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喜悦还没有爆炸开来,秦安就一盆冷水浇下来:“前一天晚上刚欺负了人,第二天中午你就往家里带女人,她现在心里肯定难受死了,说不定还因此恨上你了。”
他被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抬手灌下一杯酒。看他蔫了吧唧的样子,秦安也不再废话,站起身拿起包:“今天我就不多留了。你先跟她解释清楚了,再哄她。女孩子都要安全感,你让人家觉得自己只是妹妹,那可是你自己的问题。”
说罢,她转身离开。大门被轻轻带上,周宁坐在桌边,好半晌才起来收拾碗筷。
何舒听着外头的声音。其实听不真切,只是耳边一直有男女声交杂在一起,让她心里难受。倏然关门声响起,她缓缓睁开眼,从被子里钻出来。
他们,应该都出去了吧?
她慢吞吞地下床,打开房门,往厨房走。
饿倒是不饿,就是眼睛疼,想拿块冰按着。
周宁刚刚把碗筷洗完,将何舒爱吃的菜用保鲜膜封起来,就见女孩子肿着一双眼,沉默地走了过来。
见到他还在,女孩的脚步顿了顿,轻声解释:“我拿冰块。”
周宁点头,给她拿了一块冰。见她要走,他忙喊住她:“刚刚那个女的是我同事,她已经结婚了。”
人在委屈的时候最怕两件事被安慰,被对方安慰。
何舒站在原地,嘴角一扁,眼泪又流了下来。
周宁绕到她身前,看她哭得伤心,对秦安的话信了八九分。
他刚想开口,何舒就抬头看他,抽噎道:“你又……又喝酒了?”
昨晚上他才借酒装疯,今天又喝酒,怕是勾起了小姑娘不好的回忆。他点头,却想表忠心:“你放心,我今天没醉。”
实际上他昨天也没醉,只不过酒壮怂人胆,让他实实在在地做了想做的事情罢了。
何舒却不说话。她伸手牵着他的手,另一只手缓缓地掀起睡衣下摆,一路撩到胸部上方。
站姿让硕大的乳房更加雄伟,白嫩的乳肉上,两颗乳头已经圆滚滚地挺立着,引诱人犯罪。
周宁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任凭她牵着他的手覆盖在白皙的乳肉上。
女孩轻哼一声,低声道:“你不是很喜欢摸这里吗?”
周宁呼吸急促,听着她的话,以为她在讽刺自己,下意识地道歉:“不是,对不起,舒舒,我昨天晚上是没忍住……”
何舒歪着头:“不是?你不喜欢摸?昨天晚上,你对我这里又捏又掐,现在我给你摸,你为什么不捏了?”
即便是肿着双眼,她一派天真做着这种动作的模样也像个妖精。
周宁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你是在考验我吗?”
何舒不说话,又垂着头,蓦地脱了睡裤。周宁几乎是尖叫了:“何舒!你竟然在男人面前真空?”
平坦的小腹下,夹紧的腿间,黑森林覆盖的三角区域是湿滑的美妙地界。周宁光是看着想象着,就已经竖起了军旗。
何舒却被他吼得一愣,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尽管如此,她动作不停,牵着他的手来到了腿间:“哥,我想……”
想?想什么?小姑娘脸皮薄,再露骨的话都说不出了。周宁被她逼得脖子青筋爆出,理智断弦,抄起她的腿弯往沙发走去。
赤裸的酮体挨着他,让他心猿意马。偏偏妖精一手挂在他脖子上,一手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周宁单脚跪在沙发上将人放下,攫着她的唇咬起来。
何舒乖巧地张开嘴,任由带着酒精味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肆虐。
一吻结束,二人都有些动情。何舒胸前起伏,迷蒙着眼看他解开衬衫扣子。
她撑起身子,朝周宁道:“你躺下!”
周宁动作一顿,想起秦安说的话,乖乖地跟她翻了身,躺在沙发上。
何舒满意地点点头,叉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她白嫩的皮肤很晃眼,被蹂躏的唇鲜红欲滴,却神情认真地解着他的皮带。
周宁哑着声音:“舒舒,我自己来。”
何舒小手一挥,拍开了他的手:“我来!”
她口中都是酒精的苦味,是刚刚接吻时他留下的。她好像醉了,脸色酡红,手使不上力气,捣鼓了好半天才解开男人的皮带,把裤子脱下来。
昨晚上才见过的大家伙被她伸手握在手心里。周宁“嘶”了一声,快要忍不住冲动。
他刚动一下,何舒便拍了一下他的肚子:“不许动!”
周宁急促地呼吸着,看她坐到自己的硬挺上,再也忍不住,翻身将按在沙发上,低头咬住诱惑他多时的蓓蕾。
何舒刚惊叫了一声,那根粗硬的东西就抵住了穴口磨蹭。
“不,不要进去!啊……”做了那么多,临门一脚,她又怂了。
胸前被细细啃咬,一阵阵颤栗让她无所适从。下身抵着危险之物,让她又紧张又害怕。
龟头已经在穴口撞开来,撞得它不停地往外冒水。何舒却感觉细密的快感跟恐惧一同袭来,让她下意识地朝周宁哭:“疼,哥,我疼!”
这一哭让他停下了动作。牙齿钳住软嫩的乳肉,他缓了缓,抬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你是故意折磨我的吗?”
何舒摇头,抱着他的脖子,颤抖着身体主动献吻。
她太会撒娇了。周宁叹口气,将她再次翻过身去,两瓣臀肉被粗暴分开,滚烫的肉棒便贴着臀缝插了进去。
他早就被撩拨得受不了,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要发泄。龟头在臀沟里尽情滑动,从马眼分泌出的体液做了润滑,经常让龟头顶住臀眼。
何舒翘着屁股,身体不住地颤抖。她感受到危险的东西在戳自己的屁股,忍不住一缩一缩。谁知身体被男人控制住,收缩的松软臀眼却将龟头吮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