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太刺激了……哥,不要……我不要了,放开我……”

周宁双眼猩红,牙齿不停地在圆乳上啃咬,手指已经揉开来,感受到一个明显的凸起抵在手指上。

如潮的快感向何舒涌来,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无力地扶着他的肩,终于尖叫一声,下身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来。

她潮喷了。在没有破处的情况下,靠男人揉搓阴蒂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她浑身酸软,站都站不住,身体轻微地颤抖着,眼神迷离。

周宁的手被她喷出的淫水打湿,就着这股水,他将肉棒抵在穴口,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

甬道内很紧。龟头每前进一寸,层层叠叠的媚肉就会吸附上来挤压着它。

处女膜很薄,他看着她失神的脸蛋,心一狠,下身用力。

何舒的脸色几乎是一瞬间变白的。

剧烈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咕噜了两下,最终无力地张着嘴。周宁心疼她,凑过去啄着她的唇,等她慢慢适应。

好半晌,她才抱着他:“疼……”

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俏丽的小脸皱成一团,连声音都发着抖:“我好疼,哥哥,好疼啊……”

她本来就从小对疼痛敏感,别人能忍受的小疼放在她身上,她能嚎得全世界都知道。

这会身体里被破开,被撕裂的疼痛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周宁也红了眼眶。小姑娘是被千宠万宠养大的,从来没受过什么苦。这会她哭得好像天都塌了,罪魁祸首还是自己,他只恨不得能代替她疼。

他安安分分地呆在她身体里不动,看她疼得直抽气,忙伸手指揉搓她的阴蒂。

一边揉一边哄:“马上就不疼了,忍一忍,舒舒,为哥哥忍一忍。”

按摩阴蒂的效果很显着。何舒感觉到疼痛减轻,身体内的大家伙的存在感却越来越强。她红着脸,声音低如蚊呐:“你动一动。”

周宁呼吸一紧,霎时间手掌便抱着她一对臀肉暴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

何舒就像要被他撞坏似的,无措地高喊尖叫,双手扒着他的背,胸前巨乳剧烈晃动起来。

“太快了……慢点……慢……啊!”紧致的甬道被他粗暴地反复破开,身体被他撞得随时都要栽下去,她分身乏术,只好本能地通过言语来纾解自己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对周宁而言是最烈的催情药。听着她娇媚的哭泣声,他心底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一边享受着胯下被按摩的快感,一边想着把人弄坏。

战场从门口一直延续到床上,何舒被他摆弄着姿势,或趴着,或侧躺,或一字马。身体的疼痛和欢愉同时存在,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吻痕,终于在高潮中抖着屁股射了出来。

参观人像艺术博物馆,哥哥吃醋表白(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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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其实很克制了。他顾忌着女孩是第一次,虽然时间长了点,姿势折腾了点,但动作却是温柔的。

只可惜他昏了头,肉棒被温暖的甬道绊住,在里面射了精。

何舒被他抱在浴缸里洗澡。她很累,但是下体还是有些疼,加上破处的心理刺激,她也很清醒。

周宁坐在她身后,让她靠着他,双手分开她的腿,手指往她腿间送。

她下意识地收紧腿,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哑声:“不是要做,刚刚射进去了,要弄出来。”

她这才意识到他内射的行为以及可能的后果。

两根手指撑开穴口,另一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大量白色浓稠的液体混合着鲜红的血溢出来,让身下的水变得浑浊。

她小脸一红,抱怨道:“你怎么射这么多?”

周宁动作一顿,低头叼住她一块后颈肉吸舔。男人最怕女人满脸单纯地说出这种虎狼之词,偏偏她不懂,他已经起了反应。

何舒浑身僵硬地由着他动作,等到男人唇舌离开,她才结巴道:“应该好了吧。”

后背抵着的活跃分子跳了跳,她欲哭无泪,下意识放软了声音:“我下面好痛,你别再来了。”

周宁深呼吸一口气,捏了捏她的脸颊:“不想来还招我?”

她刚想说没有,他已经跟她分开了距离,拿起沐浴露给她的身体打泡泡。

这一个澡洗得异常艰难,所幸周宁不算太混蛋,只是按着她的手做了一回纾解。

天色已经暗下去,周宁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又开始忙前忙后,给她热晚饭。

她的第一次恢复得很快当然也有周宁照顾得全面的功劳。第二天傍晚,她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周宁已经跟她睡到一间房里,受不住的时候便握着她的手,或者借着她的腿,隔着内裤磨一磨。

开了荤的男人实在见不得女人粉嫩的阴唇,龟头每回都会情不自禁地往那处顶,顶得女人惊恐万状。

休养了一天两夜,何舒拉着周宁去了市中心的人体艺术博物馆。

她只在书上或者电视上看过这些博物馆,现在有机会亲眼看见,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博物馆很大,进门后就见一个玻璃箱中放着一座大卫的雕塑。这是仿品,却做得跟真品的样子一模一样,大卫赤裸着身体,健美的身材和分明的曲线,展现出男性的美。

往前走是琳琅满目的画。男人,女人,小孩,老人,健硕的,丰满的,瘦削的,人体跟环境融为一体,每一类人的身体都被真实地呈现在画中。

何舒惊叹地在这些作品前驻足,看到那些身体瘦弱的人,心中泛起同情。

而周宁跟在她身后,眉头皱得死紧。见她一直盯着男人的画像,只觉得一股气冲到天灵盖。

女孩终于发现同行的人的不对劲,转过头看他浑身低气压,不解地问他:“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