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修讨好的对她笑笑“只有宝贝是真的心疼我,乖,不要玩了,抬起小屁股把大鸡巴吃进去,吃进去就任由你玩,嗯?快”有力的下腰轻轻的顶了一下,浑身香软的小女人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长长的呻吟过后,颤抖的指尖拿起了被丢在一旁的领带。
浑身玉白的女人,全身上下弥漫着娇媚的艳红,手指间的黑色领带随着她的把玩,一下下扫过胸前的大奶,红润润的乳尖在在黑色的布料间时隐时现,林鸿修眼睛都看直了,他的直觉告诉他,小东西恐怕又想了什么歪点子来折腾他。
但眼睛怎么也移不开,喉咙里的干痒让他忍不住的吞咽口水,想吃,想咬,想咬肿,让她再也不能骚乱的勾引自己。
火热的目光徐燕珠当然感受的到,脸上满是红媚的她忍着不好意思,拿着领带揉上了胸前的嫩乳。娇媚的声音带着溺死人的甜蜜“老公,好看吗?”
小女人还是第一次干勾引人的事情,林鸿修还没怎么样,她自己先浑身热了起来。林鸿修粗喘了一声,声音沙哑的说“好看,是不是痒了,老公揉一揉”
抬起的大手被小女人用脚踩住,眼睛娇媚的横过“不许动”,林鸿修更激动了,胯下的鸡巴怒张着在小女人的臀缝里抽磨。这是林鸿修自己的挺着腰磨的,他实在受不了了,小东西太会勾引人了,明明肉都到嘴边了,却死活吃不进嘴里,他憋的要炸开了。
湿红的娇躯轻轻的俯下,拽着他的两根手臂往前,老男人被悬在脸上的红宝石吸引,那还能注意到别的,这会儿别说摸他的手了,就是对着他的腿砍一刀,他都顾不上,太媚了,又骚又媚,看的林鸿修移不开眼睛。
眼前的红宝石娇艳欲滴,时近时远带着醉人的香气不住的勾引着他,林鸿修就像被胡萝卜吊着的驴一样,嘴巴大张着左右晃动,迫不及待的想把小东西含进嘴里好好的吸一吸,最好吸得她红肿充血,连衣服都穿不了,只能娇滴滴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求自己给她揉奶子。
带着甜香的奶肉从他脸上划过,林鸿修还没来得及含住就被她逃了,不仅如此,还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林鸿修这怎么能忍,一脸急色的看着她,嘴里催促个不停“过来,给老公亲亲骚奶子”
徐燕珠捧着自己的奶子,坐在鸡巴上压的更深,深到青筋没进了穴里,穴口被撑得大开,故意的扭着屁股去磨急色跳动的鸡巴,大奶子被她捧到身前肥嘟嘟的对着林鸿修发骚,声音里满是媚气,说出口的话却格外气人“我不,啊,不要”
林鸿修伸出手要去拽她,这时才发现手动不了了,抬头去看,刚才还被小女人拿在手里把玩的领带这会正绑在他的手上,老男人低哑的笑了一声,也不再挣扎了,看着满脸潮红的小女人轻声诱哄“宝贝,这是做什么呢?嗯?”
徐燕粗坐在他的胯上磨来磨去,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双手还在捧着自己的嫩奶来回揉捏。听到男人的逼问,声音里的带上了细颤“啊,好烫,呜呜,又粗了,啊,不要跳,坏,呃坏东西”
眼睛里的媚丝扑向林鸿修,如果男人还好着,怕是早就把她压在身下,化身打桩机肏干个不停了。可惜这会儿居于人下,只能一边被小嘴吸磨的浑身欲火越烧越旺,一边哄着怀里的小东西骑上去“乖乖,不要折磨我了,嗯,快,骑上去,骑上去让老公好好磨磨你的小子宫,这么久没有被肏子宫口,想不想?”
徐燕珠是想的,眼神迷离的回想起被男人由浅到深死命肏干的快感,那么粗大鸡巴,能肏到最深处,顶的自己小腹变形,整个腿心又胀又麻,快感持续不断的倾袭而来,整个人身子都会变轻,像是进入到了另一个神奇的世界。
老男人被绑着的手臂让徐燕珠放心不少,浑身难耐的她终于不再硬抗,撑着老男人的小腹,费力的抬起自己的屁股,黏密的贴在一起的器官随着她的动作分开,拉出湿亮的淫线,都是小女人穴里流出来的。
宝子们非常抱歉,明天起双更要暂停了,实在是忙不过来,我只能尽量保持每晚的更新,等我忙过这段再恢复双更。
颜
第0242章现代番外五十五 小腹上慢慢浮起色情的凸起颜
憋的黑紫的鸡巴急色的跳动着,随着林鸿修往上挺腰的动作抵在张口的小穴上,老男人现在能动的也只有腰了。徐燕珠被他顶的摇摇晃晃,嘴里呜咽个不停,欲望驱使着她主动的撅着臀,凑上粗壮狰狞的龟头。
红软的小口刚一挨上马眼大张的龟头就被烫的浑身哆嗦,太大了,好大,呜呜,多日未被疼爱而紧致了不少的小口,被顶的深馅进去,裹着马眼吸含个不停。林鸿修压抑着自己浑身的欲火,挺腰往上顶,这一下又深又重,顶的小女人险些从他的腰上跌落。
“啊,太重了,呜呜,坏东西,不许,啊,不许动,呜呜,更大了”,小女人双手撑着林鸿修的腹部不住的娇喘,太粗了,吃不下去的,小穴要被撑烂了,呜呜。
湿红的穴口被撑得透明,紧密的媚肉正含着狰狞的龟头骚浪的蠕动,绵软的穴肉随着龟头的跳动不住的往外喷水又都被堵住穴里,涨得小女人小肚子红红鼓鼓的。
只是被含着头部,林鸿修就整个脊背过电一般发麻发烫,浑身的肌肉紧紧的绷着,哑着声音哄小女人继续往下坐“乖乖,用力,嗯,继续,哈,用力把爸爸吃进去,快”。
顶进去一个头部后后面的柱身就进的畅快多了,撑的徐燕珠红唇大张着,口水无意识的往下流。老男人黑亮的眼睛看的她浑身热的要爆炸了,随着她往下坐的动作,粗壮的鸡巴一节节的没入湿软的淫穴,紧密厮磨的艳肉被不容拒绝的力道劈开,摩擦间带起的酥麻酸胀,让徐燕珠整个下腹都在颤抖。
更色情的是,随着她的动作,小腹上慢慢的浮起了色情的凸起,那是老男人的鸡巴在不住的往里顶带起的,清晰的展示着最深处的器官是怎么被人肏进去的,缓慢但丝毫没有停顿的往里深入,直到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才停下来。
徐燕珠眼神迷离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呜呜,都进去了,全都进去,龟头抵在子宫口上蹭磨,静止的状态就让徐燕珠整个人有点受不了,整个艳穴从里到外狠狠的缩着,缠着青筋勃起的鸡巴厮磨个不停,磨到艳肉红肿充血都还含着不松口。
从里都到外的饱胀让徐燕珠不住的深吸气,穴肉被带着一吸一缩,像一张小嘴一样含着粗壮的鸡巴不住的吞咽,吸着它顶在子宫口上越顶越深,顶出龟头的形状。
林鸿修整张脸都红了,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炸起,浑身的汗液像水一样的不住往下流。浑身的火气都涌到了被含住的鸡巴上,憋的眼里满是血丝。
小女人还没有要动的打算,林鸿修只好自己挺着腰,持续不断的往里顶,沙哑欲色的声音一声声的响在娇喘不断的小女人耳边。
“宝贝,都吃进去了,乖乖,动一动,嗯,动一动”,林鸿修挺腰的动作颠的小女人左右乱晃,硕大的龟头跟着在穴里四处作乱,小肚子上不住的浮起可怖的隆起,那是又被老男人顶到了。
缓过来的小女人脚趾用力的收紧,两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粗喘和淫叫交叠在一起。徐燕珠终于又动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小屁股,吞进穴里的鸡巴被一点点的吐出来。
缠在鸡巴上不舍得松口的淫肉被一起带出,带着刺痛感的拉扯,让她浑身抖个不停。湿漉漉的鸡巴上满是她的体液,插磨间带出火一样的灼热,小女人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融化了,要和体内的鸡巴彻底融入一体了。
体力算不上好的小女人抽到一半就没了力气,狠狠的坐了上去,一直在蓄力的老男人见机用力的往上顶,快速的深顶直达最深处,肏的子宫口深深地凹陷下去。
强烈的擦磨敢带起的麻酸,让小女人嘴里的呻吟拔高了不少“呜呜啊,不要太粗了,呜呜,太粗了,啊,疼,呜呜,啊”
一瞬间的疼麻在随着男人的肏干在下腹炸开,疼过之后就是酸痒,急促蠕动的淫肉迫不及待的含着进来的鸡巴死命的往里吸,就像要吸到不该去的地方一样,深处的酸麻和饥渴,让徐燕珠忍不住的再次抬起屁股狠狠坐上去。
体力不支的小女人像是爱上了深处带着些许疼痛的快感一样,屁股轻轻的一抬接着就狠狠的坐下去。体内的鸡巴,将将露出一点点就被她急色的再次吞吃进去,啪啪啪的拍击声,随着她下坐和林鸿修挺腰的动作响个不停。
被带出体内的淫水在激烈的撞击下,逐渐变成细密的泡沫,湿漉漉的黏在两人之间,深处久久没有吃过鸡巴的淫肉格外急色,徐燕珠坐了没几下,就已经到了要释放的节点,徐燕珠浑身摇摇晃晃的,小嘴里呻吟不断,动作越来越急。
缩的紧紧的艳穴每一次擦磨间都带出可怕的快感,逼近极致的欲望让她沉迷其中,摩擦的红肿滴水的敏感点,随着青筋不住的进出碾压,带起过电一样的刺激,在徐燕珠闭着眼睛,浑身难耐的再次重重往下坐时,腰上多了一双大手。
熟悉的粗糙的灼热让她猛的一下睁开眼睛,“什么,呜呜什么,啊,不要,啊,呜呜”,老男人受够了她慢蹭蹭的动作,忍不住的挣脱了绑的并不结实的领带。虽然看着小女人上下起伏,主动用浪穴吞吃鸡巴很刺激,但深处欲要炸裂的火气让他忍不住了。
接下来的节奏就不由徐燕珠控制了,慢吞吞的温顶重坐,在林鸿修手臂的加持下激烈了起来,老男人托着她的腰,像是捧着一个飞机杯,心里只有含着自己鸡巴的浪穴,快出残影的插磨让徐燕珠慌乱的惊叫出声“呜呜,呃,太快,快了,呜呜,慢,慢,呜呜,不,啊,呃,呜呜,呀”
男人疾风暴雨一样的顶插下,鸡巴越进越深,徐燕珠的腿心被摩擦的发热发胀,不受控制的刺激和快感从腿心向全身肆虐,强硬的将她带进更深的欲海里,到了极致的徐燕珠忍不住了,随着林鸿修手上的动作主动迎合肏进肏出的鸡巴。
林鸿修手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力气,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腰,不顾她的挣扎喊叫,直冲冲的抽到底,感觉到穴口吸着龟头吞咽再狠狠的压着她的腰往鸡巴上面按,几下之后,徐燕珠浑身的力气就被他肏散了。
只剩下被情欲驱使的躯体不顾一切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小腹里酸胀随着林鸿修抵在她子宫口磨的动作往外冲击,未知的快感让小女人害怕的惊叫出声“呜呜,不要,啊,出来,呃,痛,啊不行,进不去的,啊,不要,呜呜,啊”
咬着牙强忍的老男人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求我啊,小骚货,还敢不敢绑着老公了,呃,骚货,吸着老子不松口,淫水冲的老子头皮都麻了,爽不爽,啊,艹,干死你,让你再发骚,还敢不敢了,嗯?”
徐燕珠的眼泪没有知觉的顺着眼角往下流,如果不是老男人握在她腰上的手,她恐怕早就跌下去了,老男人一个劲往里顶的动作让她害怕,那里,那里,那里是不行的。
小腹深处随着男人的顶插带上了一丝酸痛,惊恐又刺激的快感不住的折磨着小女人。“呜呜,老公,呜呜,老公,放过我,呜呜,不敢了,不要,呃,啊,痛,啊”随着徐燕珠一声凄艳的嘶吼,紧闭的子宫口被男人重重的肏开,敏感的淫肉被狰狞的龟头毫不留情的顶插,接着一股子可怕的热流带着酸痛拼命的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