的处境。
三日月搅弄了一下手指,湿润的逼穴发出难耐的水声。
“啊啊啊……”
烛台切身体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因为三日月在他逼穴内搅弄的手指好奇的拽扯起了阴环。
他身上不仅乳头,阴茎、阴蒂乃至大小阴唇都被林上了环,现在三日月这样拖曳拽弄,烛台切只觉得那几处本来就很敏感的地方现在更是一碰就要出水儿了。
还有一些疼痛。
可是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便很快就成了升华快感的催化剂,烛台切忘记了帅气的坚持,放声浪叫着。
“三日月殿,还有一根双头龙……”
三日月白净细长的手指还在烛台切大张的双腿之间奸淫玩弄,烛台切双腿痉挛颤抖,几个被淫水浸润得湿透的阴环偶尔相击发出闷闷的铃响。
听了烛台切几乎可以说的上直言求欢的话,三日月松开了正拽着的阴唇环,原本被揪扯到略显透明的肥厚阴唇携着汩汩淫汁被弹了回去,过程中淫汁泼溅了三日月一脸。
而烛台切,他又羞又累,整个人瘫倒在大床上,大口喘息着,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肉穴处两瓣肥美多汁的娇嫩阴唇被玩得红肿可怜,三日月用手指轻轻一碰他就忍不住想要痛叫。
现在已经不是蓬门微启,那红嫩的蓬门被玩弄得门户大开,肥肿的阴唇无力外翻,汩汩清透淫汁从肉洞流出,完全就是一副被糟蹋得万分凄惨的模样。
胸前那两团丰盈的雪白奶球现在也是可怜兮兮的,又红又肿,乳头分泌出来的乳汁把他的乳肉涂抹了一个遍似的。
至于烛台切的脸半长的短发叫汗水打得湿透,服服帖帖的贴在脸上,烛台切本来英挺俊秀的脸庞因为情欲的折磨而变得淫荡万分,泪水他金色的眼眸流出,他说:“三日月殿,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