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单薄,弱小无助,瑟瑟发抖,眼角泛泪。
好像生来,就该被人疼爱。
抓住他的手时,心脏停滞一拍的感觉是那么清晰,似乎在为什么东西的进入腾出地方和时间。
具体是什么,王锦墨不敢再细想。
有些事情,想得太多,会把自己溺死。
·夜市,季予攥着啤酒瓶,呆愣愣看着桌上五花八门的吃食走神。
半晌,他又抬头望向陈佞之,四目相对后缓缓张了张嘴,飘出一个饱嗝。
他面色酡红,表情娇憨,一双眼睛却晶亮,灼灼锁住陈佞之。
与他平时含怯的眼神大为不同,此时他的视线灼热而赤裸。
只见他把手里的小龙虾放下后动了动屁股,腰杆挺得笔直,一本正经道:“我吃饱了。”
语气听起来完全没有醉意,陈佞之刚想逗上两句,他又说道:“我想尿尿。”
看来还是醉了。
陈佞之有节奏地用关节叩击桌面,声音含笑:“所以呢?”“要去厕所。”
“在那。”
陈佞之随手指了厕所的方向,季予梗着脖子看了一眼便撑着桌子站起,晃晃悠悠去了他指的方向。
中途脚下一个不稳趔趄着就要摔,却被一道劲风揽了起来。
那张冷冰冰的流里流气的帅脸映入眼帘,季予眨了眨眼,柔软的嘴角挂着没心没肺的弧度:“你怎么来啦......”陈佞之掐着他的腰紧了紧后槽牙:“来给你扶鸟。”
“...噢。”
被扶着尿完后,季予刚想拉裤子,阴茎就被一只大手整个握住。
他一手拽着裤子,一手点了点那只手,迷惑地转头:“你为什么要抓着它?”喝醉后,他说话变得毫不遮拦,一杆一个直球。
陈佞之勾唇答道:“好玩。”
季予怔怔地思考了一会,哦了一声后低下头颅,也抓住了他的那团。
捏一捏,抓一抓,揉一揉,那团肉乎乎的东西就变得又大又硬。
季予惊喜地抬头,肯定他的答案:“好玩!”......好像说错话了。
被钳在炽热怀抱中喘息连连的季予如是想到。
腿缝间那根前后抽插的紫红肉棒磨得他的腿根火辣辣疼,自己的阴茎也被他握在手里撸动。
覆着茧子的掌心把使用频率极低的嫩色茎身擦成深红色,顶端的脆弱肉孔则被他恶劣的指甲刮过,又痛又爽。
季予被刺激得颤栗,呻吟却被身后人的另一只大手捂住,变成又小又闷的哼叫。
明明没有被肏穴,可是直进直出的大力抽动还是发出了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尤其他的大囊袋在往前顶时刚好会卡在敏感的菊穴上,与硬实的阴毛一起刺激收缩的穴口。
穴道内如万蚁蚀骨般瘙痒,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季予不由向后扭腰,自给自足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陈佞之看出他的意图,惩罚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小巧的茎身摁到他的小腹上,用手掌压着快速摩擦,连带着囊袋一起。
被身前过于激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脱力,季予呜咽着靠在他身上颤抖,铃口早已性奋地吐出湿润的腺液,打湿了他的小腹。
季予忍不住低头查看自己被把玩得无可奈何的性器,不曾想却被穿梭在自己腿间的狰狞肉棒夺去了目光。
怎么会,这么粗呢?来不及深想,会阴狠戾的摩擦,阴茎极富技巧的撸动,以及震撼的视觉刺激,季予身体一僵,射了。
随即陈佞之便放开了他半软的阴茎,任它在空中被撞得乱晃,偶尔还要和大肉棒短暂接个吻。
陈佞之爆浆那一下,两根颜色大小各异的阴茎正挨在一起,股出的白浊皆数喷在季予的小肉棒上,顺着重力滴落在他褪至膝盖窝的裤子上。
一滴,两滴...一小滩......从厕所出来时,季予已经晕得找不着北。
腿间一片黏腻,走路都黏巴得不行,滑溜溜的,走路直打滑。
不靠旁边的人架着,他下一秒就能撅到地上去。
软着腿委屈地看了眼陈佞之,他被迷迷糊糊按在凳子上坐着,还是那张布满了好吃的的桌子,只不过好像多了一个人。
他们好像在说什么事情,季予耳朵一片喧嚣,竭尽全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那个人是谁,眼前的人影却一直晃,一直晃,晃得他更晕了,也更困了。
几乎是循着本能,季予闻着熟悉的味道就往陈佞之怀里钻,嘴里嘟囔着好困。
“好困,我想睡觉...”他混沌得睁不开眼,只知道一头往他怀里扎。
陈佞之瞥了眼黏在自己怀里拱的毛毛虫,自然而然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抱进怀里。
季予立马自行挪了挪屁股,环着他的腰找了个舒适的肩窝趴着,还不忘在他脖子上吧唧吧唧留下几个口水哒哒的亲亲。
百分百的依赖和亲昵。
王锦墨的肌肉顿时收紧,太阳穴突突直跳。
自取其辱,他做到了极致。
几分钟前,他忍了又忍,还是问出了:“陈队,你和他...怎么会在一起呢?”他话音都未落全,陈佞之便哂笑出声:“好看,想操。”
“...就因为好看吗?”“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