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比刚中蛇毒时硬多了,像根烧火棍,龟头碰到方少杰的大腿根,少年下意识躲了躲。
“热……”
忍着,待会你还得疼。
龙垣从厨房里找来花生油,倒了些在那饱满的馒头屄上,浓郁的香味在屄间散开,方少杰咂了咂嘴。
他握着自己比成年男人还要凶残的大屌,硕大的龟头左右摇摆挤开了紧贴在一起的阴唇,沉稳有力的破开了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窄嫩处屄。
“唔唔……疼……”方少杰虽然醉了,但也知道疼痛,只是对疼痛的反射迟缓许多。他想抬脚把弄疼他的人踹开,但身子软趴趴的,双腿纹丝不动。
龙垣托起他的臀部,鸡巴进一寸,他往前挪一寸,随着大鸡巴寸寸肏入,象征纯洁的处子膜被破开,一点点血液从里面渗出,沾在柱身上,显得大屌更加恐怖。
“看着挺小的,屄洞还挺深。”龙垣似笑非笑,看着这昏睡小人的处屄把自己整根鸡巴都吞下去。
蛇毒催促着他快点泄精,龙垣也不管方少杰感受如何,插进去就开始把他当充气娃娃那样操。怒涨的巨龙在屄道里高速动作,多日来埋藏在心里的施虐欲又冒头,他抓着方少杰的腰,砰砰作响的操着穴。
“操死你!”
“贱货!”
“干烂你的骚屄!”
方少杰双腿都被他上举,小屁股都离开床,大鸡巴快速抽出至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又重重地全插进去。
他鸡巴那么长,每次都能撞到最深处的小子宫,一开始宫口还能坚守城墙,被龟头撞多后也受不了,忍不住开了个小口子,然后被大鸡巴粗鲁的操了进去。
方少杰早就哭了,只是一直醒不来,快感和疼痛包裹着他,让他一下发骚一下喊疼,被操进子宫的时候,整个人用力的弹了一下。
龙垣一开始只是想泄火,到后面被他的骚样吸引,没忍住把他的上衣也给脱了,腾了只手把去玩那平坦的胸部。
男人的胸部摸起来实在没有意思,没有那种握满手的感觉,不过他真的很想这样玩,把那不多的乳肉聚在一起,比摸大奶感觉还爽。
那两颗小红豆看起来很好吃,龙垣舔了舔嘴角,低下头把其中一颗咬住。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姿势,腰部下塌时,鸡巴进到最深,龟头连带着小半截鸡巴插到子宫里,把小小的子宫撑得变形。
方少杰张大了嘴,除了喘气还是喘气,要不是他的眼睛死死地闭着,龙垣都以为他要醒了。
睡着的方少杰难受坏了,陌生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但他周围明明只有黑暗,看不见人,不知过了多久,黑暗褪去,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他想也没想的跑了过去。
是龙垣。
他好像没有了思想,任由龙垣把他带到一张床上,脱掉他的衣服,掏出骇人的鸡巴往他小屄里插。
方少杰觉得自己是好像是当局者,又好像是旁观者,他明明感受到了被操的快感,怎么还能在旁边看清龙垣是怎么干他的呢?
“旁观”的方少杰小脸通红,目睹了自己是怎么被龙垣操出水的。
……
龙垣花了一个小时,才压着方少杰射了精,身下的少年被他干得浑身是汗,眼泪口水打湿了整个枕头。
他软下来的鸡巴还插在嫩屄里,小屄随着主人的呼吸,一收一缩的抚慰着巨屌。
再操一次。
说干就干,龙垣再次勃起需要一点时间,于是把方少杰的小鸡巴抓着玩。
这是他两辈子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鸡巴,方少杰的宝贝现在软着,看不出勃起的尺寸,他想了想,刚刚这人挨操的时候,鸡巴好像硬过来着。
他低头一看,那平坦的小腹上有些白浊,应该是硬过,好像只有不到二指粗,长度也就十二三厘米左右,反正是没办法跟他比的。
龙垣来了点感觉,又把方少杰的屁股托起来点,“噗嗤噗嗤”的猛操。
他觉得欲望被满足时,外面都有些阳光照进来了,鸡巴终于从嫩屄里抽出,一大滩精液从里面争先恐后的涌出,方少杰稚嫩的女屄肿得老高,小鸡巴可怜的缩成一团,就连后面的小屁眼都糊满了精液没有被操,是屄里的精液流过来了。
这个样子,方少杰只要不是脑残,睡醒都会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他打来水,把属于自己的体液全部洗掉,然后从戒指里拿出一瓶创伤膏,抠出一大坨抹在高高肿起的肥屄上。
他下次还要操的,可别一次就玩坏了。
至于上半身,他把自己掐紫的那些地方都抹上药膏,那些吸出来的红印……没有办法,创伤膏不治这个。
守护精灵看到那瓶高阶创伤膏,就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就剩半瓶了,心痛得要死,还以为主人在外面收了什么半死不活的重伤。
下午三四点,方少杰才睁开眼,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昨晚他好像喝醉了,是龙垣把他搬到床上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别人买了好菜招待他,他还喝醉了,麻烦人家搬自己上床。
下次一定要对龙垣再好一点。
他想起床,结果浑身都疼,特别是腰,似乎要断了一样。
这就是宿醉的恶报吗?
他放弃跟身体的酸痛做抵抗,昨晚好像做了个梦?他仔细想了想,然后脸红了,他、他怎么能梦到跟龙垣做那种事呢?
越不愿去想,梦中的情形就越清晰,他面红耳燥,自己的私处好像分泌了点东西。
他忍着疼,伸手摸了一下,手上一滩又白又黏的东西。
他以为女穴分泌出来的东西就是这样的,殊不知这是龙垣没清理干净的、因他情动才从子宫里冲出来的残留精液。
搬到好朋友家里
“诶,啊垣你去哪儿?”林妙轻刚出门,就看见拿着饭盒的龙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