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亭笑了声,把祁索往自己身上拉,手指沾了润滑剂便寻到祁索后穴,打转着给他的穴口按摩,“上次被你哭怕了。”
提到上次,祁索耳根红起来,感觉舒柏亭的手指进去了,比自己刚刚进得深些,在里面搅弄。
祁索摆着腰往下坐,配合舒柏亭,过了会,不知道舒柏亭的手指弄到哪里,祁索身体突然颤了颤,性器变得更硬了些。
舒柏亭了然,对着那点挤压,祁索便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手也搭上舒柏亭肩膀,喘了两声。
舒柏亭另一只手圈住了祁索性器,拇指按着性器顶端,帮他一下一下地打。
前后都被刺激着,祁索下意识想要往上弹,身体里的手指突然用力按住了那点,前端也被指尖搔刮了一下,祁索腰一下子软下去,慌忙开口:“等一……”
但是没来得及,性器痉挛似的在舒柏亭手心里颤抖两下,射了出来,全射到了舒柏亭身上。
舒柏亭停下来。
祁索闭着眼射完,就被舒柏亭分开腿,对准后穴挤进来头部,祁索敏感地搅紧了后穴,没觉得疼,就是涨涨的,好像身体被撑开了一样。
“放松些。”舒柏亭哄他,祁索深呼吸,不顾不应期的不适和敏感,慢慢往下坐。
契合的过程漫长而羞耻,祁索能感觉到自己层叠的甬道是如何一点一点磨过性器上的青筋和起伏,摩擦着贴合,包容着这个不太友好的入侵物。
进到一半,舒柏亭便低喘一声,顶着胯,把祁索往下按,全部钉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记得敲彩蛋哦!
是小索被爆炒
彩蛋内容:
祁索睁大眼,手胡乱撑在舒柏亭腹部,弓起背,喘息凌乱。
舒柏亭抬起他的臀,性器刚抽出一些,又往上顶了胯,冲撞进去,祁索忍不住喘息出声,倒在舒柏亭身上,头抵着他肩膀。
“这就受不了了。”舒柏亭笑了声,握住祁索性器,在他囊袋下抚摸着,祁索咬着下唇,喘出来的热气将舒柏亭一片皮肤打湿。
舒柏亭让祁索抬脸,祁索抬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只知道舒柏亭看到他的脸之后,眸色骤然变得深沉。
他的手指从祁索嘴里插进去,模拟着交合的频率,祁索用舌尖舔过舒柏亭手指,眯着眼,张着嘴,嘴唇湿润,舒柏亭拉出手指的时候还牵出了银丝。
祁索被舒柏亭按到床上,腿被打开,大张着,中间的性器又站起来,但没有人管它,舒柏亭又操进来。
祁索仰着下巴,腿根都在颤抖,舒柏亭头发垂下来,刮在祁索胸前,很痒,祁索伸手握住了,像溺水之人抓住绳索。
舒柏亭的脸还是很冷静,和祁索不同,他的表情很少,不知道到底舒不舒服,满不满意。
舒柏亭知道祁索在看自己,按着他的胯骨,挤到最深,在里面反复研磨,祁索快崩溃了,舒柏亭还要把他的手拉下去,让他自己先射一次。
舒柏亭包着祁索的手,引导他握着自己性器,上下撸动,嵌在后穴的性器一动不动,被时不时收缩一下的后穴绞紧,定力惊人。
祁索曲着腿,踩在床上,腰控制不住地晃着。被前端强烈的快感刺激到,身体越绷越紧,直到快感喷涌而出,自己手心一片滑腻。
高潮后的后穴也收紧,含着舒柏亭,舒柏亭收回手,按着祁索大腿,抽出来一点,上面招满了白色润滑剂,舒柏亭瞥见一旁未拆开的避孕套,问祁索:“要戴套吗?”
祁索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听不清舒柏亭说话,凭直觉摇头。
“舒……柏亭,慢一点。”
舒柏亭却开始在他身体里冲撞,长发如瀑,晃动着,祁索眼前模糊了又清晰,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舒柏亭的力度是实打实的,每一下都要把他撞出去,祁索求他慢一点,却被更用力地力度顶到舒服的地方,长长地“嗯”了一声。
舒柏亭翻来覆去地弄了很久,最后把祁索的腿折起来,用力撞了十来下,才抽出来,射到祁索身上。
祁索的前端渗出少量精液,然后彻底软下去,眼睛失神地看着舒柏亭。
舒柏亭压下去,祁索便缠着他的脖颈,亲他下巴和脖子。
舒柏亭的脸侧过去,嘴唇差点贴住祁索,祁索慌忙躲开了。
舒柏亭蹙眉,捏住祁索脖颈,把他的脸固定住,发狠地摄住了他的嘴唇。
6 人生大事
舒柏亭退开了身子,祁索倒回床上,听到舒柏亭拉拉链的声音,便坐起来,“我要回去了。”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舒柏亭没抬头,“着急?”
祁索不说话,也将自己的衣服拿过来,穿上了,在舒柏亭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看不出什么吧?”
舒柏亭靠在桌沿,祁索被咬破的唇角,泛着水光的眼睛,和摇摇欲坠的身形。舒柏亭摇头,“看不出。”
“好,”祁索转身要走,舒柏亭的腿横在面前,祁索没注意,被绊了一下,没站稳,往前倒,又在舒柏亭伸手前扶着桌子稳下来,头也不回,快步走出了房间。
舒柏亭愣了一下,看着祁索的背影,冷笑一声。
之后祁宴因为宿锦言的事情特意飞回来一趟,祁索不知道祁宴怎么说服了舒柏亭,最终宿锦言仍旧是黛山彩妆代言人,那晚上祁宴难得带着舒柏亭回家吃饭,祁索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和坐在客厅的舒柏亭对上视线,祁宴见弟弟下来了,叫了祁索一声,祁索心虚,快步走下来。
“哥。”
“妈说你发烧了,怎么样,现在好了吗?”
祁宴的脸很热,“没什么…低热而已,已经好了。”
从舒柏亭那里回来之后祁索就觉得身体不舒服,想来是做得太过,导致身体吃不消,好在祁索身体素质向来不错,睡一觉就缓过来了。
祁宴拍了拍祁索肩膀,“正好今天回来跟爸妈一起吃饭,讨论一下你的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