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钦半跪在被褥上,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布,露出赤红的伤口,还没开始愈合,鲜红的肉混着墨绿色的药汁,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臭味。
他全神贯注,闻着那味道也没有反应,眉头都不皱一下,熟练地将药换好。
周猛刚醒来,因为发热声音有些沙哑:“抱歉,下次叫醒我自己来。”
“然后又把床垫弄得全是药汁?到最后还不是我来处理。”张钦原本不想搭理这男人,听着他的话却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把换下来的绷布放到一边,洗完手后检查下包扎的情况,正想要起身出去的他被男人的手臂拦住,猛地一拽,整个人跌落在周猛怀中。
“张钦,再帮我一次。”男人的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喘着粗气的同时含着张钦的耳垂不放。
湿润的舌头对着柔软、敏感的耳垂又舔又咬,含着吮吸的力度时而轻轻时而急切咬拽,直把张钦折磨地软了腰。
周猛搂着香软的人儿,大手悄然地滑下,顺着张钦单薄的亵衣钻入了腰间。
他不敢有大动作,但那滚烫的温度几乎将他烧灼成旱地,粗糙的手指只能抵着张钦的胯骨摩挲,一遍遍地抚摸,直将那处磨得发红。
“不行...唔....”张钦顾及男人的伤口没有动弹,只觉着耳垂、胯骨处热热的,好似发烧的那人是他一样。
“张钦你再帮帮我,真的太热了,不会很久,你快点摸就好,一会儿你妹妹就进来了。”
男人比山狼还狡猾,嘴里好声好气地讨要着好处,手上却抓着张钦的手就往胯下按去。
“唔”
一时间,两人同时轻哼。
柔软微凉的手握上了大肉茎,那丝丝凉意正是男人所想要的,大手攥着小手,过于庞大的肉茎张钦握不下。
那滚烫的热度让他心里一惊,就要抬手挣脱,却在男人强势的攥紧下一点点地摸着,从大龟头摸到肉根底部,青筋太多,粗粝的手感好似要将手心磨破皮,张钦只觉着越来越无力,连带着自己的脑子也热烘烘的了。
“好舒服,摸下这里,用力捏别怕。”
“你真棒,摸得我越来越硬,凑近我些,屁股压上来好吗?。”周猛得了便宜还卖乖,沉沉地压着嗓音诱惑张钦,喘着兴奋的鼻息喷薄在张钦脸颊上。
看着眼眸泛着水意,满脸通红的张钦,男人的双眸如狼似虎地紧盯着人。
明明羞涩得厉害,却还在故作正定,实在是可爱至极。
“闭嘴,别说话!”
不能适应男人放荡的话语,张钦恼羞地低吼,让男人乖乖闭嘴。
但没人说话并没有让焦灼的气氛缓和下来,反而越发粘稠迷情,安静的空间里,男人的闷哼,肉茎在手心里摩擦的声音异常明显。
他糊涂了脑子,被满屋子的麝香气息诱地动了情,勃起的阴茎没能逃得过男人的眼睛。
“唔,你别....别摸我。”张钦想要逃离这张床,回想前两日照顾周猛时发生的情景,浑身打了个颤,那是比真正进入还要让人面红耳赤的。
“礼尚往来,让我摸一摸,不会用你的....”周猛的眼睛发亮,在门窗紧闭的屋内透着别人看不到的垂涎。
身上整齐的亵衣变得松松垮垮,固定领口的绳带不知何时被解开,香肩裸露在男人眼前,白皙的肌肤泛着淡红的光泽,改变目标的舌头放过早就被舔的湿漉漉的耳垂,转向了肩膀。
“你别舔.....”再次颤抖着身体,在炙热的男人怀中,张钦打了个寒颤。
饥渴的独狼怎会放过到嘴的美味,湿润的舌头舔着张钦的肩头,一点点地顺着锁骨而去,精致的锁骨窝遭到了猛烈攻击,舌尖抵着那处又戳又是大力嘬吸。
男人的头垂在张钦脖颈间,彻底阻挡他挣扎的退路,不一会儿功夫,整个锁骨、前胸膛处都是男人的口水,白皙的肌肤也被舌苔刮得殷红一片。
身下更是狼狈不堪,在男人大手中可怜兮兮摇晃着的龟头吐出一股股的精液,精口被掐地红肿。
亵裤被脱掉,没有了布料保护的肥臀被按在了男人的大肉茎上,掰开的臀瓣露出脆弱的后穴。
很肥,嫩红的穴肉肥嘟嘟地突着小口,在那滚热的大肉茎不断摩擦下,欲哭无泪地吐出一滴滴透明的液体,将那丑陋的肉茎涂抹地水光亮亮。
本就红的后穴加深了颜色,变成一朵深红色的小花,没有被开拓的领域还是一片粉嫩,由此可见那穴口在短短几天内遭受了多么可怖的摧残。
早就被松开的双手获得自由后也无处安放,张钦整个人都在男人的掌控下,想要挣脱却无从下手,最后只好期期艾艾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每每受到了过于激烈的刺激,那手指也只会掐进男人结实的手臂,抓出一道道红痕。
眼角一抹湿润带来的也只是无意义的喘息,迷离的眼眸轻颤着长长的眼睫毛,仿佛坠入惊涛骇浪的蝴蝶。
“张钦....张钦....你好软,给我...只能给我.....”
男人一声声的低吼在张钦耳边回响,那声音里强烈的情欲和骇人的占有欲听得他浑身发烫。
两人连接的下体不断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带着骚人的咕叽咕叽水声。不是插入有的水,而是后穴自动分泌的液体流出,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多。
要是有第三个人在场,就能看到两人紧紧贴合的部位一片湿润,周猛亵衣的衣角也被沾湿得能拧出水来。
也不知为何,张钦的后穴小小一个,却能分泌那么多的水,黏黏的,等两人完事后分开时,相连的肌肤还会因为这液体而拉出丝来。
两眼发懵的张钦无目的地看着屋顶,事情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为了照顾发烧的周猛,第一晚他就住了进来,那晚还算正常,就是周猛的肉茎总是硬着让人不敢看。
但在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在张钦给人换药时,起身时不小心,用嘴碰到了对方的大龟头,发生这样的事过于怪异,他只是抬头看了眼周猛的反应。
谁料,这一看,堪比将猛兽放出铁笼。
男人就如吃了春药般,将他拖上床,衣服都扒了个干净。那晚的淫靡程度比现在还要夸张,就记住了他足足换了三条毛巾才将两人闹出的液体擦拭干净,连床单都得换一套。
他原本很生气,觉着这男人乱发情,就算他很舒服,但也不意味着自己会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互动。
不过还没来得及发的火,就在周猛跪下时伤口喷出的血迹中哑声。
周猛脸上是诚恳的歉意和自责,要求张钦打他,全然不顾自己流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