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弄着湿润的小逼,被逼肉裹紧的感觉,让纪屿想要直接射进黎岑体内。

要是就这样射在黎岑体内,万一她怀孕的话......他的人生就会完了!

可是这个骚逼真的很爽...根本停不下...想要?H烂这个骚逼,让其他人都不能碰!

“啊...太深了!不要!啊!!!”又一次的高潮让她感觉下体已经爽得发麻。

上半身被拉起悬空和小穴被破开的感觉也让黎岑一阵慌张,手腕被扣着让她根本无法抓住任何事物分散失控的快感。

强烈的射意让纪屿止不住的粗喘。

...现在抽出来射在她腰上的话,还来得及...

操...怎么这么欠?H啊!夹得那么紧,不就是想要被射入吗!

“经理!”纪屿不停亲吻着黎岑汗津津的蝴蝶骨,用力的挺进黎岑的最深处。

宫口终于被撞开了,宫颈紧紧箍着侵入的龟头。

“啊!!啊不行...好痛...不可以...要...坏...掉.....了”

身体快要被撞散了,被狠狠侵入宫口的痛感冲散了一点点快感,却让她感觉快要被?H坏。

“啊啊啊!!!好烫!不行啊!!里面!!”

子宫被侵入的痛感,让她对身体内任何的?H弄都很敏感,穴肉紧紧贴合粗硬的阴茎,隐约感受到鸡蛋大的龟头轻轻跳动让她有点不安。

“不可以...射在里面....会怀孕...不...要......!!”

整根没入的阴茎让龟头顺利的冲进宫颈。

“对不起经理,但是我的腰...好像不受控制,它不听我的使唤。”

纪屿拉起黎岑整个身子,双手各握着一边的肥乳,用力掐着两边的骚气乳头,唇舌吸吮着她的颈侧,听着她的不成调急速的喘息声。

“啊...不...好深...等...一下...”

跪立在床上的姿势让阴茎更深的?H进逼里,黎岑被?H得只能挺着腰逃避猛烈的?H弄,乳头传来一阵阵的快意,纪屿喷在她颈侧的气息,让她觉得炽热。

“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随着纪屿一个深挺,黎岑明显感到一阵滚烫的液体灌入子宫,传来微微的涨意,强烈的快意让她的穴道涌出大量淫液,穴口上方的小口也不受控的喷出一道清液。

随着一股一股的精液被射进子宫,黎岑的小腹一阵阵的抽搐,纪屿更大力的挺进深处,想让精液玷污她的最深处。

过了一会,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蝴蝶骨,一边缓缓松开黎岑,他一松开她便无力的趴倒在床上。

他从湿答答的穴里抽出鸡巴后,看到黎岑的穴口被?H出一个艳红的小口。

随着她的呼吸,穴肉的收紧,一丝乳白精液和大量透明淫水被挤出穴口,浓稠的精液挂在了逼口上。

纪屿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射在黎岑的穴里,他明明不希望惹上什么麻烦,但自我厌烦中,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

”呼...好...舒服...”她湿湿的身体泛着红晕,翻着白眼在失去意识之前吐出了脑中唯一的想法。

他看着趴在床上的女体,被撞红的臀瓣衬得皮肤白的白红的红,从背后看可以看见她腿间可爱的胎记。

看着湿透的穴和挂在逼口少许的精液,他忍不住伸手把精液涂匀在蝴蝶状的阴唇。

怎么可以这么骚,明明射了那么多却只溢出了一点点!

他伸手玩弄了一会红红的臀瓣,在黎岑旁边躺下,把她圈进怀里,让她枕着手臂,细吻她因高潮而泛红的脸蛋、软软的嘴唇和紧闭的双眼,捏捏这的软肉、捏捏那的软肉,捏着捏着和她一起沉沉睡去。

第十二章

黎岑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听着窗外一阵阵的刮风下雨声,放松的坐在瑜珈垫上拉筋。

她有运动的习惯,每周总会抽出几天做做运动,有时候会约陆子悦去跑步,有时候会自己在家做瑜伽或者有氧运动。

上周纪屿离开后,她整整休息了一个周末,酸软的身体才缓了过来,腿也不再无故发颤,自然也没什么心思约陆子悦去运动,或是出外运动。

纪屿离开的那天晚上,她因为腰间的酸痛去镜子检查,才发现自己后腰有两个红印,事后回想起,进房间的时候她主动背对着他,不难想象,当时在他眼里看到的是怎样的光景。

花了几天才消去的红印和家里混乱的痕迹都提醒着她曾经发生了什么,面对理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和想法,她选择在公司碰到纪屿时都尽量表现镇定。

她不想复杂化她和纪屿之间的关系,也不想他感到负担,只因她不需要短暂的歉意,故作镇定是她能想到最快速翻篇的方法。

毕竟,如果说把一切归咎于她带着酒意的见色起意,那后来两人清醒后,纪屿帮她清理时,她却起了反应的事,就显得没什么说服力。

只是简单的做事风格不一样,不足以解释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在意对方的表现,她无法否认纪屿对她的吸引力。

但同时,她心里清楚,他们两个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很乏味,也乐于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而纪屿是那样的鲜活且年轻,从下属对他的评价和态度中,不难发现他有多善于交际,甚至他还有女朋友。

在知道纪屿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关系,让她觉得自己好卑劣,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觉得如果那天重来,一切都不会改变。

最让她无所适从的是,即便是在知道对方有女朋友,也跟她相差甚远的情况,她还抱有着一丝的幻想,幻想着是否能与对方有一点点可能。

她陷入了矛盾当中,她一方面认为任何进一步的关系都只会复杂化现状,也不是理智的做法,另一方面她着迷于对方的鲜活,肖想着能短暂的拥有这份活力。

她关掉投屏,收拾起瑜伽垫去倒水。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她知道她不能再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纪屿身上了,去肖想一个不太可能的人让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起。

会是谁啊?

都大半夜了...怎么这个时候...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