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庄主,少爷还没有过。”小梅低着头,她生怕百里卿夜追究百里封疆是怎么“博学”起来的,所以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百里卿夜愣了一下,这么说昨夜便是小孩的初精,竟是叫他掐出来的,他一时无言,也不再理会小梅。
春日楼(彩蛋还是爹爹) 章节编号:6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春日楼本是初代百里家三代庄主建给夫人的小楼,这小楼坐落于前院湖边,离庄主的院落也并不远,只不过后来百里家势大,姬妾们便不会住在前院了。粗粗一算,竟然也有几十年无人居住了。
百里卿夜让百里封疆搬入春和楼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大夫人和二夫人很快也就知道了。这也难免两位夫人多想一番,难不成庄主突然对这个儿子重视起来了?可是想想春日楼那冷清的气氛,还有林玉杏那软糯不堪的模样,倒是更像她们想多了。
春和楼上下共三层,雕栏画栋,碧瓦飞甍,云台高起,可见当时那位庄主的心思,只不过楼中的陈设虽然别具匠心,也有仆人时时擦拭,却仍有种入骨的清冷,毫无人气,百里封疆还发着高烧,两颊通红的进来,忍不住打起了寒噤。
饶是如此,他还得应付百里卿夜给他的几个新“仆人”,两个十七八岁的婢女,宜兰,宜欢,眼神冷淡,身手敏捷,脚步稳健,竟然也是这个年纪的好手,还有那位掌事马姑姑,更是满脸严肃刻薄,嘴唇抿成一线,眼神里分明把他当成了个下贱的玩意儿,与其说是父亲赐给儿子的下人,不如说是主人派来管教新入门的男宠的。再加上一个知情的小梅,这些下人分明是百里卿夜管教他的工具,百里封疆脸上露出了一丝惨淡的笑容,说道:“姑姑,日后还要您多多教导了。”
“少爷心里倒是清楚,老爷怕你忘了规矩,所以姑姑我以后啊,定然会好好照顾您的。”马姑姑假笑起来,也不知她得了什么吩咐,像是准备好好折磨百里封疆一番。
自从那夜后,百里封疆已经有四天没有见到百里卿夜了,他在床上昏迷了两天,昨天才清醒过来些,虽然身后已经清理过了,可是他也只能吃些流食,此时脚步都是虚浮的,踉踉跄跄在小梅的搀扶下走到了二楼,正要朝着那新铺的床铺过去,却听见马姑姑冷笑一声,说道:“少爷,您怕是走错路了,这是给老爷准备的卧榻,您的房间在三楼呢。”
百里封疆楞了一下,心弦不知为何忽然动了一下,竟然有些甜蜜的感觉,他也是父亲的人了,等他身子好了,就可以好好服侍父亲了。然而他才上了三楼的楼梯,就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喘息,难道三楼还有别的人吗?
百里封疆身边的小梅也停了下来,她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家少爷,然而还不等她说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两个侍女宜兰宜欢忽然一左一右擒住了百里封疆的胳膊,生生把人拖了上去。
百里封疆是第一次进这春日楼,可是他绝不相信春日楼的三层本就是这可怖的模样,原本的房间分隔都被拆走了,到处立着些架子,架子上挂着的都是百里封疆没见过的刑具,有些黑铁铸成的玩意儿甚至隔着几米远就能感到森森的煞气。中间的空地也没有床铺,只有些软垫和绸缎,大小的柜子上摆着许许多多的让人看了就脸红心跳的器具。
这些还不是最引人注目的,中间有个工字型的木架,上面趴了一个全裸的青年,不正是那润玉郎君白玉书吗?
他的手脚被拷在木架上,不过他的气息紊乱,似乎那原先不错的武功也不剩下两成了,背上满是鞭痕,肥美的臀间插了一根粗硕的假阳具。宜兰松开挣着百里封疆的手,走上前去,毫不留情的拿起那根棒子,在白玉书的屁股里绞弄抽插起来。
被人这么一番折腾,白玉书立刻“呜呜呀呀”的叫了起来,只听得百里封疆冷汗岑岑,就在这时马姑姑阴阳怪气的说道:“这才是您睡觉的地儿呢,这位白少爷身子倒是开发的好,所以老爷就请人迷瞎了他的眼,毒哑了他的嗓子,叫他好好享受着,少爷您也好好学着吧。”
才不过三五天,白玉书就成了这般凄惨的模样,百里封疆牙齿打着颤,几乎站都站不住了,全靠宜欢拉扯着他,难道父亲也会让他变成这又瞎又哑的废人模样吗?他毕竟是父亲的儿子啊...少年忽然怔住,他难道忘了赵姬肚里的孩子了吗?更不要说百里家的三少爷的名字可是百里越,就算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不会有任何知道。
“少爷。”小梅的声音让百里封疆从可怕的幻想中清醒了些,他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变得濡湿潮热。
“没种的孬货。”马姑姑刻薄的声音让少年面红耳赤,他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小梅,你以后只能在一楼,老爷说了,少爷出去时你可以跟着服侍,平日里就不要上来了。”马姑姑这才对小梅说道,相信这丫头看了后也不敢上来了。
小梅哪里想到百里卿夜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她又是怒又是惊,可是她一个小小的侍女,此时贸然反抗马姑姑也只会让百里封疆吃更大的苦头,于是掐着自己的手心,低下头,低声说道:“是,姑姑,小梅知道了。”
百里封疆被宜欢架在一个板凳上,衣服三下两下被扒了下来,他又是害羞,又是害怕,臀部被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女摆成翘起打开的模样。
“少爷,瞧瞧您这可怜的小屁股,姑姑我看着都心疼呦。”马姑姑幸灾乐祸的说道,拿了一根细细的玉棒递给宜欢,说道:“别嫉妒你白哥哥,过两天也叫你吃到大棒子,至于衣服,你们这些玩意儿就不需要了。”
宜欢拿着玉棒蘸了药膏,小心的塞进百里封疆的屁眼里,细细的涂抹起来。饶是她动作小心,百里封疆依旧疼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此时也说不上是后悔还是委屈,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片,好在那药力上来,后穴终于有些清凉之感,舒服了许多。
等到百里封疆身后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已经是十天后的事情了。这期间百里卿夜倒不是没来过,只是他只是让宜兰宜欢把白玉书带到了二楼,让百里封疆听了整整一夜青年欢愉又痛苦的呻吟。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开始更新了,先过渡一章,作者菌找找感觉(度个假先。。。)
彩蛋內容:
“庄主,山下城里有两家妓院最为有名,一家百花楼,里面的崔嬷嬷最善于调教名妓,凡是她带出来的,都是千里挑一的名器。”黑衣男人向着百里卿夜汇报道。
“啪!”百里卿夜手中的杯子被砸到了地上,他的面色不渝,冷冷的说道:“我难道是要把封疆调教成什么千里挑一的名妓不成?”
他的话语简直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巴里蹦出来的,那黑衣下属听得心里发紧,连忙说道:“还有家怡红院,里面的马姑姑,最是会折磨人的,那些最烈的都送她那里,出来都是服服帖帖的了。”
“就那个马姑姑,接到春日楼,不许她出来一步,只告诉她要好好折磨我送去的人就行了。”百里卿夜皱起眉头,这种卑贱的鸨母连碰他儿子的资格都没有,又补充道:“挑两个女暗卫去监视那个马姑姑,封疆的一切都由暗卫经手。另外给白玉书用最大量的媚药,不许给封疆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黑衣暗卫偷偷瞄了眼主子的脸色,百里卿夜眉间那一缕烦躁让他不由得也有些同情,小主子对谁对心思不行,非要对亲爹求欢。本来百里家世代以来一直是武林名门,虽然有些暗中人手,但是成型的暗卫组织还是百里卿夜亲自建立起来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留给小主子嘛。
梅花印(针刑/彩蛋继续洗白爹爹) 章节编号:642
明朗的阳光下,春日楼静静的伫立在湖边,就像里面从未有过主人一样,特别是观景所用的三楼,重重的红帐遮住了光,也阻挡了风的气息。
幽幽烛光给这个昏暗的房间里增加了一丝暧昧的气息,两具漂亮的,如同白玉一般的身体横陈在猩红的绸缎间。和所有的高门世家一样,阴影处的淫乱令人惊叹,这两个人就是风光霁月的武林盟主的娈宠。
百里封疆被宜兰宜欢抬到架子上时,只有一丝僵硬,短短几日,他的身体,被这两个侍女里外摸了个清楚,最初的羞耻在疼痛的消磨下已经不剩多少了。这马姑姑确实拿出了十分的功夫来调教嗟磨他,高烧才退下些,后穴还伤痕累累,那碧玉的药杆就沾着让他战栗的药膏,细致又残忍的涂抹进来,有时是清凉的消肿药膏,有时却又仿佛在他的身子里点了把火,肠道都燃了起来。
不过有些人,便是撞得头破血流也未必回头,百里封疆大约就是这种人。像他这样十二三岁的少年郎君,本就是春情荡漾的时候,有些富贵人家早早就给了少爷们知事的丫环,只不过百里家这样的武林世家,为了子弟固守阳精,往往会推个两年,饶是如此,百里言身边也有了伺候的女人。哪怕百里封疆闹着要个女人,也不会吃如此的苦头,偏偏他恋慕自己的父亲,还胆大包天做了丑事,这才沦落到如此地步。
恐怕就连百里封疆自己也分不清对于百里卿夜的感情,到底是儿时苦苦不能求得父爱,还是对于成年男人生殖力的钦羡,最终化作的就是这偏执疯狂的追逐。
他到底年幼,身上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心里却又叫百里卿夜撕开个口子。但凡陷入爱河的年轻人,没有哪个不痴傻期盼爱人只有自己一个的,即使见了白玉书的惨状,百里封疆心里仍有一丝幻想,他和又瞎又哑的男娈是不一样的。
百里封疆熬过这暗无天日的全凭着一颗期待见到父亲的心,哪想到七八天后,百里卿夜是来了春日楼,可却连三楼上也没上,只叫两个侍女拖半残的白玉书下二楼服侍。宜兰微微拢上楼梯口的小门,只留下少年跪坐在房间里,他这才慌了神,知道白玉书可能会躺在父亲身下和真正听到那喑哑的呻吟绝不可一同而论。
虽然听不到来自百里卿夜的喘息,但是木板被撞击的声音和白玉书咿咿呀呀的叫声就足够让百里封疆痛苦了,也不知道蜡烛是多会儿熄灭的,空荡荡的三楼只剩下少年一个人,他跪趴在黑暗中,自虐一样的去聆听那色情的声音,直到地上的绸缎湿漉漉的黏在他的脸上,才怔怔然的坐了起来,这时,身上的痛竟然不及心口的半分,就算是男娈,他也不是父亲唯一的男娈。
第二天白玉书被抬回来时,光滑细腻的身子上满是青紫于红,让百里封疆看得害怕又嫉妒。那马姑姑也扭着腰跟了上来,看着红绸上斜倚着的少年,冷笑道:“小公子到别急,老爷可没忘了您。”勾栏院里常用的就是那些手段,无非是催情的药物,加上些皮肉之苦,最后再养养那口穴,学上些伺候男人的技巧,可是这家主人也是奇怪,这么个尤物,偏偏不能调教出媚骨来,马姑姑调教惯了人,心下竟觉得有些可惜,好在还能折磨这漂亮的小公子一回。③2③③⒌⒐㈣2°
百里封疆眼中闪过一丝微光,难道是父亲要他侍寝吗?可是这一丝光立马就被张牙舞爪的女人手中排开的几十根银针刺没了,明明是密不透风的室内,少年却生生觉得有一股冷风从骨头里穿了过去,他情不自禁的缩了缩,却马上在马姑姑刺耳的笑声中被两个侍女按在架子上。
这个木架十分宽大,说是一张小床也不为过,只不过没有半点儿床的柔软和舒适,百里封疆仰躺在木板上,手脚都被锁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只有膝盖微微抬起,勉强能晃动下身子。
少年惨白着脸,看着马姑姑带着森冷的笑容,一步步的逼了过来,嘴上还喋喋不休的讲着这银针的可怕之处。
“少爷,您可别小瞧了这梅花针,把它当做大夫针灸用的银针,这梅花针虽不起眼,却是由精钢制作,连骨头都能扎穿,更妙的是,拔出来后,肌肤上留下的血痕犹如朵朵红梅,最是艳丽,今日且先叫您领受一番。”这梅花针不但坚硬,针尖甚至犹如小小的五棱刺,一旦刺到底部,扎出来的口子也就成了梅花状,比起银针不知可怕了多少,本也只是用给那性子极为刚烈的雏儿的,可是到了这里,竟成了百里封疆的第一课。
百里封疆咬着唇,他早知百里卿夜是个心冷手狠的男人,当时他不过是个稚童,就被罚跪水晶烙,如今这样似乎也并不稀奇,不过如果父亲以为这样的刑罚就能让他知难而退,那未免也太过小瞧他了。
马姑姑看着少年一双明亮的眼睛,眼神更加狠毒,虽说主家明显不让她好好调教这个少年,可是她也是这行当里有名的嬷嬷,见到如此良才美玉,不稍加“温养”,她自个儿心里都过不去,所以才献上这套梅花针,此针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被凌虐的美人,久而久之,一旦动情,出了汗,身上就会带上幽幽冷香,摄魂夺魄,让人沉迷其中,这便源于针体内注入的秘药了。
少年的身形优美,修长的颈子下,一对蝴蝶似的锁骨轻轻颤抖着,第一枚银针被马姑姑稳稳捻起,对准了锁骨下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寸寸的顶了进去。
随着针尖一点点埋入肌肤中,百里封疆已经痛得呼吸急促,低低的喘了起来,拳头都攥的发红起来,这本就是为了折磨他,一根针慢慢悠悠,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少年单薄的肩膀都要被扎穿时,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