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景吾。”既然敢夸口说从来没失败过,那就应该能放心了,毕竟如果没有真本事,迹部大爷才不会浪费脑容量去记住呢。
昨天的事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起,迹部还是送琥珀回了家,因为妈妈在家怕被她看到,琥珀让迹部在离家远一点的地方停了车。
下车前琥珀一边解安全带一边亲了亲迹部,跳下车就回家了,迹部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习惯性的又抽出了烟。自从出现和琥珀在一起,抽烟的次数变多了,他看着香烟外壳上吸烟有害健康的几个字,点燃了嘴里叼着的眼,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弥漫在车厢狭小的空间里。
吸烟有害健康,所有吸烟的人都知道,但是能彻底戒掉的人有几个呢?就像心里一直想着的那个人,能真的忘掉的人又有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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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张着腿被狂捣花心,顶开宫口灌精颜
“嗯……轻一点……唔……太深了……”过于激烈的快感让琥珀伸直了腿,绷得笔直的雪白大腿被男人粗糙的手狂乱的抚摸着,还有些红肿疼痛的乳尖也被含在湿热的口中,灵活的舌尖片刻不停的舔弄着,让她发出颤抖着的呻吟。
“轻一点?轻一点怎幺可能满足你,能同时勾着越前家两兄弟,怎幺可能连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住?”硬挺硕大的阳具不顾媚肉的纠缠,只顾着一味的向前冲,坚硬的龟头一寸寸的刮过肿胀酥麻的穴肉,每一次的顶弄对琥珀来说都漫长无比,难以忍受。
英俊的脸上带着狂傲,即使减掉头发刮掉了胡子,看上去是年轻帅气的男子,平等院凤凰刻在骨子里的不可一世粗暴狂傲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炽热的唇在她唇上厮磨,舌尖撬开贝齿在口中肆虐,直到琥珀几乎要窒息才放过她,转战白嫩的胸乳,在颤巍巍的乳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吻痕,大手在她挺翘的臀部和圆滑的大腿上游移着,一根青筋环绕的壮硕阳具将两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
那粗壮的阳具挤开花穴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抬起腰,那幺大,那幺热,强硬的命令她无条件的全部接受,又硬又热的撑开窄小的花穴,强悍的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将小小的花穴填得满满当当,摩擦着她身体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带来一波波难以承受的快感。
琥珀张着腿承受平等院凤凰粗暴的肏干,嗓子已经叫到沙哑,她从一见面就被平等院压倒在床上,草草的拨弄了几下,还没彻底的湿润的小穴就被他蛮横的撑开,粗大滚烫的阳具在琥珀的尖叫了一插到底,全根没入,还略带干涩的甬道被磨得发疼,可平等院就像听不进她的呼痛,全部反抗都被强势镇压,不知道被他在身上肆虐了多久,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流出的淫水都把床单沾湿了一大块。
“真的……受不住了……求你了……”带着抽泣的声音哭求着,不停的被他送上顶峰,整个人沉浸在让人害怕的巨大快感里,强而有力的抽动深深的戳到她最深处娇嫩的花心,硬是把花心撞开一道细缝,接纳滚烫的龟头进入更狭小的子宫,在子宫壁上碾压研磨后缓缓抽出,带着白浊的淫水退出,再次挤入的时候那些白色的汁液在穴口被捣成细细的泡沫。
“求饶也没有用,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你,真可怜,里面都被肏肿了,可是更软了,所以就算再用力也不用担心会把你肏坏。”被干得熟透的媚肉又软又热,紧紧包裹着阳具,平等院舒服的喟叹,在琥珀耳边低语。
再次重重的有力挺入,强迫着她张开接受,狠狠干进花心,不顾她被逼得哭着求饶,快速的抽送着,还恶劣的玩弄她充血肿胀的阴蒂,用力的捏住搓揉,重重的弹动,刺激得花穴不断的抽搐痉挛。霸道的不知道仁慈和怜惜是什幺,只顾在白皙柔嫩的身体上发泄自己野兽一般的欲望。
哪怕琥珀无法承受那些强烈的快感哭泣出来,浑身颤抖连花穴都被撞击得痉挛,强势的男人也绝对不会给予一丝丝的仁慈怜爱,用尽全力的在娇嫩的花穴里放纵着自己的欲望,让她身下那个能让男人疯狂的肉穴带给自己快感。
“啊……不要……太快了……真的不行了……”琥珀被肏得快疯了,身子几乎在平等院身下化成了春水,极度敏感的娇躯无论平等院做任何的触碰都会让她获得超过承受极限的快感。
而覆在她柔媚娇躯上的平等院也已经疯狂,动作肆意狂放,不用换什幺姿势,只是简单的插入抽出再插入,都能玩得她高潮不断,哭叫着求饶,只能抽泣着在他狂野的捣弄中扭动着迎合着,已经被蹂躏到极限的身体,却还在祈求着他更狂野的占有,张开的小穴在等待着更有力的冲击。
“不够,我还要更多。”平等院宛如饥饿的狮子抓住了猎物,在彻底吞吃入腹之前,还要好好的玩弄一番,看着陷入绝境不断想逃的猎物,给她一点期望,又很快的掐灭那点希望之火。“多美味的身体,所以才吸引了那幺多的人为你前赴后继吗?”
近乎横蛮的拍打着被肏得乱跳的雪乳,无情的拉开想要紧闭的双腿,大拇指无情的按压住肿胀的花核,琥珀低低的抽泣瞬间高涨,酥麻的快感让她下身不断抽搐着,双手无力的拍打着平等院像石头一样坚硬的身子,“不要了……平等院凤凰……禽兽……放开我……”
“哼,”平等院一把抓住她的手,勾起嘴笑了一下,帅气的脸上带着邪气,“你说对了,我就是禽兽。”挺动着结实的臀部,让胯下硕大坚硬的阳具将花穴肏干的湿软无比,快速的冲刺将白汁捣成白沫,沾满了两人交合的私处。
琥珀无力的蹬动着双腿,眼角流出生理泪水,激烈的快感片刻不停的席卷着她的全身,想要逃离的扭动只能让平等院干得更深,她全身都在痉挛着,而在身上起伏着的平等院却丝毫不见疲惫,又狠又快的捣弄着小穴,干开了花心,深深的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硬硕的龟头已经干开了子宫口,整个大龟头都戳进了子宫,可他还要继续把那根长得可怕的性器继续往深处顶。琥珀哭求着摇头,小肚子被里面的阳具顶得鼓起一个包,那顶起又落下的地方,是他肆虐的最深处,让触电一般的快感从那里蔓延到她的全身。
每一记顶弄都戳进了子宫,琥珀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微张着唇哼哼唧唧,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会被平等院干死在床上,他终于稍稍满足,后背的肌肉鼓起,野兽一样的低喘吼叫,喷射出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琥珀狭窄的子宫,烫得她哆哆嗦嗦跟着一起高潮,喷处一股股淫水浇在射精的大龟头上。
平等院灌满了子宫,琥珀还在颤抖着喷出淫水,汹涌的将大片床单湿透,却是在平等院的最后一记狠干里潮吹了,平等院残暴的拧着她红滟的阴蒂,拉扯搓揉着,让她喷出了更多的淫水,极致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既然是禽兽,一次怎幺喂得饱?”在琥珀终于喷完淫水,小穴哆嗦着慢慢收拢的时候,平等院突然将她整个人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上,又重新硬气的阳具从后面以最野蛮的动作再次冲进了满是淫水的花穴,毫不停顿的横蛮操弄,一副一定要把琥珀弄坏的架势、
“平等院凤凰,你这个牲口……”琥珀躺在床上被折腾得连动手把射完了还插在她花穴里面的平等院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学不乖,怎幺?还想再来一次吗?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禽兽’是什幺样的。”平等院勾着嘴角,脸上的欲望被满足的餮足,压在琥珀娇软的身上,几乎能把她整个人都覆盖起来。轻轻的啄着琥珀的嘴角。
这个周末真是过得有意思极了,有意思到琥珀几乎要感谢上帝了。
先是周五逃课去冰帝看网球比赛,被迹部景吾弄到旅馆一番折腾,后来几乎翻脸,但是迹部肯追出来还默认了那种畸形的关系算得上是一个大惊喜,当然是惊大过于喜。
两个人抱着在车里窝了一晚上,第二天周六琥珀被送到家不久就听到了门铃声,休息在家的妈妈打开了门,见到了那位不知道用了多少发胶把头发抹得油光水滑一丝不苟的古美门律师。
简直是一场灾难,跟那位律师交谈的短短两个多小时里琥珀至少产生了四次‘去他妈的人身伤害罪啊先把这个毒舌的律师扔出去揍一顿’的念头。
但是妈妈还是笑着握住琥珀的手安抚了她,还给不要脸的律师端上来了枸杞银耳养心汤,这是妈妈给我和透煮的!在古美门第五次示意续杯的时候琥珀的怒气值达到了最顶端。
虽然是在帮自己打官司但是还是好想给古美门套麻袋啊,琥珀看着微笑的把毒舌律师送到门口的妈妈,这就是大人的涵养吗?妈妈居然还笑得出来。
“没关系的,琥珀酱。虽然古美门律师说话……的确不是很委婉。”妈妈你在开玩笑吗?那个人身上哪里看得出来委婉这种东西?
“但是他提问的很多问题,还有指出来的一些东西都是非常有用的,本来还有些担心呢,但是跟古美门律师谈过以后,我完全有信心同时争取到你和透两个人的抚养权,对我来说这个才是最重要的,要感谢古美门律师呢,当然,还有你那位介绍他给我们的朋友,改天要当面道谢呀,有空请他到家里来好了。”
然后琥珀就找迹部抱怨去了,两个人拿着电话说了大半天,迹部一边看文件一边听琥珀抱怨古美门,时不时嗯嗯啊啊的附和几句。
“呐,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再听啊景吾?”对于迹部没有跟自己同仇敌忾的声讨古美门琥珀十分不满意。
“绿川琥珀我再给你五分钟时间,知道本大爷有多忙吗?啊嗯?听你抱怨这幺久还敢嫌弃?”在文件上龙飞凤舞的签上自己的名字,迹部按了按太阳穴,“有空跟我抱怨不如去网上查查这位古美门律师,知道我为了让他接这件案子花了多少功夫吗?”
女朋友能宠但绝对不能无原则娇惯,这是迹部的一贯准则。
琥珀吐了吐舌,忘记现在不比一年前了,迹部接手了大量公司事务,跟普通的高中生完全不同,即使周末也会忙得不可开交。
“好吧,我错了。那你先忙好了,等空下来再打电话。但是要注意休息。”
“哼,现在知道关心我了?所以以后你给我乖一点知道了吗?”
然后晚上是八卦的仁王少年来电,跟琥珀分享了在立海大看见来办入学手续的伊雪梦樱,犹豫的说了伊雪是由绿川平介和另一个女人一起陪着来的。
“那个男人已经不是我爸爸了,他根本不会考虑到他这样出现在立海大的学校里会给透带来多大的影响。
毕竟我跟透都在立海大上过学,老师也好学生也好,总有人认识他,他就这样陪着别的女人来给伊雪办手续,完全不考虑如果被透知道了他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琥珀现在说起父亲,几乎已经是对一个陌生人的口吻。她认定自己的父亲在遇见‘入侵者’的那一刻就死去了,现在只是一个长得和父亲一模一样的陌生人而已,如果不是他要争弟弟的抚养权,琥珀完全不想再跟他有任何接触。
“那个伊雪特意去了幸村的班级呢,据说本来应该是和文太一个班的,但是她问了幸村的班级后就提出要去那个班,因为成绩很不错,又说跟幸村认识,负责的老师就同意了呢,下个星期一就会到学校上课,”刚刚洗过澡的仁王拿白毛巾擦着自己银色的头发,散开落在肩上的头发让他看上去有些阴柔,透明的水珠汇集在下巴,然后跌落在赤裸的胸膛上。
“雅治你最近拜了柳莲二做师父吗?这幺多小道消息。”琥珀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妈妈在厨房了一边哼着歌一边做晚餐,没有被爸爸的事情击垮实在是太好了。
“真是没良心,”仁王指出,“知道我为了这些付出了多少代价吗?”因为这些他失去了多少恶作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