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紧。
好似怎么也弄不到一般,总觉得发泄不够,用过我下面的那几个,哪个都不会似现在这般,哪怕是有时会用半根抽插的裴昭和顾长祈,也是把我的宫颈当成了鸡巴套子那般肆意使用,虽没有死命顶撞,但绝对和轻柔二字沾不上任何关系。
都粗暴的很。
拳交似的一下一下重击,只恨不得把我那处插松,当然,本来就是比拳头还大的巨物,哪怕不动,只是插进去,也不会轻松就是了。
可我里面那么紧,他们到底是如何进来的……
许是习惯了粗暴的对待,现在无论我如何发泄,都觉得差点意思。
我甚至摸不到里面最娇嫩的那个肉芽,因着那几个实在太大,只要进来,阴道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会被撑开,每一个地方都会被挤压,哪怕没有刻意顶撞那处,那炽热的肉棒还是会将那嫩芽烫到狂缩不已。
回忆那种感觉,我眯了眯眼,忍不住夹得更紧。
我想自己按一按那嫩芽,它实在太深,我完全够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另一只手将蒂核拨出来,轻轻地用手指去点。
顾行之给的药很好用,仅仅两天,那里就从油亮发黑的颜色变成了熟红色,就是尚还有些肿,那条肉缝实在太大,一掌都快包不住了,肥腻的肉片蜷曲着往外露。
脑中忽然浮现出了两个十分冷漠的人影。
我呜咽了两声,连连喘出了好几口灼息,有些受不住了,大约快要到了吧。
可当那两张漂亮得要命的面容出现在识海中时,我没忍住,竟是耻得哭了出来。
想着顾行之和傅上玄自慰便罢了。
怎么,怎么还会想到那两个。
那两个明明一直欺负我,顾长祈从小就弄我,后来还总威胁要弄死我,裴昭就更不用说了,那凶神恶煞的牲口可真真切切对我动过杀心的……这俩可从未对我有过好脸色。
我怎么可以……想着他们自慰。
可一想到他们,却是连宫颈都开始收缩了,好像故意收紧在等着谁破开一样。
当下也不敢再继续摸了,强忍着临界高潮的快感,将手指抽了出来。
不摸了…不摸了……
定是这几日弄太多了,出了些幻觉,之前几次明明谁也没想过。
随意将衣服披上,也不知到底行到何处了,竟是如此寒冷,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像昨晚一样,抱着被子去大厅处的茶炉那儿坐着,等天亮了再回房。
晚上实在太冷了。
自从两日前醒过来,我便再未见过顾行之他们,我的屋子就在大厅旁边,昨晚上冷的厉害,忽然想起大厅内有个茶炉,便在那炉子旁边睡了一觉,白日里倒还好,在房间里呆着尚可忍受。
将衣服裹好,因着半夜了,又无旁人,实在没必要穿戴裹胸。
厅内炉子上还沏着一壶茶。
因着方才那番未至妙处的自泄,我身体尚且绵柔,下面也是半湿着,每夹一下腿,便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从私处传来。
我忍不住轻轻喘了两口,半眯了眯眼,忍不住夹了夹腿。
像是欲求不满的熟妇。
这样的认知让我猛地惊醒。
脸更烫了,我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着顾长祈夹腿。
尬尴之间碰倒了桌上的茶盏,咕噜咕噜滚倒了地上,那是顾长祈喜欢的,要是给他弄坏了肯定不会轻饶了我,连忙捡起来,仔细察看一番。
好在并没有摔坏,便用清水给他净过之后放回了原处。
将已经沸腾的茶壶放到一旁,那炉子里的炭似乎是特制的,烧了许久也不见灰,就这么燃了两天,一点没有熄灭的迹象。
有点口渴。
冷日里抿上一口热茶也算得上惬意,况且我的手早已被冻得发麻了,对着发白的双手哈了两口气,又在炉子旁边烤了好一会儿,等稍微暖和了一些,便从戒指里取出了一个新的杯子用。
等落了地,我便去买几床被子放到戒指里。
能买的都买了,以备不时之需。
顾长祈臭讲究,自幼便不喜旁人动他的东西,当年他书房里的那些名贵墨宝,除了顾行之和裴昭能用之外,别人连碰都是不能碰的。遑论茶盏这类器具,他向来只用自己的,哪怕出门在外也不会将就着用旁人的,若是没带,便忍着不喝。
这点倒是和顾行之一样。
大概是有样学样,哥哥什么样,弟弟也什么样。
前几日用我的茶具,也是盯着我洗了好几次才十分嫌弃的将就用了。
我哪儿敢用他的。
裹了裹被子,给自己沏了杯热茶,因着是滚水,便捧着吹了好几下,我已经这等岁数,做出这样的情态实在无状,可我急着喝,又无旁人,自然不必太过讲究。
“吵死了。”
陡然响起的男声令我浑身一颤,滚水溢出竟烫在了我食指的指腹上,将杯子放回桌案上,那处火辣辣的疼,连忙吮住那根手指。
顾长祈一脸不耐烦地从暗处走出来,银环清响,叮叮当当的走到了我身前,他只着了件单薄寝衣,我跪坐在蒲团之上,身上还十分滑稽的裹着层被子。
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睛,似是刚刚睡醒,长眸十分不耐,我抬眼便看见了他腰腹处极为明显的肌肉群。
那处很是硌人。
几日前被他弄时,我只是不小心用手碰到了,他便分开我的双腿让我坐在上面,将我的腿心按在上面狠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