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明所以的众人更是一头雾水。

有人小声道:“刚刚不是说有人看见陆夏公爵进了这间休息室吗?”

“对呀,我也有听说,可现在人呢?”

“这房间里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同,维多利亚和戴茵夫人究竟要让我们看到什么?”

“啊,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好甜呐,这个味道,我感觉好热啊,你们呢?”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戴茵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来不及多想陆夏公爵为什么不在房间里,直接冲向柜子上面正在燃烧着的香薰。

只是当香薰熄灭的一刻,已经有些晚了,跟随进来看热闹的众人,神情都有些恍惚,甚至带了雄性伴侣进来的雌性,已经忍不住开始亲吻起来。

看到这一幕,戴茵夫人魂都要吓没了。

若是今日在他们举办主夫公开宴会上,发生淫乱的一幕,女王陛下绝对不会饶恕他们。

想到这一点,戴茵夫人再顾不得去想陆夏公爵为什么没有在房间里这件事情,连忙招呼维多利亚:“快,快,快!将这些人分开,带他们去房间,千万别让他们聚众。”

维多利亚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招呼侍应生进来,将这些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人分开,分别送去了房间,有些带着伴侣来的还好一些,那些没有伴侣的雌性单独来的就只能用浸泡冷水的方式强行将秘药带来的躁动压下。

此刻戴茵夫人和维多利亚可不敢擅自做主为他们找寻雄性,甚至等他们清醒过来时,还要想办法让他们忘记这件事情,好在皇室秘药的种类繁多,只要再点上一根迷魂香扰乱他们的记忆即可。

而此时陆夏已经随同斯梅利安回到家中,老管家看着从车上被抱下来的陆夏公爵,连忙上前询问:“夫人,这是怎么了?”

斯梅利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告诉老管家:“去请医生过来。”

尤金医生被请来时,就看到躺在床上面色绯红的陆夏公爵,以及房间中若隐若现的香气。看向一旁同样有些受到影响的斯梅利安,询问道:“陆夏公爵的发情期上一次出现是多久以前?”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斯梅利安愣了一下,他根本不知道陆夏上一次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兴许这个问题格雷斯能够回答,但现在格雷斯根本不在。

而此时的陆夏公爵神情更是有些浑噩不清醒。

尤金见斯梅利安沉默,便知道他应该是不知晓,将情况说了出来:“陆夏公爵这应该是进入了发情期,一般雌性的发情期并不频繁,而且因为身边常有伴侣,所以发情期一般不会出现就会被释放掉,像陆夏公爵这样的,是受到了什么引诱,发情期被激发了出来,这种情况,只要赐予雄性恩宠就可以了。”

第143章 :机会。

此时躺在床上的陆夏,只觉得浑身像是有团火一直在烧,而她又找不到可以熄火的办法。

直到一双冰凉的手触碰上来,陆夏像是找到了出口一般蹭了上去,她听见斯梅利安在喊她的名字。

“夏夏,刚刚尤金医生说你现在处于发情期,如果得不到安抚的话会造成身体损伤,现在格雷斯不在。你可不可以接受我的触碰,或者你更能接受塞西尔?”

斯梅利安的私心是不愿意在此刻说出塞西尔的名字的,但是塞西尔作为陆夏公爵的伴侣之一,在这种时候如果陆夏需要塞西尔,他也可以退出。

陆夏此时大脑浑噩,能听清斯梅利安的声音,却并不能完全理解其意思,她只觉得斯梅利安的触碰让她感到舒服,她本能地渴望更多,不由得用双手抱住斯梅利安,整个人贴了上去。

陆夏的举动像是默许了一些事情,斯梅利安本就喜欢陆夏,此时被她如此对待,又哪里真的能抵抗得住?

更何况雌性发情期时,会散发出一种甜腻的味道,对于雄性而言本身就是一种诱惑。

斯梅利安早就被引诱,产生了反应。

他没有再克制,哪怕等到陆夏公爵清醒时可能会对他产生厌恶,但此刻他也不想放手,寻着陆夏的红唇吻了上去。

一切发生得好像都很自然。

但雌性发情期一旦出现,就需要连续不断进行三日恩宠行为才能平复。

这三日,老管家一直负责陆夏与斯梅利安的饮食。家中发生这样的事情,塞西尔自然不会不知晓。

在知晓陆夏公爵在维多利亚主夫公开宴上遭到算计后,引发了发情期,此时斯梅利安正陪她度过发情期,要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他甚至恶劣地想,这一切是不是斯梅利安故意的,明明在出发时,他就已经提醒过斯梅利安,为什么还会让陆夏遭遇算计?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无法改变一切,只能等陆夏公爵醒来后,再做处理。

这三天内,整个陆夏公爵府的气氛都有一些压抑,老管家甚至不愿接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郁气的塞西尔,甚至觉得这家伙若是猫到哪个角落里,都能长出阴暗的蘑菇。

至于对斯梅利安与陆夏公爵的事情,他倒是无所谓的,毕斯梅利安也是陆夏公爵的夫侍之一,帮助陆夏公爵度过发情期也是他的职责,甚至他觉得斯梅利安应该感谢这次的机会,不然的话恐怕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得到陆夏公爵的恩宠。

三天的时间对于陆夏而言,不太好过,雄性的那方面能力,总是非常卓越,哪怕陆夏并非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情,承受起来依旧是有些辛苦。

更不要说斯梅利安,是抱着决绝的心思去做的。

当一切结束时,斯梅利安为她清理好了身体,默默跪到床边,等待陆夏醒来。

好像是在等待一场宣判,他不知道陆夏醒来后,会不会觉得他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因此厌恶他。

但是这三天的所作所为他并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他依旧会如此选择。他不可能看着陆夏独自一人煎熬地度过发情期,更不想将这样的机会让给塞西尔,其实他母亲说的没错,格雷斯不在的这段时间,确实是他最好的上位时机,要说一点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雄性都是贪婪的。

陆夏醒来,浑身的燥热感已经消退,大脑重新恢复清明,虽然这三日过得浑浑噩噩,却也并非没有清醒的时候,她很清楚,这三日中她与斯梅利安都做了什么。

她没有为格雷斯守身如玉的想法,她没有接受斯梅利安 ,只是因为或许有一天斯梅利安还有更好的选择。

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她也不会逃避。

只是睁眼就看到斯梅利安跪在地上,让她有一种恍惚地回到了第一次与格雷斯见面时的场景。

雄性总是在认错方面天赋异禀。

她甚至忍不住恶趣味地想,如果她此时表现出生气,斯梅利安会不会也掏出鞭子双手奉上,祈求她的惩罚。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扫而过,她看出来了,斯梅利安的忐忑和不安,这种时候说些严厉的话,对斯梅利安太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