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玉势开拓了一天的穴道又湿又软,再也没有靖王往日肏进去的紧密,这让靖王入得格外顺畅,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吸舔粗硬的阳根,每一处软肉都在尽力侍奉肏满自己的阳根,舒服的靖王只想狠狠的顶进去射大她的肚子。

胸前胀痛的双乳也被靖王吸进嘴里轻咬,对着乳孔扫舔了几下,身下的小妇人就受不住的哑着嗓子哭喊“出来了,呜呜,啊,出来了”一股股的奶水被吸进靖王嘴里,肿胀的嫩乳被吸软,又去吃另一个。

身下的阳根粗重有力的还在对着穴里的嫩肉毫不留情的碾磨,入的张鸢捧着肚子不住的淫叫着被带上一波波高峰,起起落落喷个不停,直到靖王吃完了双乳里的奶水,又对着嫩穴深插了几十下才一脸餍足的才重新射满还含着阳根的嫩穴。

满足了的靖王抱着还未回过神的张鸢去了后面沐浴,洗完之后又抱着人上了床,看看她一幅被狂风暴雨吹打落的可怜娇弱模样,靖王就在卧房里传了膳,亲自端了碗哄着手都抬不起的娇人用饭。

第十四章靖王心里摇摆挣扎,被野猫冲撞提前发动颜

看她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一脸疲态的半睁着眼睛随时都要昏过去,靖王难得的反省了一番,自己是不是做的过火了,她毕竟还怀着身子,精力不济还要伺候自己。靖王又哄着她喝了几口鸡汤才放她去睡。

自己三两下吃完饭,也上了床去陪着没什么精神的小妇人,把人搂进怀里,顺着香软的嫩肉一路上摸到圆鼓鼓的肚子上,张鸢抬手按在他的大手上,一黝黑一粉白两个肤色温柔的搭在肚子上,感受着肚子里的小崽子时不时的抬手踢脚。

靖王闻了闻她的脖颈,轻轻地亲了一口,留下一片红痕“好点了吗?”张鸢的嗓音还有些虚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靖王又低声问“真那么难受”

听到他这么问,张鸢满身的委屈就忍不住了“嗯,嗯嗯,特别难受,王爷,妾会好好含王爷的阳根伺候王爷,不要玉势好不好,好难受,只想要王爷”

看着她满脸的泪水,靖王心下有些不忍,心里想着给她下奶的方子也先停了吧,只是白日里含含玉势就敏感的受不住,要是再日日涨奶还不知要出什么事“那你跟本王说说怎么难受,怎么就是含着就受不住了,本王入你的时候你可是爽的水都止不住,嗯,含着玉势喷水了吗?”

张鸢带着哭腔忍着羞意对他说“王爷是王爷,只要是王爷妾都受得住,呜呜,我只要王爷”却是对靖王问她喷没喷水避而不答,她身体敏感,靖王回来看她软在床上手都抬不起来就是含着玉势夹得自己不上不下难受的。

习惯了靖王疾风暴雨毫不留情的深插重入,就算是细白的手指伸进穴里转着玉势磨得子宫口喷了又喷都还是觉得不爽利,还是靖王每次带着自己被快感席卷全身才算舒爽。

只不过这些她不会对靖王说,只会窝在靖王怀里诉说自己有多离不开他,没有他自己会多难受,显然靖王非常吃她这一套,被自己肏的神志不清的媚人,醒了就说只要是自己,怎么都受得住,换了自己连玉势都不行,只要自己,这媚人还是自己的儿媳妇大着肚子怀着自己的孩子,孕穴还夹着自己勃起的阳根吸含着伺候。

靖王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抱着人给她揉腰“你呀,就是太娇气了,没了本王你可怎么办,开拓产道都还得让本王给你撑着,真是娇气”插进孕穴里的阳根又往里深顶了几下,直到顶不进去才老实呆着。

张鸢有些困倦,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在娇声哄他“就是在王爷身边,妾才能娇气,只有王爷待妾最好”声音越来越低,逐渐就没了动静,靖王抬头一看,好嘛已经睡着了,无声的笑了一下。

靖王心想可不就我对你最好,你绿了我儿子,我还教你怎么糊弄遮掩我儿子和我的王妃,你夫君要害你,我护着你,把你接到北境给你换了身份,给我远在都城的儿子留下一个大隐患,你来了不到两个月就勾的我对你恋恋不忘,跟了我十几年的侧夫人都因为你被送出府了,另外一个整日闭门不出避你锋芒。

真要在王府里,你能这么好命,世子那些妾室可都不是吃素的,就你这单纯的性子,被人害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我愿意护着你。

不过要是世子不犯糊涂,就你这软绵绵的性子,等我回了都城就算是你怀着孩子也得张开腿伺候我,从我在花园里把你拖到假山里奸了之后,你就逃不掉了。

张鸢并不知道靖王的一番思绪,她只觉得最近的日子过得顺心了些,靖王不再逼着她白日里也要在穴里插玉势,她月份大了,再有一个月就要生了,看她整日心神不宁的样子,靖王晚间折腾她的时候也受了力道,草草的发泄出来就抱着她在怀里轻哄,除了还要每晚都含着他的阳根,靖王可以说是对她百依百顺。

张鸢给靖王绣的荷包也慢慢绣完了,送给靖王时,他还有些愣神,一脸惊讶的说“给本王的?”张鸢笑着对他说“是啊,妾手艺不精,还望王爷别嫌弃”靖王摸着荷包边缘的深色壁虎心里有些酸涩。

壁虎又有寓意庇护,避祸,靖王年少时刚到北境曾经在军营里新兵的衣服上见过有绣壁虎的,当时他大为不解,问了才知道是那个新兵的娘亲给他绣的,寓意保佑他平平安安。这么多年,靖王连那个新兵的面貌都不记得了,却还是记得他衣衫上的那只壁虎,只要想起来心里就隐隐有些羡慕。

如今看到张鸢给自己绣的荷包上有只壁虎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慌神,原来这就是被人惦记着的感觉啊。张鸢看他脸色不好,以为这图样犯了他的忌讳。

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说“妾不知皇室忌讳,手艺难登大雅之堂,若是哪里不对,还望王爷见谅,这荷包不如就还给妾,妾改日再给王爷做件里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