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根丑成这样,我心中虽是嫌弃,却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两眼。

明明还差一点就能高潮了……欲求不满之中,我想要合拢腿,自己夹到高潮,可双腿皆被捆住,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肉缝,一下一下的磨他的丑陋的阴茎疏解。

他怎么涨到这种程度了,筋脉爆涨成这副模样……只怕早就硬得发痛了。

这种大小,一进来我就会被插松吧,还有这么多凸起,子宫都会被撑大的,我又是第一次……只怕会彻底变成顾长祈的鸡巴套子,被他串在鸡巴上干烂的……

他忽然掐了掐我的腰。

我喉咙里发出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甜腻声音,一边用他的鸡巴磨逼,一边小声地说不要。

“我不,不要变成你的鸡巴套子。”

哪里有半点拒绝的意味。

若是只听语气不听内容,这样的声音,便是我自己听了,也会认为声音的主人是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

他忽然咧开嘴,鲨齿状的牙齿锋利异常,金眸中闪过恶意森森,直直看着我。

“好啊。”

他恶劣地说。

接着,从我身上起来,像是蓄意报复,看着我的脸,开始撸了起来。

我僵愣在原地,他大约是硬得难受,鸡巴涨得更大,额间出了许多汗,银发湿成一缕一缕的,看着我,一下一下的撸着。

我方才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下面更是湿得难受,不停流着水,半晌,别开脸,用两指探入穴道,竟是摒弃了廉耻,对着他,自慰了起来。

然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浑浑噩噩中,我清醒了过来。

滞了良久,看着自己清清爽爽赤裸着的身体,良久,才反应过来是做了场噩梦,至于微肿的乳房和下体……

那两处极嫩,肥硕异常,颜色又是浅粉,便是轻轻碰一下便会留下印子……也许是,是我睡觉不小心压到了吧,才做了那样的梦。

拿起缠胸的绸布,将硕大的部位一点一点包好,因着右手处的擦伤不方便,我缠得不太紧,好在冬日的衣服十分宽大,倒也无甚影响。

晚膳过后,傅家的几个侍女也过来了,见我受了伤,纷纷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便跑到隔壁房间问傅上玄要不要把失忆的事情告诉旁人。

不曾想傅上玄正在更换衣物。

他头也没抬:“随便。”

“我现在脑子是不是不太好。”我问。

他一边整理着领袍,将其束地一丝不苟,一边面无表情地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黑琉璃似的眼睛里极力掩饰着讥讽:“你脑子好过?”

我别开脸,没有说话。

他似乎没有发现我有点生气了。

拿着瓶膏药走到我身边,对我说:“把药换了,过两日便回沂洲。”

我对着另一旁,盯着他屋内的一尊琉璃花瓶发呆,更没有理他。

他看着我。

半晌,才皱着眉开口:“脖子睡歪了?”

第54章54“道心不稳了行之”颜

不可置信地看向傅上玄,一转头,却见他也正垂眸看我,他素来严酷,此刻白皙面容上不见平日的疏离冷漠,竟是十足的冷艳美人。

我惊醒似的回过神,有些僵硬地别开了脸。

拿起他放在桌上的瓷瓶,胡乱的冲他点了点头,便慌张地退了出去,可刚一推开门,便见傅家的几个侍女正乐呵呵地看着我,我一出房门,莺莺燕燕立刻围了上来。

一连两日,她们日日来瞧我。

因着外头下了大雪,我没出过驿馆,傅上玄似乎出去办过什么事,有次我在长廊处坐了一会儿,正巧碰到他回来,他提着剑,一边走,一边擦剑上的血,一身威压逼得人呼吸紧促,我惊骇地愣在原地,却见他看也没看我,目不斜视,直接从我身前绕开,径直回了房里。

那天晚上古怪的梦也再未出现过,除了闲暇间会想起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画面,倒无什么异常。

不过侍女们倒是知晓了我磕到脑子的事,我问她们后来我同顾行之如何了,顾行之如今是否还会来傅家小住,她们却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我什么也问不出来。

傅上玄倒是和从前没什么差别。

也不知道是谁招他了,成日冷着一张脸,极不好相与。

离开西洲前,侍女们来找我,说要再换一次药。

我被她们拥着回了房,肩上的伤和脖子上的伤又重新被处理了一遭,她们的手很是嫩,上药的时候动作也是极轻,除了有些痒,半点都不疼。

衣领被人微微松开,肩膀也裸露在外,药已经换好,我想要将衣服拢上,却被人按住了手,姨母身边的大侍女茯苓娇笑着凑到我眼前。

“脸怎么这么红,阿云?”

她比傅上玄大上十来岁,修者可保持容颜不变,若是自己不想老,永远都可以保持少女姿容,幼时她总同姨母一起逗我,我还被她弄得急哭过好几回。

我小时候太喜欢哭,那时谁都喜欢弄我,每次我一哭她们就笑。

她看着我的肩膀:“倒是比之前清瘦了些,这些日子怎的没好好用膳?”

她身边的侍女立刻凑了过来,半靠在她身上打量着我,笑道:“阿云向来不挑食,自幼吃的便比常人多一些,却不见胖,如今这般大了,自然同从前不一样。”

她话音刚落,立刻又有人接口:“西洲冻土怎比得上沂洲丰饶,蛮荒之地,连吃食都是粗陋的,想来是吃的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