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晚上,百里封疆一边玩着小梅的衣角,一边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姐姐,有没有刺激些的故事,没有父子兄弟之类的吗?你不是说耽美本来就是因为性别禁忌才带给读者快感,什么君臣,师生都可以,那么父子兄弟岂不是更刺激?”
“呃。。。是。。。”小梅忽然感觉自己脖子上阴风测测,尽管名为理智的小人叫她不要展开遐想,但是她狂躁的思绪还是奔腾起来,难道小封疆看上的是百里英这个欢喜冤家?还是看似普通实则腹黑的百里言?若是这个作者喜欢年下cp,她的小封疆岂不是要配给百里越那个小混蛋?。。。最后,光是看脸的话,百里庄主沦陷的可能性最大啊。。。。。
“小梅?小梅?”百里封疆晃了晃侍女小梅,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有这么全知全能的侍女,但是他很庆幸,在他最惶恐的时候,有小梅陪在他身边。
“嗯嗯。。。。我就给少爷讲个父子的耽美文吧。”小梅从自己的幻想中被扯了回来,其实百里封疆都已经十一岁了,有些成亲早的,这时候已经订了亲,所以该懂的差不多都懂了,她讲的故事比起曾经看到的要隐晦许多,其中黄暴场景也被她删减了不少,百里封疆听了也不会接受不良。但是这一次仍然是一场尺度爆表的体验,小梅心里的小人捏着帕子默默哭泣着。
也是从白玉公子黯然离开后,百里封疆对于百里卿夜又有了几分说不清的感受,甚至只要男人走到他身边,他的心跳就会快上许多,他不知道这是羞囧带来的结果,还是因为他对自己父亲有了非分之想所带来的结果。这本不是件怪事,缺少关爱的儿子格外崇拜顶天立地的父亲,甚至由于本能对于父亲的生殖力产生了钦羡和嫉妒,在成长也许能渐渐化解掉,但是时隔三年,白玉公子的再一次到来,像一把锥子戳破了那层祥和的表象,让百里封疆暗暗流淌了多年的感情喷涌而出。
这一次,白玉公子也不再是白玉公子了,他有了新的名号,润玉郎君。
【作家想说的话:】
父子文如果上来就是情人模式感觉会少了很多冲突,所以小封疆是在九岁时意识到自己可能对父亲有些特殊的感情。
小梅同志既然要讲父子系列,就证明她明白百里封疆喜欢的是谁了,她对于百里封疆是完全包容的。
后庭花(初夜h/窒息/打屁股/彩蛋庄主内 章节编号:2
天青碧色,烟雨蒙蒙,又是人间四月天。
“吱呀”一声,侍女抱着铜盆小心翼翼的轻轻推开木门,她方向铜盆,走向床边。床前挡着银丝点翠的锦幔,小小一尊博山炉里青烟细细,淡香缭绕,小梅轻轻掀开帐子,询问道:“少爷,要起身了吗?”
百里封疆打了个呵欠,掀开被子坐起来,他瞧了眼小梅,道:“又是这个武林盟会,有什么意思!”
小梅一边勾上帐子,一边答道:“今年可不同往年,大少爷要参加盟会,作为兄弟,少爷自然也得去助威的。”
百里封疆站了起来,抻了抻身子,吩咐道:“把窗子开了,这香有些腻了。”
小梅依言开了窗,窗外天色才有了朦胧的几丝光,小湖上飘着淡淡的雾气,几株芭蕉长在窗边,被雨水洗的碧透如玉。
百里封疆洗漱完毕,让小梅给他梳头,看着镜中的少年,他的唇角带上了浅浅的笑意,时光如白驹过隙,三年过去,或许是习武的缘故,他已经完全是少年的模样了,发式也从儿童的小髻变成了束起的发髻,他说道:“今天你要想去看,便去罢,我大约要在父亲那边待上一天了,雨后初晴,今天是个好天气。”
“是。”小梅让最后一缕顺滑的发丝从手中滑落,将梳子放下,看向镜中的少年郎君,里面的人微微笑着,眉眼间与百里卿夜有几分相似,然而却更加精致,一双含笑的眼中好像含着粼粼波光,纯真中又有三分狡黠,鼻子小巧又笔挺,肤如霜雪,淡红色的唇瓣如同花瓣一样,面部轮廓虽还没有成年男子的鲜明,带给他几分雌雄莫辨的秀雅,披上月白的里衣,外套一件艾青色刺绣的箭袖,只妆点几缕丝绦,配上两块玉佩,便已是天人之姿。
绕是天天近身伺候,小梅也时不时沉醉于少年的美貌之中,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曾经那个纯真稚嫩的男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别说现在上的江湖美人,就是二十几年前的百里卿夜,百里庄主怕是也没有这般慑人的容貌。即便前世电视上所见的以美色着称的女星们,也只有在最惊艳的那几个时刻勉强能拿出来和百里封疆做个比较,她甚至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少年五年后,十年后的模样。
和一些美人总有些小瑕疵不同,百里封疆不笑不动的时候,简直像做玉雕的人偶,没有丝毫的瑕疵,找不出林姨娘的半点儿影子来。百里山庄虽然无人敢说,但哪怕连最远的下等仆役也知道这位封疆少爷的姿容,美人总是会得到世界的宽待,不知不觉,百里封疆的生活越发的轻松舒服,这也让他肆意了许多,本就是喜欢玩闹的性子,又有左星河,文清和两个玩伴,倒有些富贵公子的气质了。
“只可惜星河这次也没赶上。”百里封疆整理了下头上的玉簪,惋惜的说道,去年,左星河过完十五岁的生日,便离开了学堂,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意兴阑珊,左星河临走时躲躲闪闪的神情他还记得,那是一向冷酷倔强的少年很少有的神情,任他怎么问,也不知道左星河是要去做什么,不过他相信,左星河说他们日后一定会重逢,那就一定会重逢。
“毕竟左少爷年龄也大了,奴婢瞧他出身也是不俗,定是家里有事。”小梅收拾起东西,提醒道:“您别忘了,等下月文少爷过了生日,也是要回家去了。”
“我知道了。”百里封疆摇摇手,收起笑容,往外走去。
百里封疆到了书房,他大哥,二哥也都在了,百里言十五岁,生得高大健硕,相貌也更像大夫人,端正严肃,穿着杏色的衣裳坐着品茶,百里英则要花哨许多,穿着银红色的罗裳,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年岁渐长,百里言自不必说,就是百里英也鲜少像小时候那般为难百里封疆了,三人点点头算是见过了,不一会儿,百里卿夜也过来了。
男人穿着银白色的礼服,扫了一眼儿子们,淡淡的说道:“今日言儿参加比试的日子,你们两个虽然不用参加,也要用心观摩揣测,现在和我出去吧。”
百里言三人按次序跟着百里卿夜往出走,百里卿夜刚走出门,又想到了什么,回首对百里封疆吩咐道:“你到我右手边。”
百里封疆不明所以的跟上去,他并不和百里卿夜并排,稍微落后了一步,这么多年下来,他也不至于以为百里卿夜这是要重视他的举动,到了石阶上,看着下面攒动的人头,三人随着父亲站定。
百里卿夜说道:“诸位远道而来,百里卿夜不胜荣幸,借此良日,便将犬子介绍与大家,长子百里言,次子百里英。”随着他的话,百里言和百里英分别对台下的人抱拳示意。
随后百里卿夜说了一些祝词,宣布比试开始。然而台下的人却不同以往,许多人并没有仔细听百里卿夜的话,而是交头接耳的讨论起百里卿夜身后的三人,准确来说是百里卿夜右手边的青衣少年,若是他普普通通,别人可能只当他是个小厮仆役之流。可是这少年虽然穿着素雅,却生得丰神俊貌,气质卓然,远超旁边两位精心打扮的少爷,实在不是凡人,有人便猜测他是百里卿夜不受宠的庶子,也有人猜他是百里家的旁支,更有不靠谱的猜他是百里卿夜要培养的心腹男宠。
比起前两个猜测,人们总是更喜欢桃色的传闻,何况这个年头,大户人家男主人养的娈童做管家的也有先例,最后一个猜测倒成了主流。倒是百里封疆神色没有半点变化,他早就习惯百里卿夜将他单独拎出来的举动了。
百里卿夜没说,百里英自然也不会多言,百里封疆顶着人们或惊艳或猜疑的眼神,气定神闲的看了三天的武林盟会,不说别的,光是这份气度已经难得。就在百里封疆以为这次武林盟会圆满结束的时候,大宴之上,一个下人来报,对着百里卿夜说道:“庄主,润玉郎君来访。”
他的声音不小,很多人也听到了,和三年前不同,他们的脸色一下变了,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这润玉怎么又来了?他不是已经参加过武林盟会了?”
“这且不说,现在他怎么还有胆子来,玉剑门不是把他逐出去了吗?这可是武林正道的盛会!”另一个说道,百里封疆听着他们的议论,想起三年前那个白衣的侠客,这短短三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请他进来吧。”百里卿夜吩咐道,以白玉书的性子,一定会进来,那还不如看看他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一个红衣男子扭着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还涂抹了一些脂粉,并不丑陋,只是有些妖异,百里封疆看了一会儿才勉强认出白玉书的面庞来,只听旁边的侠士小声说道:“这白玉公子当年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武林盟会后留恋青楼,学了许多邪魔外道的本事,甚至还和男子厮混,所以后来后来人们就改成他为润玉了,他师门容不下他这样离经叛道,就把他逐走了,这半年也不知道和什么人鬼混呢。”
“你来有何事?”百里卿夜并不管这些风言风语,只是向红衣男子问道。⒑③22?㈣玖③㈦
白玉书拿小扇挡了唇,轻笑两声,掐着嗓子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想来百里家的宴席凑个热闹,怎么,不行吗?庄主?”他那一声庄主又甜又腻,百里封疆几乎听出一身鸡皮疙瘩,这白玉书莫非把三年前百里卿夜的话当真不成。
“自然可以,请吧。”百里卿夜心里和百里封疆的想法一模一样,何况现在白玉书还没有犯下大错,他并无理由赶人。
白玉书也不管旁人理他远远的,自顾自的吃起菜来。等到宴会散后,才扭着腰往百里卿夜的主院走去,他不但胆子大了许多,脸皮更厚如城墙,料定百里卿夜必会放他进去。
百里封疆一见这人立刻响起警报,他自己心里那点小心思不知盘恒了多久,平日百里卿夜和姬妾们亲热他管不到,但是这个白玉书,他是绝不会让他得逞的,于是跟在白玉书身后悄悄跟了上去。见白玉书被请了进去,他干脆使出轻功越过了院墙,他对百里家熟悉,一时半会也不会被人发现。
“庄主,你要玉书做的,玉书都做到了,现在玉书回来伺候你了。”百里封疆刚趴在书房上,就听到白玉书这么说。
“你竟如此执迷不悟,罢了,先去后院等我,我和枯松大师说完事情再去找你。”百里卿夜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说出来的话却让百里封疆心里一惊,难道父亲真的打算收下白玉书不成?
“玉书,玉书这就去准备!”显然白玉书也这样认为了,惊喜的说道。百里封疆扣着手边的瓦片,却又想起了六年前,小花园里的一幕,这个白玉书也要拿他那肮脏的身体去侍奉父亲了吗?浓浓的嫉妒从少年的眼中升起,为什么他不能,为什么这个白玉书就能?
百里封疆忽然僵住,他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为什么他不能呢?他当然可以,只要替掉白玉书,黑灯瞎火,只要父亲要了他,一切便木已成舟了。他像是着魔了一样,忍不住想象着这个可能性,最差不过是他被发现,受些皮肉之苦,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极度的兴奋和紧张,大脑在这种执念中逐渐变热,理智逐渐消退,他咬着手,想着,要给父亲一个干净的身体。
少年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一丝红晕,他从小梅那里已经解锁了一些基础的生理知识,知道做承受一方是要清理的后面的谷道的,事不宜迟,他立刻飞身奔向自己的小院中。
“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小梅正在屋中做着刺绣,看着慌慌张张进了屋的少年,奇怪的问道。
“去打盆水来。”百里封疆立刻说道,催促着小梅出去,然后自己四下巡视起来,看到一只放了一枝花的细颈瓶,眼前一亮,他从外开拓过后面,现在去找什么猪泡已经来不及了,这瓶口不过一根手指的粗细,正好用来灌肠。
扔掉花朵,小梅也端了水进来,百里封疆把她撵了出去,并且让她不许进来,然后就把门关了个严实。自己立刻撩起袍子,把裤子扒到了腿间,让细颈瓶沉在水中吸水。
他做这些时又是紧张又是激动,竟然没觉得有什么羞耻的,甚至还主动拿起抹手的膏脂涂在后面的肛口上,打着圈将肛口按摩的柔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