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确不是他该得的,项目不够工龄也不够。
但是应旸却笑了,他压在隋清远得身上,严丝合缝地控制住隋清远,一下一下地狠狠凿进隋清远的身体里,笑着道:“你不要?不要也得要!你在我这没有拒绝的权利!”
说完,应旸直起身,轻轻松松地按了几个数字,一个电话就播了过去,没响过三声,就接通了。
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应旸立刻露出一个笑脸,道:“孙叔,是我,应旸。”
“最近怎么样?”应旸的语气轻松,好像真的是一个和长辈寒暄地晚辈一样,根本想不到他的身下正在操着一个男人,“嗯。我想和您说个事。
“B大哲学院的隋清远教授您知道吗?”说到隋清远的名字时,应旸的目光对上了隋清远的眼睛,确定隋清远看着他后,他还意有所指地在隋清远的敏感点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撞的隋清远浑身颤栗。
这种好像出卖身体赢得利益的感觉让隋清远不得不生出一种道德沦落的感觉,尤其在应旸一边操他一边打电话的情况下,那种卖身的感觉更明显了。
因此隋清远抓着应旸手臂,疯狂地摇头道:“应旸,不要,应旸,不要。”
应旸看着隋清远慌乱的神情突然有了一种报复性的快感,他非但没有停止,反倒加重了力气按住了隋清远,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神色看着隋清远,语气悠然地对电话另一端道:“我想问一下这次三级能不能带着隋教授,工龄不够我这可以改呀。国社科?没问题没问题,我现在就找人给他加一个。哪里不对您说就行,您放心,诶好,那我先让隋教授把资料改好提交上去,到时候还要麻烦您了。诶,好好,改日我亲自登门拜访。”玉檐
这段对话过程的从头到尾,应旸都一下一下的地在隋清远身体里用力地抽插。
好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在告诉隋清远:你看,你的拒绝,你的努力,都不如他的一句话有用。快放弃吧,快低头好好和他回去吧。
隋清远卸了力的躺在窗台上,连挣扎都不挣扎了。
应旸挂掉了电话后,又十分的兴奋的在隋清远身体里顶撞了半天,直到发现身下的隋清远一直都一动不动的才慢慢停下。
应旸伸手摸了摸隋清远的脸。
湿漉漉的。
应旸抬头去看隋清远的脸,这才发现,隋清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
隋清远不是没哭过,被他操哭的时候很多,但那都是生理性的眼泪。
应旸还是第一次看见隋清远这么悄无声息的流眼泪。
他上半身躺在窗台上,倒仰着头看着窗户外的景色,眼神中透露着死一样的绝望。
应旸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闯大祸了,他原本就是想向隋清远展示一下自己有多大权力的,想让隋清远死了离开他的心,安安心心地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有些心虚的问道:“阿远,怎么哭了?”
隋清远这才把眼珠子慢悠悠地转了回来,看着应旸的脸,流着眼泪一字一句道:“应旸,你个强奸犯!”
第40章
这句话好像炸弹一样在应旸脑子里炸开。
应旸最听不得这几个字,刚刚还再给隋清远擦眼泪的手一把掐住了隋清远,逼着隋清远直起上半身,暴跳如雷地喊道:“你敢说我是强奸犯?”
没想到刚刚还了无生气的隋清远竟然也激动了起来,不甘示弱地回道:“你不是强奸犯你是什么?”
应旸第一次听隋清远说这么过分的话,“你不是强奸我你现在是在干什么?骨子里流着强奸犯的血!你也不用恨你爸!你和你爸就是一种人!”
“啪”的一声,应旸一巴掌扇在了隋清远的脸上,一个鲜明的指痕浮现在隋清远的脸上。
但是他没有停,他第一次没有心疼隋清远。应旸扯着隋清远的头发挤进厕所的隔间,直接把隋清远按在了马桶的水箱上。
清脆的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但是应旸没注意到。
“你说我是强奸犯!你敢说我是强奸犯?”应旸按着隋清远的头,像操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一样发泄着怒火。
头被按在水箱上的隋清远也好像疯了一样,歇斯底里地控诉道:“你就是强奸犯!不仅强奸我的身体,你还强奸我的精神!你比强奸犯还不如!你就是个畜生!你和你爸是血脉相连的畜生!”
“隋清远!”应旸彻底被激怒了,“你找死!”
陶瓷碎裂的声音和吵架的声音不加掩饰,整个楼层几乎都听到了。
那个张书记和陆泽川马上就赶了过来,撞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应旸也没有掩饰的意思,看到有人来了,反倒是变本加厉地道:“和我有关系怎么了?你不是不想被别人知道是吗?”
应旸当着那个张书记陆泽川的面近乎凌辱虐待隋清远,口不择言道,“行,那我就让所有人知道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看你能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我不能怎么样!”隋清远也不顾忌了,看就看吧。他被应旸绑来的时候就想过这一天,只不过比他预料的来得晚了一点。
他只是厌恶,厌恶这样的人把这称之为爱,还要一遍一遍说爱他。
“我是第一天才知道我的努力对你们来说没用吗?我比你多活十多年,我没有背景的爬到这个位置上我什么不知道,我能坚持到现在那是因为我不想做那样的人!我不想讨好你们巴结你们,我想给我自己的生活做主!”隋清远不顾忌那个张书记的存在痛骂道,“可是你呢应旸!你干了什么?你一句话,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像个笑话!”
“你把我毁了还要说爱我!”隋清远的头沾满了血迹和污水。
马桶的水箱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瓷片划破了他的脸,他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隋清远就这么顶着着一头血污,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应旸道,“你真叫我恶心。”
应旸握着隋清远的腰上的手,突然就不动了。
想想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没有背景能走到这一步的男人。
他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吗?
他什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