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脸,没有说话,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喘息声越来越沉,直到他射出了一道浓精,我才如梦初醒般转身往浴室里钻。

脚步声响起,他几乎顷刻间便赶到了我身边,掐住我的下巴逼我看他,他看着我的脖子,刚刚洗澡的时候照了照镜子,上面布满了红色的吻痕。

只见那双薄唇紧抿着,长眉低敛,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他肩膀上几处咬痕……昨晚疼狠了,实在是忍不住,连啃了他好几口,心里忽然畅快了些许。

“你先呆着……我去洗个澡。”他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绕过我,径直去了浴室,他转身的那一刻,我看见了他后背的抓痕。

水流声再度响起,瞅了两眼地上的衣服,艰难的挪动脚步,一件一件的将其捡起。

老实说,我现在并不想看见他。

穿完衣服就回去吧。

正在套裹胸,浴室门开了,没想到他居然洗的这么快,几分钟就出来了,他腰上围着一条浴巾,一边擦着头上的水一边走了出来,看见我,怔了两秒。

肿痛不已的奶子被裹胸这么一挤,疼的要命,我倒抽了好几口凉气,五官都皱到了一起,他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扯过黑色的裹胸,丢到床上,眉头紧皱:“做什么?”

“该回去了。”

他的呼吸陡然促了几分,“我……我先去给你弄点药……衣服暂时别穿了……去床上躺着,最多二十分钟就回来。”说完便开始快速套衣服,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偏过头:“喝什么粥。”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僵硬的看着他。

“你在害怕?”他突然问道。

沉默比尴尬更令人烦躁。

我当然在害怕,连多看他一眼都堵的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他也在避开我的视线。

就他妈当打了一炮吧,矫情个屁,反正昨晚我也喷爽了,这辈子都没高潮过那么多次,潮吹可比射精爽多了,这么想……好像,就没那么吃亏了。

“问你话。”

“没有……”

“有什么想吃的吗?”套上最后一件外套,他又偏过头看了我一眼。

“都行吧…”

他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我面前,看着两颗比平常肿了一倍多的奶头,几不可查的咽了咽口水:“先别戴那个,我去重新给你买个,等我,最多二十分钟就回来。”

“好。”

“我等你。”

他紧皱的眉头在这一刻舒展,我看见了他嘴角勾起了微不可见的弧度,耳垂似乎被方才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熏红了些许。

这时,他忽然低头,依次舔了舔我的两颗奶头,酥麻感从奶尖传遍全身。

他的耳垂更红了,视线开始飘忽,最后竟看向了我的下体。

“听说……口水能消肿。”说完,便有些仓促的转过身。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开始继续穿衣服,身上红肿破皮的地方被磨的生疼,咬着牙勉强穿戴完毕,确认看不出什么异样后才离开酒店。

叫了辆车,报出位置后,最后看了眼酒店大门。

叹了口气。

不想了。

19上门扣逼,舔批消肿,作死删好友

回到家。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韩亦了,长舒了口气,钻进被窝里,躺了大半天,一觉醒来后居然发烧了,我妈问我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想起那些画面,我真的想当场掏个地洞钻进去,好在我妈也只是随口一问,还没等我找借口敷衍就给我去拿退烧药了,我生怕被她看出点儿什么,裹着被子只露出一个头。

吃完药,头更晕了,睡醒了之后还是困的要命,正准备继续睡,房间门被人敲响了,哐哐的几乎要把门板拍烂,不用想,能有这气势的只有我那四十多岁的亲妈。

于是我将衣物穿戴完毕,昏昏沉沉地开门,我妈笑容诡异的灿烂,真的,她一年到头也不会对我这么笑超过两次。

“咋了……妈…出啥事了?”

“你同学来看你了……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认识一个这么优秀的朋友。”

?知道我家位置的就只有几个崽种,我妈也都认识,而且……不是我刻意贬低,就他妈那几个货,给他们一人镀个金漆,我妈也绝对拉不下脸昧着良心夸他们优秀。

直觉告诉我,事情发展有点不妙。

“韩亦,快过来,他醒了。”我妈侧身,一个极高的身影正站在我家客厅,本来我家天花板就不算很高,这个逼一站着,生生又给衬矮了一截。

听见我妈叫他,他清浅一笑,缓步朝我走了过来,我发誓,认识他十一年,我真的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见过这么友善的表情。

真的。

这辈子都没见过。

不过比起这个,令我更意外的是韩亦居然能找到我家。

我妈笑咪咪地看着他,脸上是这辈子都不会对我展露的和蔼可亲,好像我是冤种,韩亦才是她亲儿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