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乌云密布,夜黑风高,公子墨换了一身黑色夜行衣,身形快速的来到馥家大门,公子墨一个轻跳的到屋顶,公子墨自是看出馥家有阵法相互,脚下诡异的步伐,穿梭在馥家屋檐上,公子墨一路走过,眼前的景色一会炎夏,一会秋冬,还有时打雷降雨,越往里走,公子墨的脚下越是迟疑,这时公子墨犹豫,不知左脚是踩红色的瓦砾,还是青色的瓦砾,犹豫片刻,公子墨像赌注一般的踩青色瓦砾,顿时天空中箭如雨下,那势头竟有万夫莫开的之势,公子墨翻身快速后退躲避,哪知,此时左右两侧又出现十几把利剑,公子墨要注意脚下,又要防备眼前雨箭,更要躲避左右两边的利剑,即使武功不错,难免力不从心,一个不察,胸前堪堪被一把利剑割破夜行衣,公子墨见此,加快后退速度,一个飞身的逃出馥家阵法。
阵法触动,馥家几子纷纷派人追赶公子墨,公子墨只想看看是谁能得和政之眼,当然最主要的是想要破解馥家阵法。
公子墨也甚是喜欢这类奇门遁甲之术,不然能出现在馥隐那布了阵法的温泉池水中么?
如今公子墨被人追赶,甚是狼狈凄惨,心中闪过一丝后悔,不该如此好奇,更不该如此急躁。
公子墨带着受伤的身子躲进烟花之地,这才躲过馥家几子的追赶。
馥家馥羸书房
馥羸坐在主位,脸上并没有因为调养而好点的身子,馥羸轻咳一声道:“如今事隔五年,还有人敢进我馥家阵法,看来是要变天了,如此,明日起启动京中所有眼线。”
“是”馥玺应道。
第22章 姜国太子
公子墨轻声的推开房门,稍有声响的举动,在静寂的夜里尤为刺耳,早在房中等候的男人站起身道:“太子殿下,可探出什么了吗?”
公子墨是姜国的仁义太子,很得百姓们的拥戴,隐隐与姜国君王分庭抗衡之态,可以说是地下之皇。
公子墨换下一身夜行衣摇摇头道:“不曾,馥家阵法着实厉害。”
男子思考片刻就道:“且不管馥家,如今储国国君寿宴在即,我明日便去打探这京中各家势力。”
“嗯!你且先去,唤飞凌过来伺候。”公子墨低头整理衣物道。
男子起身,见公子墨受伤惊呼道:“殿下,你受伤了,可是馥家阵法所致?”
胸前一道惊心血迹,公子墨却感觉不到疼一般,轻松的道:“嗯!小伤无碍,只是太过小瞧了馥家阵法。”
男子点点头道:“属下先告退,唤飞凌过来伺候殿下洗漱。”
此时公子墨脑中闪过馥隐那一身红衣,想了一下,叫住准备关门的男子道:“不用,我自己可行。”
男子闻言手中一顿,片刻应了声是,就退下。
飞凌是公子墨的贴身丫头,亦是公子墨的暖床丫头,很是得公子墨的心,跟在公子墨身侧已有三年之久,也算是身边的红人了,如今更是心疼飞凌,殿下自己受伤,为了让飞凌睡好,也不唤她伺候,看来这飞凌当上太子侧妃指日可待。
公子墨不知自己属下的心思,拿着棉布随意的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迹,抹了点药膏就换了别的衣物。
公子墨躺在床上,双手放置后脑勺,静静的想着今日馥家中的阵法,自己之前破的阵法,在他踏错瓦砾时又同时启动,这说明这馥家阵法,阵阵相扣,除非一次性通过,否则越往里就越危险。
公子墨自我琢磨片刻就进入梦乡,梦里还能见到馥隐那一身红衣,嘴角勾起,一夜好梦的睡着了。
馥家水云居
第二日午时,红绸吩咐底下的丫头道:“想必小姐也快醒了,你且去准备一些清淡小菜。”
馥隐惺忪的睁开双眼,头痛欲裂,闻了自己满身酒气,嫌弃的瘪瘪嘴,对绿袖道:“快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绿袖将床帘收起道:“红绸姐姐早就吩咐丫头们将水备好了。”
馥隐急忙进了里间,将自己泡在浴桶中,这才舒适了不少。
馥隐的水云居内有四个贴身丫鬟,还有六个二等丫鬟,这六人分别为馥隐拿膳食传话一类的,还有八个三等丫鬟,是用来打扫庭院,还有四个麽麽,为馥隐做菜洗衣,院门口还有两个守院的丫鬟。总共是二十四人。
瑾王府
皇甫煜在瑾王府的书房内对着瑾王道:“皇叔,如今这顾家被馥家覆灭,你我二人还能上哪找个商户与馥家抗衡。”
皇甫拓握拳称额道:“本王既能扶持一个顾家,就能再扶持另一个顾家,本王就不信,馥家有这么多的钱财,再帮他人在另一个国家立足。”
皇甫煜立刻明白的说道:“皇叔说的是昨日秦侍郎在东市的事儿?”
“不错,若是能帮秦侍郎救出他那儿子,定会对你感恩戴德,为你做事。”皇甫拓放下手,接着对皇甫煜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顺便无意间透入给秦侍郎,让他知道,打他儿子的就是馥家八子馥陌玉,还有上次馥隐的事如何了。”
“馥隐并没有怀疑,我觉得她是心悦我的。”皇甫煜侧头回忆道。
“本王要的是肯定,不是你的猜测,这几日,你且去试探试探她。”皇甫拓定定的看着皇甫煜道。
“侄儿这就去办。”皇甫煜起身对皇甫拓行了个礼道。
“等等,若是没有机会,便制造机会。”皇甫拓这话说的隐晦,可皇甫煜是懂得,就如同上次瑾王派人帮他那般。
不得不说,皇甫拓好计谋,敌人的敌人就朋友,待秦侍郎知晓是馥家所为,秦侍郎定是恨极了馥家,为了报复馥家,一定会与瑾王联手。
水云居
馥隐用了膳食,便坐在窗台前看书,红绸为馥隐添茶时,发现这书竟拿倒了,刻意的说道:“小姐读的可是什么书?”
听到红绸的声音,馥隐才回过神来,道:“诗经罢了。”看着自己手中的书,馥隐反应过来,拍着红绸的脑袋道:“让你笑话你家小姐。”
红绸躲过轻笑打趣道:“小姐这是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莫不是春天来了,小姐也开始思春了不成?”
馥隐这时去抓红绸道:“莫不是我对你们不够严厉,竟让你这丫头调侃自己小姐”说完对着红绸就只一个挠痒。
红绸咯咯直笑的对着馥隐求饶道:“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小姐放过奴婢。”馥隐从不是会苛待丫鬟的主子,而红绸,绿袖,青荷这都是与馥隐从小一道长大的,不是姐妹,甚是姐妹,对她们自然是宽容了些。
馥隐手中不停挠痒对着红绸道:“还敢不敢调侃你家小姐了?”
“不敢了不敢了”红绸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
馥隐这才收手,做回窗前对红绸道:“昨日我可有发酒疯?”
刚从门外进来的青荷道:“小姐自知自己酒量不行,还非得喝酒,这不是找罪受么?”
红绸接道:“是啊!不过昨个小姐倒是没有发酒疯,想必早已在酒楼那时便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