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安嘴唇紧抿,被弄得实在是受不住才轻哼两声,他察觉到蔺云舟挤进自己双腿间,阳具与阴穴时不时会被另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磋磨相撞,于是不自觉低头去瞧。

为粗大性器而自傲仿佛是男子天性,且此刻蔺云舟急于在邢安面前展示自己各方面优势,注意到邢安动作后便直起身大大方方地对邢安展露下体,其神色之坦然动作之急切叫邢安嫌弃得皱眉。

“比起那净业琉璃灯是要好上许多的。”

蔺云舟拿琉璃灯与自己对比着实是自谦,他下身那活儿对比两个相叠的琉璃灯都绰绰有余。且蔺云舟胯下阳物生得有些奇特,顶端硕大,往下便一点点收小,根部相对最细,那模样真真就是根肉杵。

邢安看了一眼就别过脸,想到接下来将要承受的事情心中不免忐忑慌乱。

蔺云舟见了在他头上安抚地轻拍,安慰:“别怕,为师会多加小心。”

说完这话蔺云舟单手托住邢安腰臀,扶住自己阳具对着那柔软阴穴往里缓慢挺进。

粗硕肉冠撑开两瓣阴唇,擦着甬道外的肉蒂寸寸钉入穴内,带起饱胀痛楚与酥麻快感,逼得邢安不住深喘,撑起上身想要后撤躲避仿佛永无止境的进入。

“别动、别动。”蔺云舟按住邢安腰杆,只感觉到那紧热小穴吃着自己阳具又吮又吸,从未体验过的舒爽感觉如同阵阵细小电流,在体内四处流窜。

刚开始沧溟君还能记得自己会小心的承诺,待性器大半没入邢安阴穴后,那乱七八糟的所有想法便尽数被蔺云舟抛到九霄云外,双手虎口卡住青年精壮腰身开始毫无章法的疯狂顶弄。

“呃!好、痛啊!痛啊!”邢安被捅得一个激灵,惨呼着推搡蔺云舟。

蔺云舟双目发红,青年的滚烫皮肤强健肉体甚至身子上略带咸味儿的汗水,每一处都叫他难以自制,每一处都令他爱不释手。尤其身下那紧窄湿热的密处,每每他性器挺进便乖觉地绞紧,抽出时百般挤夹挽留,是与邢安本人截然相反的热情娇柔。

“小安真是吝啬啊……”蔺云舟俯身亲吮着邢安脖颈上不起眼的小痣,下身动得凶猛,口中还混乱地指责埋怨:“这么好的宝贝藏了许久,还要欺瞒为师不让为师尝了其中滋味。”

“倒是为师一心待你……”

邢安颠簸间听他说得委屈,被顶得头昏脑涨也顾不得再生气,断断续续地求饶:“师、师尊,嗯啊轻点、轻点。”

“不行。”蔺云舟痴笑两声,抱起邢安自下而上肏他,在他耳畔轻声说道:“非得给你个教训。”

话音落下他腰胯一挺整根肉刃全数捅进邢安阴穴,双身阴穴脆弱娇小,蔺云舟性器又粗长,这样一用力肏进去肉柱便将甬道填了个满满当当,那怒张冠头几乎要撞进青年小腹深处的子宫。

“呃啊!!”邢安惨叫一声,身体痉挛不止。

脆弱宫口被男子阳具撞击所带起的酸胀剧痛一时掩盖了所有快感,令邢安猛然挣扎起来,蔺云舟遏住他的肢体,继续以蛮横的力道耸动挺胯,胯骨击打在邢安臀肉上又像是另一种刑罚,一时间邢安下身都痛得阵阵发麻。

“嗯……日后小安再不能欺瞒为师,明白了吗?”蔺云舟倒是爽得不能自已,见怀里人几欲昏厥,才勉强放缓动作,又一个深深挺入后在青年穴里泄了初精。

邢安已经无法对沧溟君的话做出回应,浑身是汗地瘫倒在他怀里无力地接受蔺云舟泄出的精元,那副模样叫蔺云舟未完全疲软的阳具又立即重新勃起。

虽然已经对今夜要面对的事情有了心里准备,但邢安还是在沧溟君第四次进入的时候濒临崩溃。这场情事已经持续了近两个时辰,蔺云舟还没有要放过他的迹象,把邢安压在那木椅上来回肏弄。

蔺云舟有了欣赏邢安情态的余力,他视线拂过青年宽厚的肩膀,又来到收紧的腰腹,在精悍的腰线上流连不止。

青年双腿被他分开压在两边扶手上,腿间湿泞的阴阳两器一览无余。邢安的肉刃因为泄了多次已经恹恹地垂下,那原本与肤色相近的两瓣肉唇也被蔺云舟肏出艳色,沾挂着浊白精元含住他粗硕又白皙的肉茎,那光景情色至极。

蔺云舟停下动作静静地看他一阵,俯身在邢安颊边印下一个亲吻,拉长声音轻声问:“小安,我来做你的心上人,可好?”

邢安目光涣散,视野里沧溟君长发散乱但动作从容,低头目光温软地凝望下来,与初见那无情无欲的模样当真大相径庭。透过蔺云舟双眸邢安隐约看到狼狈的自己,蔺云舟还在他耳边重复问话,邢安被他缠得点了头,而后被沧溟君欣喜满足地拥入怀中,神智在坠入黑暗之前脑中要逃离沧溟山的计划却已经初具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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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十颜

岑侗以歌女作饵,擒住沧澜城中的魔修并未费太大力气,在下山的当天夜里便轻易地钓出了这条大鱼,并将他困于炼妖塔中。

炼妖塔是五品灵器,炼化一个修为只及金丹的魔修至多花费三个时辰,但怪异的是直到天亮众人准备回沧溟山,那魔修依旧完好无损地待在炼妖塔中。

左长老心中生出不祥预感,寻了幽火炙烤魔修想要拷问他的来历,那魔修面对酷刑却只是勾唇冷笑。于是岑侗带着炼妖塔等候在邢安房外,不出一刻钟房门打开,他迎着沧溟君目光将事情一一上报。

“……便把它交由本尊吧。”

岑侗依言递上炼妖塔,他以为眼前只是沧溟君的一个分神便并未在意此事,只是心中感叹君上竟对邢安看重到如此地步。

“沧澜城事毕,你们先回沧溟山。”蔺云舟没有理会岑侗探究表情,遣退他后立在门边默默瞧了炼妖塔半晌,面无表情地将灵器收起,慢步来到床榻边。

日光透进屋内覆上稍显凌乱的被褥,被褥之中男子光裸强健的躯体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深色肌肤上满是情色爱痕。

“小安,”蔺云舟神色柔和,侧身坐在榻上伸手抚上邢安臂膀。“既然醒了便起来吧,也该回了。”

邢安呼吸沉绵似乎仍在熟睡,对蔺云舟的话未有任何反应。

见状蔺云舟轻笑,干脆地摸上床解开腰带,提起青年的腰胯往自己身下贴。

“等、等啊啊!”邢安猛地睁眼,话还未说完便因男子性器的突然闯入而呻吟。

昨夜因蔺云舟疯狂又毫不怜惜的肏弄,邢安腿间阴穴到最后肿得简直没法看,穴中肉蒂也被掐得充血红肿再无法完全藏进两瓣肥厚阴唇中,幸而沧溟君餍足后还记得给那处敷上灵药,否则现下那硕大肉冠再次破开阴唇必定引起干涩剧痛。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蔺云舟挺胯将性器完全送进那女穴内,顶端直直地戳着深处圆环形宫口,刺激着那嫩肉上细密的神经,引起邢安身体阵阵痉挛。

许是昨夜受得刺激太多,这会儿就算被肏到子宫邢安觉察不出疼痛,只是下身阵阵发麻,阴穴里泌出的汁液更多,全被肉茎牢牢堵在甬道内,在蔺云舟抽出性器时争先恐后地涌出,瞧着跟失禁似的。

蔺云舟看着觉得可惜,用手拢了些清液浇在邢安后腰,如此反复几次玩得倒是兴起。

这可苦了邢安,他被折腾到破晓,浑身酸胀发软,实在没有力气陪蔺云舟磨磨蹭蹭,索性主动抬腰配合,希望他速战速决。

蔺云舟被他夹得小腹一紧,对身下人的反应有些难以置信,粗喘着俯身把邢安圈进怀里。“小安?”

邢安并不做声,侧头吻上沧溟君薄唇轻轻吸吮,二人软热唇舌相接又是另一番新奇滋味,诱得蔺云舟欲火高涨,按住邢安迫使他塌腰翘臀,挺胯快而重地在小徒弟阴户里捣弄起来。

这大白日的颠鸾倒凤一直未曾停歇,邢安神智昏昏沉沉,再次清醒时已是第三日清晨。

“醒了?”蔺云舟搂着他,修长指尖缓缓拂过邢安耳廓,瘙痒感觉令青年耐不住打了个冷颤。

邢安点头作答,怕沧溟君又兴致骤起于是撑起身迅速穿衣,期间看也不看蔺云舟渴望眼神。

他面上挂着与床笫之间截然相反的冷淡神情,穿戴整齐后又恢复成那副英挺正经的弟子模样,令蔺云舟心痒不已,上前去搂邢安的腰,被青年按着胸膛推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