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于是皇甫烟装作很担心,焦急的说道:“不行,我甚是担心馥姐姐,无论如何,我也要看一眼馥姐姐,若是无事,我自是会退出房门。”然后就直接绕开和政,闪身来到门前,一手推开房门。

皇甫烟从大厅一路走到卧房,卧房里青荷紫竹正在一旁守着馥隐,而馥隐则是连外衣也没有脱得在床上睡觉,呼吸平稳,脸色微红,正常的睡着模样。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明明在馥隐香炉里放了那些香料,怎么会如此安静的睡在这?不应该是衣裳凌乱的与男子苟且么?怎么会是这样,哪里出错了。皇甫烟想了想,既然这次不行,那就下次,皇甫烟就不信,馥隐次次都可以躲过。

皇甫烟朝外走去,和政问道:“馥小姐可有恙?”

皇甫烟摇摇头道:“是在睡觉,我便放心了。”皇甫烟似是想到什么的问和政道:“既然馥姐姐无恙,和将军守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也是甚是疑惑,对啊,你没事儿守在人家房门做什么?难道打算对馥小姐意图不轨,只是因众人的到来,而打乱了计划?

“只是想问馥小姐一事罢了。”和政淡淡的说道。

“哦,什么事,非得守在馥姐姐房门才能问?”皇甫烟咄咄逼人说道。

和政双眼微眯,眼里的警告不言而喻,随后说道:“只是想问馥小姐何时与我成亲罢了。”

什么?成亲?和家与馥家何时定亲了?怎的这般没声没息的,更吃惊的是皇甫烟,还没定亲呢,怎么就直接成亲了,难不成,他们当真私相授受了?难怪和政对馥隐和颜悦色的,原来都是因为这个,若是馥隐从此在这宣武大陆消失,那婚事儿,自然就没了,如此下次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瑾王看向和政,想看看和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无奈和政一脸面无表情,更本看不出什么。

听到这消息,不仅瑾王,各国太子使臣们惊诧,一个手握在重兵,一个手掌经济,若是两人连了姻亲,那……众人都敛下自己的眼帘,以免暴露过多的情绪。

“和家什么时候与馥家定亲,朕怎么不知?”

“和政原本也是不知的,这次回京,祖母对和政说,和政从小就有一个未婚妻,是当年祖母为和政定下指腹为婚的亲事,而那人便是隐隐。”

隐隐?这么娴熟。看来是真的了,原来这和政双十有三不曾结亲,原来竟是要等人家馥隐。

馥家二嫂内心一点也不信和政所言,想要开口,和政又道:“当时,就只有我祖母与馥家老爷子知晓。”意思就是,馥家小辈不知道这事儿也是正常的。见和政一脸认真的讲述此事,馥家二嫂心下摇摆不定,不过如今和政这话一说,若是自己出去说想必也没有人会信。

其实,和政只要是面无表情说话,那么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

和政等馥隐醒来一起回馥家。

途中,和政问馥隐,这是不是皇甫烟设计的,馥隐点点头又摇摇头,怕和政不懂什么意思馥隐道:“从皇甫烟说上安神香之后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想来,应当是她,只是没有证据,根本不能证明是她所为,就算是皇甫烟所为,她是皇室公主,顶多也就罚罚她,抄写经文女戒,或者禁足什么的。”

“倘若日后她在寻你麻烦,你可要如何?”

“若是明处,皇甫烟不会是我的对手,若要是暗处,那我也会以牙还牙。”

和政点点头,然后就说“今日皇甫烟百般刁难,无奈之下,我就说,你我自小有婚约。”

“什么?婚约?和政,这你也想得出来,你这是毁我清誉。”馥隐顾不得形象,对着和政就是一个大吼。

和政面色及其委屈的说道:“我这人嘴笨。”随后又是自责,懊悔的样子看着馥隐。

馥隐想到前几日在街市上时,和政那不会说话的呆笨样子,想想人家也是好心帮自己,若不是他的帮忙,自己估计真的就如皇甫烟所想的那样,被人玷污也不一定,馥隐语气稍软的道:“算了,到时候我自己会解决。”

“你要如何解决。”和政

“不知道,今日我先回家想想。”馥隐

第29章 相谈

和政将馥隐送到馥家,对馥隐道:“带我进去,我有事儿找你祖父谈谈。”

馥隐歪着头问和政:“你想找我祖父谈的就是你说的那个亲事?”

馥隐皱眉疑惑的看着和政,和政见馥隐这可爱的模样,伸手刮了馥隐的鼻子,馥隐脸色顿红,这么亲密的动作,和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他们总共才见几次,怎的会有这动作,还有上次,和政替自己捏手,这是……

“是,也不是。”

和政的出声,打断了馥隐的想法,随后脸色潮红,脚步慌乱七拐八拐的带着和政去他祖父那里。

和政在偏厅等了半时辰,馥羸就从门外进来,馥羸一身浅灰色锦衣外衫,见到和政道:“和将军来此是有何事。”说完坐在主位上,馥羸今日特意收拾一番,整个人显得稍有精神。

和政立马起身道:“当不得馥老一声和将军,唤晚辈阿政便好。”

“晚辈这次来,想必馥老也早已知晓,是何缘由。”

他相信,以馥家的能力,在宫中的事如今也大致知晓,虽今日是故意让他人误会自己与馥隐的关系,但他真的有些许心仪馥隐这女子。

“嗯,是说我家那丫头的事儿吧!”一双内敛的双眼扫向和政:“你说的确有其事,的确是我与你祖母为你们定下的婚约。”

和政放在大腿上的小拇指微动,剑眉一挑,还真有这事啊,看来他与馥隐之间还是挺有缘分的。

“但是,你祖母拒绝了。”

“为何?”和政不解的问道。

“许是你祖母记恨我呢!”馥羸叹了口气道。

和政没问馥羸为何记恨,这事儿,还是回府问自家祖母为妥。

“这也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浑浊的双眼看着和政:“今日一这事儿办的不够厚道,你有许多法子帮我家丫头,但你却独独用了这个,想必你也看出今日天下这形势。”

瑾王面上不问朝堂,让自己淡出众人视线,实则暗里扩大势力,流连着京城买卖也还想再插上一手,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前几日有人擅闯馥家阵法,这也只有五年前那圣手仙盗,闯过他们馥家阵法外,就再也没人敢进入馥家阵法。

来人定是非储国之人,在储国有谁会不知,馥家阵法阵阵相扣,若非有十足的把握是绝对不敢擅闯馥家。

如今宪国边界常年战乱,试图吞噬宪国一些小部落,以此来壮大自己国力,而姜国太子与皇上分庭对抗,加上个睿王在一旁虎视眈眈,如今这天下早已是表面平和,实际一触即发。

馥家在几月前暗中培养自己的亲信,到底与手握重兵的和家没法相比,若是能与和家绑在一处,也能让瑾王以及那些想要争夺馥家家财的人一些警示。

“不错,虽说天下三国九岛,如今各国内乱微显,长此以往,这战事早晚也是不可避免,到时,苦的岂不都是百姓。”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