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被“摸”得身体发抖,牙齿痛得几乎打战。慌乱间他捶打了几下汪家其的胸膛,可能还打到了他的脸,但汪家其沉迷于性爱,对他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毫无反应,反而趁势拉起他的手臂,在他上身抬起落下时重重插入!

这一下直把周辰插得灵魂都撞散了,他体内肠肉不住痉挛,裹卷着肉茎竭力阻止它深插到里。可是这只是让他的整个甬道都遭受了一次摧残和蹂躏。周辰昏昏沉沉起来,觉得灵魂和肉体都要被撕裂了,身体却软绵绵地趴伏在汪家其怀里,无声无息,只在每一次肉茎抽出重重插入时轻声发抖。安静的房间只有肉体撞击时剧烈的“啪啪”声,还有年轻男人含糊的喘息。

“呜,呜……轻,轻一点……”

有时候汪家其的腹部会撞到他的下体,几次暧昧不清份抽插里,周辰也会因为某个敏感的点被摩擦到而轻微勃起,但是还不等他完全勃起,男人坚硬的腹肌就会强硬地撞散他的快感。回来几次,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垂落了下来,柔软的一根,包皮乖巧包裹着,头部稍稍有点湿润,随着其主人被捏着腰摆动时轻轻晃动。

周辰只剩下被迫接受欲望,汪家其却还觉得不够。⒎25零68零8零

“母狗,肏,骚货!!”汪家其大着舌头辱骂他,脸连着脖子通红。似乎是觉得跪着肏得姿势还不够爽,他干脆扯下整条裤子扔在边上,一条腿跨过周辰的身体踩在床上,另一条腿跪在周辰身体另一侧,从上往下,强硬地抽插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让他略有些疲劳的肌肉再次活跃伸展了起来,他的大腿和臀部肌肉紧绷,阴茎硬得屌皮都看不到褶皱了,赤铜色的腰肌用力,赤红的龟头湿淋淋的,马眼对准周辰颤动的穴口,凶悍地一寸一寸侵入。

周辰上半身倒在被子上,只有腰臀被握得脱离床面,胯部牢牢贴合男人的下体,肉红色的穴口缓慢地吞进男人的肉物。

这个姿势不知道怎么得,很容易让汪家其碰到周辰那个要命的点。纵然周辰还是觉得疼痛难耐,被连续刺激那里,他还是获得了些许反应。

粗犷暴虐的阴茎还是让他很疼,但有时那种过度撑开的肿胀感却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龟头撞过那点时甬道发麻,丝丝电流顺着尾椎骨向上漫延。他想逃,却逃不了。甚至想象正常人一样脚踹着被子来分散过度快感也做不到。疼痛和快感层层累积,他胸口剧烈皮肤,眼角泌出几滴透明液体,终于受不住地伸出手,搂住汪家其的脖子。

“老骚货,叫你管老子叫你管老子,把逼夹紧了!”

“妈的,老骚货,还想管我……”

……

“阿其……”周辰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搂住汪家其的脖子,胸膛贴着他的胸膛。他哀声求道:

“给我,阿其,给我。”

汪家其简直要被这个骚货叫射了,他的阴茎在周辰甬道内脉动,微微弯曲的龟头勾着密道深处的嫩肉,轻轻磨砺:

“给你?给你什么?老骚逼话都不会说了。要不要我打开视频请人教你啊?”

周辰被他的话刺激得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地摇了摇头,身体却实诚地打了两个冷战:

“想要你,的精液,给我你的精液。”

“想吃老子的种啊?老子肯定给你啊。”

“现在老子就给你打种!”

汪家其本来是单膝跪着的,这会儿干脆都跪了下来,把周辰没用的两条腿举起缠在他脖子上,手臂扛着他的腿和腰,打桩一样快速又猛浪地肏干起来。一时间,房间又只有肉体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了。

周辰张着嘴,津液都来不及吞进去,透明瀍液从他痛呼的唇舌间淌下。他这会儿又受不住了,手揪着汪家其的上衣,指尖在他皮肤上刮出痕迹:

“慢一点,慢一点,太快了,我受不了……”

周辰的后穴被捅干成深肉红色,屁股也红了,甚至连稍微有点感觉的近股沟部大腿也在痉挛。他的肉茎在汪家其手中,这个没真正用到过地方的部位极其纯真,就算是被汪家其这样既没有技巧力道又不加控制的人摸了几下,也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马眼在男人指尖的抠弄下垂下长长一串淫液,周辰颤抖着,咬着牙,泛着薄红的眼角带着情欲和茫然之色。

他这个身体,容忍力和耐力都是比不了常人的,更别说汪家其了。汪家其挺着臀部往周辰屁股里灌精液的时候,周辰已经去了两次了。第三次他几乎喷不出什么精液,剧烈的震颤中他拽着床单的手指发白,会阴被男人重重撞击,他身体顿了一下,口中发出呜咽不清的喘息,然后他的内壁收紧挛动,感受烧红的火棍一样的阴茎在他体内颤动,喷薄出一长串浓稠的液体……

……

……

周辰浓长的睫毛疲倦地颤了颤,才从被无套内射的刺激中清醒过来。他现在体内都是男人的精液,而汪家其喝醉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记得给他清洗。他有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过了稍许才动了动手指抓住倒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衣服。

不过,汪家其的东西比他快多了,他虽然喝醉了神志不清,但本能反而呈现得愈发清晰。

他们两个刚才都没有脱上衣,这会儿汪家其才把身上湿淋淋的T恤脱了,顺便把周辰棉质睡衣也扯了下来。他脸上神色还很迷离,一看就还没清醒,胀红的脸加上一米九多的体形有点可怕。他往下两只手握住周辰的脚踝往两边拉开,等到他大腿大开整个下体一览无余了,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周辰刚刚被剧烈使用过的部位……

周辰如遭雷击,那个部位虽然几乎每日都有被“使用”,却鲜少有被嘴巴碰触,周辰愣了很久才确信现在在他下体穴口舔舐的正是汪家其的舌头。

那根柔软濡湿且肥厚的舌头不止在他穴口外缘打转,甚至舌尖挤进了穴口之内,濡软的舌尖舔舐肠壁的滋味让周辰发狂,他很想用脚踢他,但他能做的只有手指抓着他的头发,努力地抗拒:

“阿其你停下停下……太脏了太脏了……”

周辰摇着头一遍遍说“太脏了”,但喝醉了酒的人怎么听得见,汪家其打了个酒嗝,低下头干脆嘴巴来回快速扫荡周辰的后穴位置,动作快得跟吹口琴似的。他舌头一次次扫过周辰的穴口,时而舌尖陷入,周辰几乎发狂,眼睛因羞耻而泛上水雾,抓着汪家其衣服的手指失去了力道。

汪家其不止用舌头,还伸出手指头插进鲜红的穴内抠挖,配合着手指他吸舔得更加灵活了。舌尖几乎舔过每一道穴口褶皱,不多久,穴口就蓄积了一滩白色泡沫。随着手指陷入他的舌头也顺着缝隙捅进,精液从肉缝边缘漏出来,带着腥味和苦味。

汪家其的确是喝醉了酒,他不顾那些腥味和苦味,舌头不依不饶地缠弄着周辰的屁股穴,手指快速地摩擦穴内壁,将通红的内壁摩擦得更加火热,指尖碾磨着饱受摧残的某一点,固执地用指腹摩挲。

他的手指带着常年手工劳作的茧子,又厚又硬,周辰浑身发抖,令人战栗的熟悉快感迅速涌来,周辰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晃荡的水声,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声音是精液带起的,还是他身体再次涌出的。他只知道自己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就像浮到了云中,昏昏沉沉无法自控。快感让他的精液和肠液流出像失禁一样,他的穴口不断吐出淫水,几次抽插中他的穴又像高潮一样痉挛了。

“妈的,这骚逼!”

周辰被骂得浑身发软,他眼角都红了,还苦苦摇头,坚持说:“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不是骚逼是什么啊?”

汪家其抬起脸,重重地在周辰屁股上拍了一下,已经胀大许多的性器快速摩擦他的下体。周辰能感觉到他的肉茎迅速膨胀了起来,肉茎火热,只为了能完全硬起来后再次肏他。

“你说,不是骚逼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是屁眼,是老婆的屁眼......”

汪家其的虚荣心得到莫大满足,男人滚烫硬挺的性器火辣辣的,抵住周辰的穴口,一点点没入。

这一次,周辰一点抗拒都没有,他的穴肉甚至是欢迎的,热情地卷着男人的肉棍往里托,还没完全挤出去的精液再次附着再男人的肉茎上,随着他的抽插涌出肉穴。

汪家其是压着周辰的双腿肏得,他腿没知觉这会儿到成了好事,汪家其又觉得这姿势亲不到周辰的嘴,就把他抱了起来,放到腿上从下往上顶。周辰这会儿倒是不嫌弃汪家其的嘴脏了,他的嘴巴里有混合着酒味和腥臊味的奇异味道,说不上好闻,却异常刺激大脑。周辰被吮着舌尖,下身顶得高高抬起,落下时利刃破开身体。周辰觉得很疼,却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的性器软绵绵地趴伏在黑色的毛发中,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红肿的马眼间或流出一小串淫液。

“骚货,屁眼爽不爽?”汪家其狞着,眉头忽然皱了皱,从床上爬下去,维持着怀抱周辰的姿势往卫生间走去。

周辰这时才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