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想想那种情形就一阵恶寒和恶心,身上的欲`望也立马消解:怎么办?
袁望心中极快速地思量:……只有将他弄醒,然后我再装睡……不过也不能做得太直接……嗯!
于是,袁望一边做出抑郁发泄出去的放松模样,一边软软的趴在塔阳坚实的胸肌上,双手再也不敢多摸,牙齿却对着仍旧含在口中的肉粒,像磨牙一般的,凶狠的就要咬下去!
不行!不能咬这里!如果咬破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再说万一将塔阳咬得有了心理阴影,以后相亲相爱的时候不让我碰可怎么办?
所以,袁望立即松开口中含着的肿胀肉粒。
然而完全沦陷在醉酒和迷醉中的塔阳,在袁望将滑嫩的嘴唇移开之时,竟然本能地发出一声不舍的低沉呻吟,继而没有意识地挺了挺健硕的胸肌,期待着爱抚的继续……
勾引!勾引!!塔阳这肌肉男在勾引我!!
袁望听到那性感低沉的声音,看到这勾人的动作,心中的欲·火腾地重又窜起,忍不住就想再含上去,他连忙暗中咬了咬舌尖,清醒了下来。
然后,立即更加一步的“熟睡”瘫软下去,躲开了送上门来的健硕肌肉,将头自然而然地靠向塔阳那有力的臂膀。
接着,袁望皱着眉头,仿佛睡得不舒适一般轻轻晃了晃脑袋,将嘴巴靠在了塔阳那正在乱动的粗壮胳膊上。
袁望先用嘴唇在塔阳光滑的肌肤上摩挲了一下。
实打实酒醉和沉迷的塔阳,一感受到那种嫩到极点,滑到极致的双唇,立即本能地将胳膊贴上,不再晃动。
于是,袁望狠一狠心,强忍心头的不舍得,一口咬了下去!
“嗯……”
塔阳受到刺激,竟然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的欢愉!
这低沉浑厚的呻吟声,让袁望听得激动莫名,欲?火止不住的蹭蹭窜起,浑身都轻微至极的一颤!
要死了要死了!我干脆立即施展蛛丝术将他帮助,现在就上了他!!!
……不行不行!哪有醉酒到连话都说不清楚,连动作都做不稳当,却还能念咒语,还能打出法诀的魔法师……那样的话,我的装醉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而且如果我现在上了他,那么就算用酒醉做借口,以后也再难相处了……不能因小失大……要一步步来……现在的忍耐是为了以后的幸福……
于是,袁望再一狠心,对着塔阳那依旧老老实实贴在自己嘴边的、钢铁一般坚实的、粗壮光滑的手臂,恶狠狠地一咬!
“啊!”
这次,塔阳那坚韧之极的深麦色皮肤,被袁望一下咬得都要冒出血来!
疼痛之下,醉酒的塔阳条件反射地就要将弄疼他的东西挥打开去!
好在同时,他也疼得恢复了一丝清醒,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抱在怀中的人不能打,他才连忙止住了另一只挥起来的胳膊。
塔阳醉迷迷地晃了晃脑袋,又咬了咬舌头,有些困惑地微微睁开迷朦的双眼。
他忽然想起自己刚才醉得一昏头,忘了运转斗气保持清醒,然后就做了一场极其香艳的春梦。
梦中有人趴在他的胸口摩挲撕咬,那种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抚弄,那种从来没有尝到过的快感,那种从他灵魂深处冒出来一波一波另类之极的、甚至让他有些慌张的兴奋!
……梦中,他也抱着一个令他喜欢得发狂的、柔韧光滑的完美身体,爱不释手地抚摸……
而那个美妙清凉的身体的主人,那个一直浮现在他脑海的面容,那张比任何所谓美人都要俊美和纯洁千万倍的容颜,正是小袁望……
“小袁望?!”
塔阳一惊,酒意又少两分,他猛一睁眼,发现自己双手抱着的光滑紧绷而柔韧的身躯,可不正是“醉酒”瘫软的小袁望?!
而袁望的衣服早已让他扯得七零八落……
我,我……小袁望以前没喝过酒,刚才却一口气喝了几乎整整一壶,醉得神志不清……他以前明显受过很多苦楚,心中的抑郁爆发,此时正是需要发泄的时候,才对我粗暴了一些……而我却忍不住身体的诱惑,心中生出罪恶念头,趁他并不清醒而亵渎于他……
塔阳哪里知道袁望的腹黑谋划?
二十多天的相处和生死与共之后,感情空白的他只当袁望是他心目中纯洁清澈的、俊美至极的、高尚优秀的、坚强宽容的雪莲花一般的绝代人物!
而他自己虽然有些自信,但是与袁望一比,则自然就只是一个平凡粗鲁的、大手大脚的、嗜酒如命的寻常武夫!
袁望会对他这个香不香美不美的粗野男人产生兴趣?
袁望会喜欢他?
怎么喜欢?难道要袁望甘心做他的男宠?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别开玩笑了!!
虽然小袁望之前好像说了一句“……你是……我的爱人……”的话,塔阳也知道似乎有“酒后吐真言”的俗说,但是同样也有“醉酒醉糊涂了”的说法,清醒而自知的塔阳自然理智地选择了第二种可能。
再一看眼前满目狼藉的衣物,白皙嫩滑而诱人的匀称柔韧的身躯,那张半侧着的醉酒嫣红的俊美脸庞,塔阳心中竟然又是一热……
“该死!!”
塔阳一时羞愧难当,不由得面容发紫,忍不住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让袁望听得满心歉疚和心疼,却只能继续假装梦到仇敌,一边模糊不清地咒怨:“……咬死你……咬死你……”
一边还张开嘴巴,往塔阳的胳膊上咬去,心中直想:快躲开,快躲开……
但是塔阳正是羞愧的当头,哪里会真正躲开,只希望袁望再咬他一口、两口、十几口,他心头才好过一些,所以不仅没有移开胳膊,反而更加贴了上去。
袁望却无论如何舍不得咬了,心想:做戏也做得够了……
便迷迷糊糊地咬着,并没有太过用力,咬得塔阳身体又是一阵酥麻,喉咙发干。
然后,袁望又对着那筋肉结实的光滑胳膊咬着,只是越来越轻,口中的嘀咕也越来越小,终于,完全没了声音,有些沉重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