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老婆。”聂冥臣给聂净雲一个吻以示奖励。

聂净雲突然被抱起来翻过身,聂冥臣让他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张,臀部翘起,说这个姿势比较好进去。屁股握在人手里,他背部泛起红色,腰肢往下塌,臀瓣大张,小穴暴露在身后人的视线下,太过羞耻的承欢姿势令他微微颤栗,脑袋抵在小臂上,只得尽量放空自己不去想太多。

后穴被一根沾着湿滑液体的手指顶进来,聂净雲咬牙忍耐,等到四指扩张之后,聂冥臣道:“老婆,我进去了。”

“进来吧。”感受身体被一寸寸钉开,聂净雲背上渗出细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玉璧,显得更加莹润光洁。

聂冥臣开始摆动腰身,做着原始的活塞运动,把聂净雲一下一下地推出去又拉回来撞在肉棒上。聂冥臣深深刺进去,不断刺激在敏感点上,肉棒搅乱穴肉,身子只能承欢,脑袋无法支撑还要被剧烈的撞击,聂净雲只感觉像是被扔进了搅拌机里边,脑中的一切事物都混作了一团。

一开始还是痛苦低吟,被聂冥臣所给予的快感控制,嘴巴就无法自控地呻吟。渐渐地,他的屁股食髓知味,每当肉棒抽出,那白嫩屁股还会自发摇摆,高高翘起,从而去追逐肉棒离去的方向,肉棒也不舍得离开,下一秒就会深深地再次埋回去,两人都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喟叹。

聂净雲的脸皮太薄,这一副淫荡模样只有聂冥臣知道,如果他没有被快感控制身体,也就只会想躲避这种令人羞耻的画面。

每当到达承受欢愉的极限,聂净雲会下意识想要逃跑,也会祈求身上男人的怜惜。

“阿臣……啊慢一点……慢点呃……受不了了哼嗯……”

雄性在床上只会想要干死雌性,不论是动物还是人类,区别只在于人类还有脑子,所以聂净雲向自己的雄兽求饶,慢一点。

只是每次聂冥臣都把这句话当做耳旁风,更甚是反话,“老婆是在向老公求欢吗?是不是觉得还不够爽,嫌弃老公不够快?”

尾音拖长翘起,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将聂净雲这朵本就难以承受的娇花摧残个彻底,然而就算雄兽这么恶劣,聂净雲还是受不住地一遍遍求饶,然后一遍遍地试图从肉棒底下拔出屁股,四肢并用地向前爬去。

然后再被聂冥臣一遍遍地抓住屁股弄回来继续承欢,要是问他为什么喜欢看雌兽在床上想要逃跑样子,他大概会回答这样子的爸爸实在可爱,会忍不住把人疼爱到骨子里,然后把自己的一切都塞到他的身子里,看他努力了却还是要继续求取怜爱,在身下融化成一滩水,忘情地吐出悦耳的媚叫。

聂冥臣就是如此的恶劣,床下恨不得对聂净雲疼爱入骨,床上依旧恨不得将他疼爱入骨。

大概是中了一种叫聂净雲的毒药,身体饥渴,需要他的抚慰才能平息;思想癫狂,需要他的偏爱才能得以冷静。

所以才要聂净雲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抚慰平息他的身心欲望啊,聂冥臣在被后穴紧紧含住带来的快感之中,心境仿佛得到了升华,思绪如同走马观花,飞快划过一堆思想,得到的结果都是聂净雲这个人,这辈子非他不可。

聂净雲已经没空想太多,聂冥臣却是想太多,饱含爱意的视线自始至终没有离开他的身上,聂冥臣把身体压在他的背上,一手扣住了他的手。

“爸爸,转过来与我接吻。”他命令道。

最终他还是叫回了爸爸这个称呼,随着时间日久,也是他自己放开了灵魂权限,这个称呼才能侵染到灵魂的每一处角落,聂净雲与他不会分离,一旦剥离出来就是无尽的痛苦绝望。

聂净雲脑子一片混沌,他听到了聂冥臣的生声音,仿佛对方的声音有什么魔力,又或是对方有了言出法随的能力,总之他乖乖地循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偏过了头,然后送上红唇。

饥饿的猛兽控制了食物,撕咬食物,闯入口中肆虐扫荡,好似要把聂净雲啃碎了嚼进肚子里去,这样才算是真正融合为一体。      43⒗34灵灵3

可是聂净雲脖子扭过来承受亲吻,还要被粗暴对待,脸颊都涨红了,潜意识发出抗拒的声音。

他的神情、声音,他的一切,有时候又是安抚猛兽的良药,叫每每失了控的聂冥臣又心生柔情,想着对他好一点。

粗暴的吻转为温柔小意,然后拖着拉长的银丝沿着耳朵根、后颈一路滑到漂亮随着撞击泛起细微颤抖的脊背。聂净雲皮肤表面被汗湿,很凉,骤然被男人火热的唇烫到,肌肉收缩了一下,玉璧一般的肌理有了活气,再染上欲色,顿觉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了。

晃动的奶子映入眼帘,顶端的红果子艳红成熟,诱人去采撷咬下一口果肉,他忽然一笑,“这些日子爸爸的奶子还有没有再出奶?”

闻言聂净雲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意识到聂冥臣又开始在床上叫他爸爸,男人的嘴巴就是不能信,他明明都把老公叫出声了,对方又翻脸。

问的都什么羞耻问题,聂净雲想要捂脸,发觉手被扣住了,他闭了闭眼,汹涌的情欲浪潮一波一波地打过来盖过脸,不给他喘息的空隙,他断断续续地回答,“你……不遵守约定……乱叫,我不想……回答。”

聂冥臣手指连同指甲挤弄尖端的乳孔,笑得像只狐狸,“不回答我也知道,看这果子多甜美,明显都烂熟透了。”

刺痛带来瘙痒,聂净雲的声音忽然转了个弯,腰肢塌陷,腰臀弧线极美,如同一只高悬天际的月牙,被聂冥臣握在了手里养护。

他射了,被刺激了奶子就射了

这什么敏感体质,聂净雲不愿意抬头,把脸紧紧埋在柔软的床铺里,誓要把鸵鸟状态进行到底。

“唔……”可惜被聂冥臣这个老辣的猎人翻过来跨坐在他的肉棒上,小穴吃得太深了,聂净雲抬起屁股往后一仰。

乳尖一痛,他被咬着奶子拉了回来,身子上下浮动,他抱住聂冥臣的肩背,就如同抱住一根水中浮木一般。

双乳落入了聂冥臣的口里,用着比婴儿狠辣数倍的吸力刺激乳孔,聂净雲胸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又要被干,又要被吸奶子,魂魄都要爽得升上天堂,他哭得不能自抑。

而聂冥臣如愿以偿喝到了奶水年轻旺盛的体力完全足够支撑他的腰身挺动去追寻极乐,最终全数把精液缴纳到自己的老婆穴里。

吃了一次不够,又把聂净雲翻来覆去地吃了几次,中途晕了又被脔醒过来,求饶只会让聂冥臣更加亢奋,两人的动情喘息交织成美妙的乐章,伴随着缠绵交颈的身影响彻夜晚。

聂净雲再一次昏迷过去,嘴里仍是颠倒不成字句的求饶,就怕醒来还是被脔干,身子都被榨干了不出一滴,还要被按住不能逃跑,全然承受下来。空窗期的男人果然可怕,昏过去的聂净雲深深认识到了这个事实。

聂净雲醒来时候是黑夜,脑子锈钝了,他以为还没天亮,但其实已经睡到了第二天夜里。

心中轻松发现这次不是被脔醒而是自然清醒的,他疲倦地用小臂盖住双眼,整个身子乏得很。

被聂冥臣干久了,身子也的承受阈值也提高了点,不会像是第一次般躺在床上休养个几天才算能下床,而就算可以下床,他此时也懒懒地躺在床上,埋在被子里不愿意动弹。

聂冥臣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感觉有点饿了。

正念着呢,聂冥臣步入休息室给他的爸爸送来了爱心晚餐,一晚海鲜粥。没错,他可怜得只能喝粥了,小穴还痛着呢。

他横了一眼聂冥臣,满脑子发情的怪物。聂冥臣也厚脸皮,聂净雲瞪他,他就不好意思地笑笑,实际上下次还敢。

“甜甜蜜蜜”地解决完了一碗粥,聂净雲见到聂冥臣还在看自己,聂冥臣在喂食过程中就一直看,把他看得脸都烧了,心想这还看不够?

他把人赶出去,“还不把把碗拿出去收拾了?”然后聂冥臣突如其来的动作把他吓了一跳。

只见聂冥臣在他面前单膝下跪,手上捧着一只淡雅却不失质感的戒指,神情认真地道,“爸爸,我发现自己等不及了,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请爸爸接受我为你戴上这枚戒指。”

聂净雲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聂冥臣,聂冥臣也不会让他有后悔的机会,这么急吼吼地把他娶了,他想着不知为何有点想笑,面上便带出了些笑意。

他问道:“戒指什么时候准备的?”

聂冥臣老实道:“三个月前,我早就有娶爸爸做我新娘的想法了。”

以前的聂净雲对这句话,是不会有除了逃避之外的其他感觉触动的,但如今触及聂冥臣若非深情便不许的神色,他想了太多。一幅幅画面如同快速播放的电影在眼前滑过,他在判定,他是否会对面前这个男人产生一点点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