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姬宁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腿心和他的性器,她瞧了眼那根怒胀得有些吓人的东西,有些退缩。

许久不见,她总觉得他这儿长大了些。她方想说点什么,秦亦就已经挺着狰狞挺翘的肉根猛地顶了进去。

比她手腕还要粗实的东西,无需用手扶着便碾过软肉操到了底。

太硬了,姬宁感觉自己不像在与他欢好,而是被他那漆黑坚硬的剑柄干了进来,她张嘴哭吟出声,薄背不由自主地挺起,纤细柔美,仿佛窗外青山顶一轮徐徐升起的皎洁弯月。

秦亦反应比她更激烈,他剑眉深拧,抿紧了唇,在进入的瞬间,他全身放松的肌肉皆瞬间绷紧。

紧窄湿热的穴道咬得他脊椎发麻,像是要把他立刻给榨出来。

他闷喘着,不等姬宁反应,也不给自己适应的时间,直接快速抽出来,再用力狠狠撞了进去。

姬宁立马被他顶得掉出了两滴泪来,她祈求道,“等等、秦亦,等、呃啊……”

秦亦喘着粗气,简短道,“不等。”

锦绣床帏随着他操干的动作不停摇晃,烛光熹微,光影明灭,秦亦抓着姬宁的细腰,带着她的身体牟足了劲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干得新制的喜床都在震。

秦亦操她的时候不太爱说话,只爱喘,又沉又哑的嗓音在姬宁上方响起,叫得她脑子迷糊,淫水流个没完。

开始她还能说得出话来,她低下头,见秦亦腰上那颗被她舔咬过的小痣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不停在她眼底晃,储满了浓精的饱满囊袋拍上她的臀,她一边落泪一边求饶,“太深了……啊嗯……秦亦,哥哥……轻一点……”

嗓音带着藏不住的柔弱哭腔,听着倒是可怜,可这个时候叫“哥哥”,除了逼得体内的肉棒直跳,也没别的什么作用。

果不其然,秦亦干得越发卖力,他索性直起大腿跪在床上,双手将姬宁的腰托直悬空,挺着胯下的凶器从上往下地撞进她湿腻紧润的肉穴里。

他进得极深,龟头轻易干进被操得熟软的窄小子宫,粗实的肉茎根部压在被操出白沫的血口上,姬宁的肚子都被他操得顶出了一道柱状。

她无助地抓紧了腕上的大红腰带,又在秦亦一下又一下地顶弄中无力松开,因被绑着,她此刻连躲都没法躲。

剧烈得难以承受的快感从被操得肿浪的肉穴里漫上头顶,高潮逼近,哭声断在喉咙,姬宁呜咽着,泪眼迷蒙地仰着细颈,被干得双眸翻白,叫都叫不出声来。

潮液涌出,被粗壮的性器全堵在了穴里,高潮时敏感的肉穴绞紧了还在抽动的肉根,秦亦俯下身解开她腕上的腰带,一边继续干一边亲她的脸。

“抱我。”他说。

豆大的热汗从他下巴掉在姬宁的脸上,又被他一口口舔去。

姬宁的身体抽搐不停,像是要溺死在这无法抵御的快感里,她断续地哭咽着,伸手无力地去推他,“不、呃唔……不要了……”

秦亦不停,反倒抽得越来越快,他又道,“抱我。”

姬宁被他干得脑子迷糊,颤抖着手抱住他,可怜巴巴地回应着他的吻,口不择言道,“秦亦,呜……啊……不做了,不行了……好夫君……”

好夫君。

就这一声,叫得秦亦精关失守,性器撞入宫口,猛地一下全射了出来。

又多又急,像尿在了她体内。

浓白浊液从紧密相接的交合处挤出,秦亦望着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口低声啜泣的姬宁,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他此刻怔愣的神色,和第一次睡女人刚进去就射出来的毛头小子没什么两样。

秦亦抱着姬宁坐起来,嵌在体内的性器抽动几下,又惹得她哼吟了几声。

可此时的秦亦像突然从欲望中抽出了身,他垂着眼帘看她,然后毫无征兆地喊了她一声,“姬宁。”

他声音干涩沙哑,像孤身穿越了辽阔无垠的沙漠旅人,在见到活命的甘泉后说的第一句话。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在两人以最亲密的姿态相拥的时刻。

姬宁靠在他怀里,抬手拥住他,手掌抚摸着背后狰狞交错的疤痕上,低低“嗯”了一声。

她张嘴咬他硬实的胸肌,哭诉道,“你刚才动得好重,我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可虽这么说着,细腰却忍不住又在他身上轻轻扭了起来,但秦亦却一把按住了她。

仿佛和她欢好的快感会令他无法继续接下来的话,他神色专注地看着她,低下头来在她额间亲了一下,柔顺的黑色长发落在她身上,良久,他又叫了一声,“姬宁。”

他叫得并不自然,像是这两字后面立马要跟上一个“公主”。

他说完,就这么看着姬宁,手掌圈着她的腰,既不让她动,也不吭声。

姬宁不明白他的意思,她骑在他腿上一点点晃,感受着那微弱舒适的快感,一边问他,“唔……怎么了?”

秦亦被她摇得脑子又开始有点懵,他蹙着眉,干脆两只手都把她按住了,他道,“我叫了你两次。”

姬宁不解,“什么?”

秦亦沉默一瞬,“你也要叫我两次。”

姬宁这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她憋着笑,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你想听吗?”

“嗯。”

姬宁在他耳边低声道,“好夫君,你动一动……”

秦亦并不满意,他皱着眉,“不要后面那句。”

姬宁眨了下眼,含笑去亲他,温暖的烛光落在她姝丽的脸庞,一双明眸清楚地倒映着他的面容,她声音轻细,似在他唇畔低语,“夫君……”

秦亦没有应声,他低头把脑袋埋在她脖颈。姬宁感受到他胸腔在震,虽没有听见笑声,但她觉得他在偷偷笑。

沉缓的声音从姬宁颈窝里传来,他交出主动权,“动吧……”

姬宁不依,她抚摸着他的长发,“我叫了你三次呢,你还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