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云舟忍耐着欲望,抱起邢安将他翻过身,发现他背后皮肤被太虚池边的粗糙岩石磨得出血,顿时心疼得长眉微凝,动用灵力替他治好了伤口。

就在这个间隙,邢安目光瞧到沧溟君形状略有些奇特的阴茎,新奇地观察一阵,见那比自己拳头小不了多少的肉冠顶端小孔往外渗着稠白精元,恶意地屈指一弹,那肉柱便左右摇晃着甩出腺液,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他的下巴唇角。

“真似个棒槌。”邢安懵懵地舔了舔唇,抬眸对上蔺云舟幽幽眼神,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蔺云舟伸手抚过他柔软的下唇,心中想到小徒弟唇舌软滑,不知自己下身阳具放进里头是否也会感受到那销魂滋味?

邢安不知这短短时间自己的师尊想到些什么,只是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瞧自己便已经到了岸上,正跪坐在沧溟君两腿之间。

“小安……”蔺云舟没有多说,单单挺胯将阳具往小徒弟唇边送,并按住他后脑不让邢安有机会躲避。

“等等、等等!”邢安瞪大双眸,连连拒绝时沧溟君阳具那顶端已经抵在他唇角。“师尊你这是做什么?!”

“乖,像为师给你舔穴那样,你也给为师舔舔。”

“不是、师尊你就弄穴不可以吗?我、我不想……”邢安一开口那肉杵就直往他嘴里塞,是真想不管不顾一口咬下去。

“……也对,不能冷落小安的阴穴。”蔺云舟思忖片刻,托起邢安身体将他调转方向而后自己躺下,二人都面朝着对方下身,姿势很是怪异。

蔺云舟分开邢安双腿在他腿根处亲了亲,笑说:“这样便可。”

“……你怎么这样多花样?”邢安无言地瞪着眼前笔直肉柱,双腿间被男人喷出的炽热鼻息激得发颤。

“呵,大约是天生奇才。”以为邢安真心夸赞,蔺云舟心下雀跃,还相当罕见地开了个玩笑,说完便在那阴唇边细细亲吻,来回舔弄。

听着他话里还带着点骄傲的意思,邢安无语,被蔺云舟口舌伺候着爽得浑身一麻。眼前沧溟君的阳具不住在他脸上晃动,邢安只好趴下身伸手抚弄那物,不时试探着亲吻上去,也幸好沧溟君体质纯净,阳具没有丁点异味,元阳甚至带着股独特气息,诱得邢安闻着闻着便想舔上一口。

口腔虽不如那肉穴甬道紧致,但湿滑软热,还有条粘滑小舌在柱身滑动,也能给蔺云舟带去极乐感受。

邢安被那气味勾得渐渐痴迷于沧溟君性器,尝试着将肉茎深深吞进口中,以汲取更多汁液。但蔺云舟肉茎冠头粗大,抵在邢安喉口再也推不进半分,喉咙软肉十分抗拒挤进的异物,发力收缩着想要将那肉杵推出口腔。

蔺云舟被那甬道夹得粗喘,哑声呢喃:“小安快把喉咙打开,叫为师肏一肏……”

说罢,他猛然挺胯将大半肉茎塞入邢安嘴中,邢安一时不察,竟生生被那阳具插入喉咙深处,眼泪顿时从眼眶中挤出。

喉咙紧窄高热,与肉道不同两侧肌肉竭力想将侵入的异物推出,却给予了性器更大的刺激。蔺云舟抱着邢安胯臀吮吸阴穴里淌出的清液,下身连连挺动几下,肉茎不慎被邢安牙齿剐蹭到,高涨的欲火才稍稍熄灭了些许。

而这时蔺云舟才察觉邢安身体不正常的抽搐,连忙从他嘴里抽出性器,坐起身把人好好抱在怀里,瞧着邢安被自己作弄得凄惨狼狈的模样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邢安被窒息感逼得陷入昏眩皮肤涨红,脸上神情痴痴满是湿痕,也分不清是泪是汗亦或是沧溟君性器所渗出的腺液,将散乱长发沾湿一缕缕贴在侧脸,惹得沧溟君爱怜地不断亲啄他英俊眉眼。

“小安..小安。”

蔺云舟抱着神智不清的邢安,分开他双腿将自己再次嵌入他体内,挺腰前后动作,呼唤的声音软得像猫。沧溟君凝视邢安的眼神痴缠沉醉,但头脑混沌的青年却丝毫不曾察觉,只知躺在蔺云舟身下随着他的动作呻吟浪语,摆动迎合。

Y

第13章十二颜

自那魔修被擒,原本九州各处作祟的妖魔们似乎一夜间销声匿迹,邢安本想寻机再下沧溟山游玩,可忽然间天下太平他也再无借口下山。

好在蔺云舟开窍之后对邢安更为上心,知他爱酒特意嘱咐勤务弟子遍寻美酒上奉沧浪峰,使得小小的沧浪峰终日酒香飘散,叫邢安醉生梦死,修行也耽搁下来。

但现在只要邢安不与人交好,即便是懒散怠惰,蔺云舟也越瞧越喜爱。

沧溟君聚精会神地为自家小徒弟提炼好突破丹,丹炉中黄澄澄的丹丸里最后一丝杂质被剔除,眼见着就要大功告成,岂知邢安这时随手丢进炉中一味药材,蔺云舟这些天的成果便尽数化为乌有。

“小安……”蔺云舟身上仅披了一件外袍,邢安赤身裸体抱着酒坛躺在他怀里,听见呼唤醉眼惺忪地抬眸望着他。

提炼突破丹的材料不算稀有,炼化方法也不算费力,但非常耗时,又无捷径,一颗突破丹炼化时间通常七日左右,中途一旦出现什么差错便只能从头再来。

蔺云舟无可奈何地清理了丹炉中的残渣,也不将罪魁祸首赶出丹房,只是搂着邢安的手紧了紧,不让他有机会动作。

再次炼化丹药的过程中,蔺云舟时不时低头亲吻邢安眉眼,双手顺着青年身上肌肉纹理摸进他双腿中间。

二人这些日子过得荒淫无度,在这丹房里做了不下数十次,这会儿邢安下身那阴穴都还满满含着浊白粘液,红肿不堪。

“小安……”而蔺云舟的阳具又直愣愣立起,蓄势待发。

“弟子受不起了,师尊再肏要坏了。”邢安抬手挡在下身,唇齿间溢出浓重酒香,叫蔺云舟嗅了头脑都微微发昏。

“就一回,最后一回。”

蔺云舟温声诱哄,胯下肉茎已经挤进弟子双腿间,竖在那阴户门口茎身摩擦着两瓣湿润肉唇。邢安身体要比他粗壮,坐在怀里沉甸甸的颇有分量,尤其青年猿臂蜂腰每处肌肉都饱满得恰到好处,蔺云舟爱极了那厚实肉感,往往只搂着邢安便能兴奋起来。

邢安手中酒坛被他夺过放在一边,垂眸想了想,竟执起蔺云舟右手将他的食、中二指含进口中,用舌头反复舔舐。邢安喝酒喝得头脑混沌,忘记了羞耻是为何物,一边啧啧有声地舔吸蔺云舟手指一边同他对视。

蔺云舟怔在当场,感觉徒弟的软舌频频扫过自己指缝,搅得他心中骚动不已,回过神后两指摩挲起邢安口腔嫩肉粘模,急急地问:“小安这是何意?难道是醉得狠了?”

邢安张口任他夹起自己舌头玩弄,片刻后嘴中泌出的无法吞下的涎液便从唇角溢出。青年双颊酡红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此刻淫乱表情,抽出蔺云舟手指牵引着伸到自己腿间,绕过阴穴分开肥软臀瓣径直戳到紧蹙的菊口。

“换个地方,上头的实在受不住了,这里倒还能经得住师尊捅一捅。”

话音刚落沧溟君面色有些狰狞,再无法控制炼丹火候。

听见丹炉内忽然劈啪作响,邢安一惊,费力地转头去瞧,问:“怎、怎么,丹炉炸了?”

“别管那些了。”蔺云舟气息沉重,自制力处在崩溃边缘,下手扣弄邢安菊穴力道也重起来。

那处比阴穴紧窄干涩,入口强行打开的感觉十分难受,蔺云舟又急躁,手指塞进去胡乱探索,刮搔到柔软肠壁令邢安打了个激灵。

“轻点!轻点!”邢安拽着沧溟君垂落在胸膛的一缕银发,揪得蔺云舟动作缓和了些许。

“很痛?”

沧溟君询问的声音令邢安忽然感觉自己手中的银发像是马缰,那头牵着蔺云舟这匹烈马,缰绳一紧便能叫他听话。

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笑得蔺云舟有些莫名,几次追问之下邢安口齿不甚清楚地说了自己想法,换来顿铺天盖地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