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索亲了亲舒柏亭脖颈,边蹭边咬边闻,一股黏糊劲儿,舒柏亭任由他亲够了,才继续靠回去,选了“重新开始”。
舒柏亭这次不逗他了,看着祁索通了关,然后夸他:“好厉害啊。”
“我只用了大部分人要的一半时间,”祁索得意地笑,“我厉害吧?”
舒柏亭说:“嗯,你是最厉害的。”
祁索一直都像是小孩,被宠着长大,只在舒柏亭身上吃过亏,现在已经被宠回去了,越来越孩子气,连祁宴有时候都忍不住说舒柏亭,不要那么纵容祁索,会把他宠成废物的。
舒柏亭只给祁宴淡淡一眼,让他管好他自己。
晚餐过后,舒柏亭在书房办公,祁索洗完澡出来接到李君宁电话,电话里的声音难掩兴奋:“怎么样!舒柏亭看到了吗?你们玩过了没?!”
“玩什么玩啊,他看到飞行棋的第一眼表情就好难看。”祁索倒在床上,变成一只被风干的咸鱼,“我故意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让他看到,但是他好像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只好扔掉咯。”
“啊......”李君宁发出惋惜的声音。
“我们一周没做了,”祁索说,“欸你知不知道男人到了多大年龄性欲会下降啊?我现在还是时时刻刻都想跟他做爱,但是他好像......没兴趣了。”
“哎,可能因为工作忙所以没有那方面的欲望吧,有时候祁宴忙起来,我跪在他办公椅下给他口,他都不为所动。”李君宁说,“不能压抑性欲啊,小索,压抑着压抑着就会变成阳痿的,要不我们俩凑合凑合?”
“滚啊。”祁索真服了李君宁,满嘴跑火车,没个正形,“我要是再抢我哥一个老婆,我明天就马上被滚出祁家了。”
李君宁在那头咯咯的笑:“那我送你几个小玩具呗,我寂寞的时候用的,特别好用,用完之后你都觉得自己不需要舒柏亭的那种。”
祁索太阳穴突突直跳:“谢谢你啊,不用了。”
“不用谢,咱俩谁跟谁啊。”李君宁正想继续说,那边已经挂掉了,李君宁露出可惜的神色,扔了手机,穿着情趣睡衣扑倒在床上,想到祁宴这么晚了还在隔壁工作,气得蹬腿。
不过转念一想,他的好兄弟祁索也在独守空房,心理顿时舒服了一些。
可能跟老男人在一块都是这样的吧,哎。
再忍忍吧。
但李君宁猜不到的是,祁索这边打着电话,一坐起来就看到房间门口站着个人,魂都差点被吓出身体,他紧抓着电话,立刻挂断了,声音磕巴了一下:“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舒柏亭施施然走进来,停在距离祁索一块地砖的地方。
他俯下身,把祁索滑到手臂的睡衣拉到他肩膀上整好,带着揶揄的笑意问他:“多大岁数的男人性欲会下降?”
操!!!
他都听到了??!!!
祁索脑内警铃呜呜作响,调动了所有脑细胞找到合理解释,虽然听上去还是很苍白:“我,我跟李君宁乱说的......”
舒柏亭笑了笑,伸出左手,按在祁索头顶。
“我去准备一下。”
“什,什么?”
舒柏亭看着他说:“飞行棋捡回来了,在客厅的茶几上,你去摆好,我洗个澡准备一下。”
祁索当着他的面扔掉飞行棋的时候,就差把“不甘心”写在脸上了,舒柏亭看穿祁索只需要一个眼神,便知道祁索想跟自己玩儿,但担心自己会不喜欢。
舒柏亭觉得祁索这种小动作很可爱,会忍不住逗逗他。
“等一下!”祁索拉住舒柏亭衣角,一副犹豫的样子,“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玩,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玩那个......”
“我喜欢。”舒柏亭告诉祁索,截断某个小孩发散的思维,“好了,小狗,现在去客厅等我。”
某只小狗便遵从主人的命令,乖乖去到客厅,把飞行棋拿出来摆好了,又坐在旁边研究了一遍上面的玩法,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待会儿舒柏亭和自己会这样又那样,立刻抬手按住自己的裆部,压下那些想像,免得还没开始自己就硬了,会很丢人。
舒柏亭十分钟后出来,长发用毛巾包着发尾,坐到祁索对面,祁索看着舒柏亭鼻梁上的水珠,咽了咽口水。
“你还没擦干水。”祁索提醒他。
“嗯?在哪儿?”舒柏亭没发现,祁索便自然而然地凑过去,把他脸上的水珠擦掉了。
“头发......要不要也擦擦?”日{更+2三龄陆韭2(三+韭=陆+
“好。”
祁索跟舒柏亭在一起之后便很喜欢帮舒柏亭吹头发,他喜欢舒柏亭的一切,包括每一根发丝,穿过祁索的手指,把他的心脏也缠绕起来,轻柔的包围占有自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温柔。
吹干头发后,祁索关掉吹风机:“好了。”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祁索点头,坐了回去:“好。”
祁索绅士地让舒柏亭先抛,舒柏亭抛出了“三”,两人不约而同地看了眼棋盘把对方弄硬。
祁索眨眨眼,张开双手,对舒柏亭说:“来吧。”
舒柏亭看着祁索大义凛然的样子,按捺住笑意,在祁索面前蹲下,祁索穿着很柔软的纯棉睡裤,舒柏亭把他的裤子拉下来,祁索的性器很不争气,只是看到舒柏亭就已经半硬着了,舒柏亭揉着它,故意问祁索喜欢摸还是喜欢舔。
祁索的身体绷紧,小声地说:“随便你。”
舒柏亭便捏住祁索囊袋,轻轻揉了两下,而后张嘴将祁索纳入口中,祁索搭在桌上的手猛地扣紧了桌角。
“唔!”
舒柏亭只是两个深喉,祁索便硬了,手也改为抓着舒柏亭肩膀:“够......够了,别弄了。”
舒柏亭突出性器,把祁索的裤子又拉了回去,勃起的性器被束缚在内裤里,祁索怎么坐都不舒服,舒柏亭却已经悠然自得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