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和方茜说道。
“真的,我送你,你别跟我客气。”
方茜很认真的说着,不象是和我客气。
“怎么这么大方了,你伤心也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我奇怪方茜怎么这么豪迈,以前他自己的东西除了手机,都没有超过400快的。
“老徐答应离婚给我那么多,但现在还没有离啊,我怎么都要折腾个几万进去再说。”
方茜好像终于找到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很是开心的和我说。
“我还以为你想好好犒劳下自己呢,原来是这样的啊,那我可不跟你客气哦,你知道我品味的,到时候别心疼。”
我不可能真的要方茜破费,现在只能先敷衍的附和她。
“谁心疼是小狗谁是小狗,说好了哦,明天不许和我客气。”
方茜信誓旦旦的说。
“那先做饭吃吧,明天和你去血杀一场,为你出气。”
“好,走,我帮你。”
方茜跟着我起身。
和方茜一起在厨房忙碌,做好饭菜都快到8点了,把在房里的峰峰叫了出来,方茜和峰峰都有些没精打采的,方茜是今天基本哭了一下午体力消耗过度,人放松下来就很疲惫,峰峰是怪方茜过来破坏了我们的温馨生活,而且是那么几天的时间。
吃完饭,方茜太过没有精神,先回房找着她带来的衣物去卫生间冲凉,我在厨房沉默的洗刷着碗筷,心里一直担心峰峰埋怨我多管闲事,等我收拾好厨房进到卫生间,比较清晰的听到了卫生间方茜冲洗的水声,峰峰一脸郁闷的坐在沙发上,看到我过来,嘴向卫生间噜了噜,我快步走了过去,看到卫生间的门故意的虚掩着,我站在门外看到方茜穿着类衣裤,类裤拉到大腿跟,露出她黑密的芳草,花洒在向自己身上轻幽幽的晒着水。
第448章
说实在的,方茜这个样子对与未经性事的雏男会有诱惑,但对已经在我身上品味到足够滋味的峰峰来说,就没有那么有诱惑力了,我轻轻的关上了门,刚转过身,峰峰就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他的房间。
“不行,我怕。”
我有些担心的摇着头,轻声对峰峰说着,我好怕峰峰做出疯狂的举动。
“我又没疯,我就是想跟丁阿姨调情。”
峰峰颤了颤嘴的对我说着。
峰峰的话让我一阵安心,这是我体贴的峰峰啊,他是不会在他知道的危险下伤害我的。
“你要怎么和丁阿姨调情啊,等会难受可别怪我哦。”
看着峰峰气呼呼的俊俏模样,挽着峰峰的脖子莞尔一笑。
峰峰把我推到墙角,手伸进我裙底直接就摸到了我胀鼓鼓的花园,隔着一层类裤用手指来回蹂搓着我软绵绵的柔软。
一阵苏痒顺着我的小腹蔓延上来,我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舒畅的申吟。
峰峰轻吮了一下我的耳根,在我耳边轻轻的问着,峰峰的声音好像有魔力,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我苏软的发出颤声。
“想要吗?”
峰峰的手指按在我凸起的小豌豆上,顺时针方向绕着圈的蹂搓着,布料的的纹理摩擦着娇嫩的肉芽,我那铭感的小豌豆被峰峰弄得又石更又痒。
“想要。”
我狐媚的颤着回答,而脑袋软软的斜的靠在峰峰肩上,我自己也来了感觉,我的花园也逃不过要被峰峰把玩一番了,我也愿意让他折腾,就当是今天安慰他的小小奖励吧。
峰峰的手熟练的从我裤腰叉了进去,我配合的岔开腿,火热的手掌抚过我浓密的芳草,中指抚弄着我已经微微濕润的柔软,中指抚开我的柔软没有丝毫的犹豫就使劲地叉进了我濕漉漉的幽谷里。
中指完全叉到了尽头,峰峰开始上下抽动着,好像那是一根他小一号的大鸟,要弥补大家伙没有办法征服我桃源的遗憾,峰峰好似要给我更强的快乐,食指跟无名指曲着向上推送摩擦着柔软一阵阵的苏麻,很快我的幽谷深处流出暖暖的水来,两腿间那性感的水草地也被濕得泛滥成灾,随着峰峰手指的抽动,我风臊的扭动着皮股。
峰峰叉弄了一会,感觉到我幽谷里再次涌出的水流,轻轻的问着我。
“舒,服。”
两个简短的字,好像带有无数个音调,从我喉咙里颤动着传了出来。
峰峰双手箍住我的腰,把我下身往前拉了拉,把我背推着软软的靠着墙,嘴凑上来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软唇,峰峰顿下身,双手抓着我的裤腰,把我五分打底裤和类裤一起拉到了腿跟,我先后抬起左右脚,让峰峰把我的类裤完全脱了下来。
“这是什么啊,好奇怪哦。”
第449章
峰峰拿着我烟灰色的类裤,拿在鼻子上嗅了一下,右手中指同时按在我濕漉漉小豌豆上磨蹭着,左手大拇指压着我烟灰色类裤中间那快干燥的固渍奇怪的问着。
峰峰真是明知故问,那不就是他涉进去流出的东西嘛,我娇羞得都不敢面对他,但峰峰那眼里期盼的神色让我想回答他。
“你坏,就是你涉进去流出来的东西。”
我轻声说完,脸烫得火热,羞得闭上了眼睛。
峰峰两腿间翘起的坚石更,鼎着我的大腿蹭了蹭,接着在我身前蹲了下去,把我一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双手继续抚镆着我丰满浑圆的翘臀,他的脑袋钻到我的长裙下,埋在了我的双腿中间,温热的嘴唇贴紧了我的花园。
两片丰满的柔软就像熟透了的鲍鱼一般,鲜美的汁液正从中间的缝隙里缓缓溢出来,晶莹透亮,峰峰的舌尖轻轻往我的柔软中间上下一扫,把那些汁液都吸进嘴里,我身体顿时像被电击了一样,仿佛整个下肢都失去了知觉,
我实在忍不住身体里块感的刺激,晴欲的块感从鼻腔里哼了出来,按住峰峰的脑袋,手指漫无目的地抓乱了他的头发。
峰峰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像一只嗷嗷待脯的羊羔,像小羊吮女乃一样,一直拱着我肥实的阜地,舌尖早已撬开两片娇嫩的柔软长驱直入,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在我狭窄的幽谷里转动。
我的支撑腿哆嗦了一下,脚上穿着的是一双凉拖,几乎就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