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大人正在操药研哥。

可是五虎退也是寂寞难耐了,为什么审神者大人不看一眼同样空虚的五虎退呢?

五虎退的小手抚摸着自己娇嫩柔软的乳房,乳头那里已经硬胀的很明显了。

轻轻拨弄两下大奶顶端那两粒嫣红莓果一样诱人的奶头,五虎退张开腿,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逼穴那里已经很湿润了。他的手还未碰触到,就能感受到那份迷离的湿意。

逼穴丝毫没有作为处子的羞涩,他的手一碰触到,就热情地张开了,露出内里热乎乎红艳艳的小小肉洞,手指一戳进去,那里面的软肉就一张一合紧咬着五虎退的手指。

原来我的里面,是这么柔软湿滑的吗?

五虎退这样想着,纤细的手指向更里面探索,凭借着淫乱的本能而在其中前进、扣弄,伴随着药研一声比一声愉悦放浪的叫床声,五虎退手指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也变得更为迅疾有力,等某一个点再也承受不住刺激,小穴开始剧烈收缩起来,五虎退发出一声小猫似的柔软暧昧的呻吟,任由热烫湿滑的淫水打湿了自己的手指还有身下的床单。

作品 综漫总攻把男神操哭的可行方法 - 烛台切光忠(强制穿乳环,被操到射奶潮吹 内容

第十五章 烛台切光忠(强制穿乳环,被操到潮吹,与奶水一起喷发)

和本丸里其他的刀剑男士不同,烛台切光忠抗拒审神者的精液,抗拒被当成女人使用。这是林从见到付丧神的第一面的时候就意识到的事情。

虽然看起来成熟又温柔,也能同自己开玩笑,但是林知道,烛台切光忠并不喜欢自己的存在,虽然身体是一副不男不女天生合该挨操的淫荡身体,但是烛台切的内心,却是个不折不扣,只对女人丰满成熟的肉体感兴趣的直男。

一个大胸大屁股,长了个逼穴,还会产奶的直男。

这个词组合在一起,听起来有点可笑,于是林决定采取行动,让“直男”烛台切忘了他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好好的接受作为一个婊子刀的命运。

生来具有这样可悲的身体,审神者又是这样性格恶劣的林,就连林也想为烛台切默哀,但是内心更多的,却是把这么一个强大坚定的付丧神玩弄成淫乱性奴的美妙快感。

只是幻想一遍,内心所产生的快感就不逊于真正操干一个人之时所能有的快感,甚至更胜一筹。

烛台切来给审神者送本丸的文件的时候,敏感的察觉到了异样,审神者现在的眼神,是胜券在握的肉食者的表情。而且凭借着神威付丧神的敏锐的直觉,烛台切能够感觉到,审神者的这份恶意,是对着自己来的。

他想要做什么?像对待其他刀剑男士那样对待我吗?尽管心中忐忑,烛台切还是竭力压制住了情绪,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

“那么,我就退下了。”

烛台切张口说,自觉声音从容,但是在拥有野兽一样敏锐观察力的林看来,烛台切现在的脆弱和紧张简直表露无遗,连声线都有些颤抖。

林站起身来。烛台切忍不住倒退一步,天知道他多么用力得压制住了自己逃跑的冲动。“不要害怕,烛台切,压切长谷部还在外面,审神者是不会如此肆意妄为的……”

如果迹部景吾就在烛台切身边,并且能知道烛台切的想法的话,绝对会给予烛台切忠告,林这个家伙,是从来不懂得克制和收敛,也绝不会把规矩和禁忌放在眼里的。

就这样,烛台切错过了脱身的最后一个机会。

就在烛台切刚要走出门的时候,异变发生了,林阻挡住了烛台切的脚步,在烛台切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对他笑着,然后“啪”的一声将房门紧闭锁上。

“大人……您要做什么?!”

审神者的脸上带着淫秽邪恶的笑容,这让烛台切危险意识提高到了极点,烛台切转过身试图往门口跑去,想要冲到门外,想要逃离这间屋子。

烛台切的计划失败了,才跑了没几步,他就被男人击倒在光滑冰凉的地面,审神者利用力量的优势压制着烛台切的挣扎,骑乘在烛台切的身上,强硬的脱下了烛台切的衣服,让他的身体一片赤裸。烛台切的双手被自己的衣物撕成的布条反绑到身后,这个姿势让烛台切本就丰挺饱满的大奶变得更为淫秽的突出起来,不甘寂寞的跳动着的浑圆的奶团顶着坚硬冰凉的地面,被压成肥厚的白色肉片。

因为恐惧的关系,烛台切的身体一直在发抖,骑坐在烛台切身上的林能清楚的感知到这一点,但是他并没有采取什么动作好让烛台切放松一点的打算。

老实说,虽然水乳交融的性爱感觉也不错,但是作为恶役的林更喜欢的还是刺痛火辣血淋淋的性爱,那能够极大的满足林的暴虐欲望还有难以形容的掌控欲。之前只有强迫迹部的时候,他才能释放一些自己冷酷暴虐的天性,但是也担心会把作为脆弱人类的迹部给玩坏掉,现在有了烛台切,他成熟,强大,抗拒着林的支配,最妙的是他作为一个付丧神,林就算暴虐一点放纵的玩也不会把他玩坏。

“烛台切的肉体,就像我想象中的那般美妙。”林骑坐在烛台切的身上,兴奋地说:“又美丽又强大,女人的曲线和器官,男人的韧性和意志,就算我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吧?”

烛台切心中又惊又怒,挣扎着,想要杀了林这个邪恶的审神者,哪怕暗堕也不在乎。

“乖一点,不然会更痛~”

林带着粗粝薄茧的手握住了烛台切那对白皙的大奶子,和越前兄弟、迹部景吾、一期一振等人的奶子的软绵不同,烛台切的乳房更紧实有弹性一些,手感很妙,让人越摸越上瘾,简直是爱不释手。

想到一期一振曾经说过,烛台切也吃下了能产乳的药,林玩弄烛台切奶团的动作就更大了一些,把青年本来浑圆饱满的雪白奶球玩出了各种怪异形状,乳尖粉色的娇嫩奶头经受不住颤抖着想往外滴落出香甜的洁白奶水。

林翻转过烛台切的身体,正对着他,低下头张口就咬住其中一个乳头舔弄吮吸。

他吮吸奶水的动作,就像饥渴的婴儿贪婪地攫取母亲的乳汁,烛台切敏感的乳头被林的唇舌刺激得发硬,奶孔大张,不由自主地激射出更多的香甜乳汁,然后悉数进了审神者的肚子里。

林吐出了那边红艳的乳头,两只手一边一个磋磨着烛台切敏感的乳首,满意的看着青年娇小的乳头被玩得有原来的两倍大,然后取出了两个略粗的乳环,在烛台切恐惧的目光下,无视了烛台切的恐惧和哀求,笑着让那两个邪恶的金色乳环穿透了烛台切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比肉体的疼痛更让人感受到屈辱的是奶头被强迫穿环的事实。

烛台切的身体在颤抖。在这一瞬间他想还不如没有这个审神者,就算因为灵力耗尽而陷入永久的沉睡,也比现在这样被百般折辱的好。

“我一定!会杀了你!”

烛台切咬牙一字一句地说。

“在此之前,烛台切可是我私有的肉便器哦~”林相当恶劣的说,“在此期间得到了我的精液的重点浇灌的话,烛台切也许能趁我不注意杀掉我了。”乳环沉甸甸的坠在烛台切的奶子上,这对可怜的大奶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痛和重量,因为主人的动作而胡乱的晃动起来。“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烛台切没有被我操成牝犬~”

一想到自己是第一个把烛台切这样具有成熟魅力的成年男人直接当做女性操干的男人,林的心中就油然而生出一种邪恶的满足感和支配感,这样兴奋的心情让林的阴茎也变得越发硬胀起来,迫不及待的想操进烛台切的逼穴里去了。

林把双手被捆绑住的烛台切压在地上,分开的他的双腿,逗弄似的挑逗烛台切的阴唇,带着薄茧的手指碾弄他小巧玲珑的粉嫩阴蒂,然后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慢慢的沉下腰,将硕大圆润的龟头对准烛台切紧窄的小小肉洞以后,直接坐了下来。

阴蒂被玩弄的快感还有紧窄小穴被男人大鸡巴进入的满塞感和刺痛感让烛台切僵直了身体,咬着唇闷哼了一声,仿若天鹅垂死。明明男人的动作粗鲁至极,毫无温柔可言,但是当男人的大鸡巴整根操进烛台切的逼穴,在里面恶意逗弄研磨推挤的时候,烛台切的身体还是很可悲的产生了快感。肉洞里紧凑绵密的柔软嫩肉不断收缩着,像是不欢迎这个入侵者,用不断收缩的力量把林的阴茎赶出去,又像是在用穴肉虔诚体贴的侍奉着男人的鸡巴。

林的鸡巴在烛台切温暖紧致的逼穴里横冲直撞恣意抽送,整根重重捣入,次次顶到花心,然后一下子拔了出来,让有些食髓知味的快感仿佛哭泣似的流下透明的汁水,然后再整根操进去,让汁水淋漓的泼溅出来,把两个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一塌糊涂。

很快林就感觉到龟头碰到一团与众不同的热烫嫩肉,有条缝存在,很明显这就是烛台切的子宫口了,通过龟头反馈过来的感觉,没有生育过也没有被光临过的子宫口此刻紧紧地闭合着,彷佛城墙门口的禁卫军,严守着一方净土,不给入侵者的肉棒一丝可乘之机。

林的阴茎便朝着那个位置更加用力地顶撞,活生生操开了烛台切的子宫口。烛台切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双眼翻白,仿佛快要死去了是的,一个不具有生育能力的大男人竟然就这样体会到了女子生产开宫的痛苦。

察觉到烛台切的逼穴在不停的激烈抽搐,他的肉棒也是可怜兮兮的硬立着,林上手摘下了烛台切的眼罩,要他亲眼看清他自己的肉棒是如何脆弱的在审神者的一个撸动之下就溃不成军一泻千里的。

烛台切“啊啊啊”的崩溃浪叫着,却是直接泄身了,上身大奶子的奶孔张开,激射出洁白的乳汁,下身的逼穴也仿若失禁一样潮涌出洪水般大量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