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1)

“你、”原本自己想要装病博取同情,然后顺势让和政说出原因,这个小气鬼,反倒是自己被调戏了一番。

不是说好皇甫烟让我亲自报仇的吗?你怎么还插上手了?”虽然馥家的消息没有和政的快,但是也差不了几天。

“我只是将人带回了而已,并没有要动手的打算。”和政牵着馥隐边走边说道。

“这也不行,这事必须我自己一人去做。”是的没错就是靠自己,不要和政的帮忙,更不要馥家的帮忙,只要是自己的做的,不管多久她都乐意。

她不想什么事情都需要别人的帮忙,自己不小了,不能一味的靠着家里,祖父身子不好,哥哥们又陆陆续续的各自成家,她也要学会独立,不能在依赖任何人。

“晚了。”和政说的霸道,不容置疑。

馥隐甩开他的手,立在原地带着一些质问的语气说道:“可是你明明答应过我的,让我自己一手处理,如今你这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是要闹那样?”口口声声说要让自己成长,可事事又不让自己去面对。

本来在和政和陆东二人谈事的时候就想说这个问题,不好在陆地面前说什么,也只能等现在说。

这事除了自家祖母第一次有人用质问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和政的大男子主义有些受不了音量稍微拔高的说道:“若我要出尔反尔早就将皇甫烟解决,还容忍她在宪国蹦跶那么久?”

这是认识和政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吼自己,不就是想自己处理皇甫烟吗?吼什么吼?只允许他霸道,不允许自己有想法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馥隐心中委屈,眼中蓄满泪水,抬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倔强的看着和政,拼命忍住泪水不掉下来。

“和将军,请你记住,这只是我馥隐一个人的事,与你无关。”

和政在看到馥隐的泪水就已经妥协了,自己不应该这么大声跟她说话,本来就是从小呵护长大的娇小姐,自己怎么能怎么粗鲁的对她。

和政上前想拉住馥隐,馥隐转身眼中泪水滑落,一运气使用轻功飞走了。

“隐隐……”馥隐速度太快,和政更本来不及抓她的手。

馥隐气的不仅是和政对自己吼,其实也不算是吼,只能说是大声了点,更气的是和政的霸道,不管是自己还是他的事,只要是认为为你好的,他问也不问的直接给你做决定,而自己一味的接受,一味的按着他的想法走。

血滴子

陆东回到血滴子,直接整理了一些细软就出门,刚好颜青因为皇甫烟的事过来陆东,见他在整理衣物往包裹里放。

陆东有些心虚的将包裹藏了藏,还是没藏住,颜青看了眼陆东的行李,有些艰难的问道:“你这是?”

要去哪儿?是为了躲自己吗?颜青心中一痛,面上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神色淡淡的问着陆东。

“嗯!要出去一段时间。”陆东湛湛的看着颜青的眼睛,还是那平静无波的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陆东见状一肚子的火憋在肚里,脸色不好的说道。

看在颜青的眼里就是陆东不喜欢自己出现在他的眼前,用冷面遮掩心中的痛,点点头道:“皇甫烟将宪国第一公主气的出走了。”受不了陆东这种冷淡的表情,颜青不敢多呆,待的越久,心越痛,不能在他的面前流露出一丝的情感,不然之前做的全都白费了。

那么迫不及待的走了吗?跟自己真的只剩下公事了吗?还是你真的厌恶到不想看到我?

我能说这是一个误会吗?

陆东想也没想的直接说道:“下次直接找阿政,我现在不管这些。”

“不管这些?是什么意思?”颜青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陆东。

当初自己想要调离血滴子,他是千般阻挠万般阻止,如今他说走就走。

是,她是在冰岩的怀里哭过,若不是他那般对自己,她会伤心的没人哭诉吗?可是自己并不喜欢冰岩,只是当他是自己的哥哥而已,而冰岩也说过,自己长的像他妹妹而已。

“字面上的意思。”陆东吧行礼一绑,挂在肩头,头也不回的直接绕过颜青就走。

真的走了?调到哪里?碟网吗?颜青一人在那里胡思乱想,陆东却已走远。

等颜青看着陆东的方向时,只有陆东的一片衣角,突然间有些明白那时候陆东看着自己背影的心情。

陆东走后的这几天颜青做事心不在焉,不是这个弄错就是那个弄错,看的冰岩心里难受,再过几天冰岩要做外出任务,此时看着颜青这样,心中除了心疼外更多的是无奈与苍凉。

和政在馥隐走后的第二天上门找人,可惜馥隐不见自己,等了几天,还是如此,于是和政想到一个办法爬墙。

没错就是爬墙,上次和政已经破了一次阵法后相当有信心再次破解此刻的阵法。

为什么是此刻?因为馥家阵法进去过一次之后会自动转变另一种阵型,可谓是千变万化都不为过。

虽然和政信心满满,过的却不是很轻松。

今日的馥隐披散着青丝,坐在窗前,一抹烛光,一杯清茶,一本读物,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书,显得那么的安静美好。

馥隐很用心,根本没有发现和政的到来,和政立在窗前也不知过了多久,烛光已快燃烧完,馥隐才揉着酸疼的眼睛起身。

“啊~”馥隐刚叫出声就被和政给捂着嘴巴,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看着和政。

和政立马从窗户直接将馥隐抱了个满怀:“别叫!”和政一个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此时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要是让下人们看到,自己的一世英名就给毁了。

熟悉的木槿花的味道侵入鼻腔,内心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欣喜。

得到馥隐的肯定,和政只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继续揽在腰间,鼻尖闻到刚沐浴过的芬芳,和政双手抱紧馥隐,埋在她的颈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暗哑动情的声音响起:“隐隐,这些天你可有想我!”

不待馥隐回答又道:“我想你了!”语气中带一点孩子气。说完捧着馥隐的脸直接就对着那饱满红润的香唇亲了过去。

和政的吻带着急切的味道,恨不得将馥隐拆吃入腹,吸吮、啃咬、辗转反复,可和政还是觉得不够。

两人吻的忘情,从前厅到寝室,直到馥隐落在柔软的床上才惊觉过来,用尽全力的将和政推开。

“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谁让你趁人之危啊!”这是和政第一次在自己面前一副我受伤好疼的样子,馥隐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还好吗?”

“还好,先扶我起来。”和政伸出一只手说道。

馥隐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扶,怕自己扶了之后又遭到毒手。

看出了馥隐的顾虑,和政哭笑不得的说道:“放心吧,我现在就算是想做什么也做不了。”腰貌似真的伤到了。

看着样子也不像是假的,馥隐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才发现和政是真的受伤了,一个圆形榻脚正顶在和政的腰间,伸手艰难的将和政扶起来,等将和政扶在床上时,馥隐已经累的大汗淋漓。

这么重,严重怀疑和政是故意的,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和政,馥隐眉头不展,若是现在找府医医治,深更半夜的出现在自己房间的和政要如何解释,更重要的是,还没成亲就跟自己未来的夫婿在自己房中,这传出去还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