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白王妃,康王妃都知道,甚至周氏都有所耳闻,但白王妃不愿管,旁人管了自是要遭他报复,府里的三人就这么厮混了这么些年。如今东窗事发,魏侧妃不敢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跪在靖王跟前,求他看在自己侍奉多年的份上,留儿子一条活路。
靖王想了许久,一杯酒送走了白秋月,林钰邃被他送到了城外的庄子上严加看管。罪魁祸首林钰安依然得到了靖王的庇护,在白王妃哭天喊地下,靖王亲手拿了鞭子,将人狠狠的抽了一顿。
至于孙子林见和,靖王不知道如何处置,那孩子和林想想一般大,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靖王并未迁怒他。只是林见和本就不是个胆大的,林钰安和白王妃不待见他,平日里都是白秋月护着他,除了白秋月也就林钰邃对他和善些,这一下子两个人一死一被送走,他的惊吓可想而知,没过几日就病倒了。
靖王做出了舍弃二儿子和世子妃维护世子的举动,意欲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那两人身上,不少不知内里的人还真被他唬住了。暗地里嘲讽林钰安真是个纸老虎,身子不中用不算个男人就罢了,怎么看起来那么跋扈嚣张的人能在自家府里被人戴绿帽子。
总而言之,林钰安的名声经此并没好到哪里去,但姑且顾住了他最后的颜面,知道内里的人都感慨,靖王对这个孩子可真溺爱。白王妃固执的觉得就是有人要陷害她的世子,尤其是靖王将人一顿抽的起不来身以后,她就更恨了。靖王觉得府里闹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情,她这个主母难辞其咎,下令她入佛堂抄经,直到除夕那日才能出来。
靖王的这番处置,让张鸢心寒不已,但她更好奇,林钰安的身上中的药是哪里来的,就像靖王不信其中没有张鸢的手笔一样,张鸢也不信那药是世子妃先头的侍女下的。那侍女不是个傻的,不会猜不到东窗事发自己要和白秋月一样保不住性命,那这事儿不就奇怪了。最后是徐潇沐暗地里的人给她解得惑说是周氏的人下的,张鸢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周氏是谁,不过那都是年后的事情了。
此时的张鸢满头雾水想不明白,只能在心里想,是林钰安这人做人过于恶毒,遭人记恨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可惜啊,这人还有个好爹,如此扶不上墙还是有人护着的。
林钰安这事确实足够让人暗地里议论纷纷,白王妃在宴会上,安排人传的那些闲话如今倒是无人在意。就算有一两个提起的,也会被白秋月那句你烧死发妻怼回去,如张鸢所愿,她本就不好的名声并未雪上加霜。
白王妃心里的怨恨就可想而知了,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心里就认定了是张鸢在幕后策划的一切,但奈何靖王压根懒得理她。靖王知道这里面或许会有张鸢的手笔,但罪魁祸首绝对不是她,尤其是林钰邃中了药一事,其中定还有旁的人的手笔,张鸢不愿说要装傻,靖王问不出什么,又没有证据只能当什么也不知道。
林钰安那日过于放肆对着康王妃大放厥词,康王妃毕竟是皇家媳妇,如此被他羞辱怎会就此忍下,不过是在康王的授意下看靖王府的反应罢了。如他们所料,靖王并未将张鸢牵扯其中,处理了府里的事后,就带着张鸢上门去了康王府给侄媳妇赔礼道歉。
自己因为林钰安要给人赔礼,张鸢心里一千个不乐意,从康王府出来后她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了靖王的意思。有她在康王不便深究,再加上靖王这个长辈亲自登门道歉,此事康王府也只能息事宁人。想明白的张鸢深深的叹了口气,靖王这人心思可真是深沉。
与此同时白王妃还在折腾个不停,不知是不是有人她说了什么,她不止一次地托人向张鸢递消息,要张鸢去佛堂见她。张鸢又不傻,已经从林想想嘴里知道了平王对自己心生觊觎的事情,她的直觉觉得此事和王妃有牵连,或许那才是白王妃办宴的本意。
张鸢不去见她,白王妃就自己收买了人跑出来佛堂,带着世子一路闯进了天章院。但她去的很不巧,那会儿靖王也在,靖王那个脑子闲下来能想什么正经事,自然是将张鸢搂在膝上要人给他含阳根。
靖王还记恨张鸢不对她说实话,手下没个轻重的,不顾侍女在旁,掐着细腰上下吞吐,张鸢强忍着满身得到羞耻,红唇都咬出血丝儿了,才将将止住嘴里的呻吟,没有骚浪的淫叫出声。而此时外面一片地嘈杂,不住地有人喊着王妃,喊世子。张鸢吓得狠狠咬住了靖王的阳根,吸得靖王腰眼发麻,对着她露出的脖颈狠咬下去。
张鸢“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再也顾不得身旁的侍女“王爷,夫君,呜呜,夫君,不要,进来了,有人进来,啊,饶了我吧,呜呜,会被看到的”靖王掐着细腰往自己的阳根上按“老实点乖乖给夫君含着”
张鸢泪水涟涟的不住点点头“我乖,我乖,呜呜,您疼疼我,不要再顶了,啊,我受不住啊”她满脸泪水脸上又是屈辱又是害怕,但浑身又因情欲不住地轻颤,这让近日里心里一片阴郁的靖王心情好了不少。又抱着人颠了几下,耳边全是含着情欲的娇媚惊呼。靖王心里有些痛快的想,就算有些小心思又如何,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被我肏的欲生欲死。
靖王看着怀里人一脸的惊恐,笑了一声,让人放白王妃等人进来。张鸢更慌了,她这幅姿态如何见外人,她的亵裤方才就已经被靖王撕了,如今双腿大张含着靖王的阳根只有外裙能遮挡一二,但隐隐约约的还是能看到俩人下半身相连的。
张鸢握住靖王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声音里满是害怕“王爷,别,啊,呜呜”靖王神色未变,握着她的腰上下举着吞吐了几下,挺腰顶着子宫里的骚肉狠狠地磨了一番,磨得张鸢浑身香汗淋漓,娇喘不止。
此时白王妃已经冲过了阻拦的下人,带着身后一片的嘈杂,往内室冲,张鸢双手细筋暴起,红唇紧紧的咬着,抵抗靖王不住地上下套弄抽插间带来的酥麻痛涨。但是越紧张感知越是清晰,本来算不得刺激的抽插此时格外的难忍,张鸢感觉到撑满子宫的龟头不住的兴奋跳动,憋的脸色通红。
就在白王妃带着世子闯进来之时,靖王再次出手了,张鸢紧闭的牙关被他轻松的拨开,粗糙的双指伸进湿媚的口里夹着软艳的香舌玩弄,上下两张小口一起被堵着抽插,张鸢口里的呻吟再也压印不住,呜咽着叫个不停。
心里担惊受怕的张鸢,在白王妃闯进来之时,再也忍不住浑身的刺激,抽搐着一股热液喷上靖王怒张的龟头,撑得自己小腹隆的更高,激烈的拍击声,在白王妃闯进来的一瞬间传进她的耳朵里。
颜
第0163章一百六十二章满身情晕的小妇人主动扭上来送上敏感点给他肏
一直觉得是张鸢做局害了自己的白王妃浑身气的发抖,她以为靖王不愿见她,是张鸢在从中作梗。没想到她千方百计地废了诸多的功夫离开了佛堂见到靖王时,靖王正在抱着人玩的兴致大发,隔着屏风都能看到两人如何是纠缠在一起,颠鸾倒凤白日宣淫的。
那粗喘的呼吸听的白王妃心跳加速,进来后更是有黏腻的水声不住地响起。张鸢的细声媚叫听的她心头火越烧欲烈,隔着屏风张鸢看不清白王妃的神色,但那些恶毒的怒骂却是听了满耳,张鸢有些屈辱的闭上了双眼。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后的靖王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手举着她的腰上下吞吐自己的阳根,一手伸进口腔深处,对着敏感脆弱的喉口不断的抠插。
张鸢只能泄出细碎的呻吟,语不成掉的随着靖王肏干叫的时高时低,露在衣衫外面的嫩肤艳的能滴出水来。而在白王妃和世子进来后,张鸢明显感觉到靖王更兴奋,怒张的阳根胀大不少,撑得满满当当的穴道,崩的更紧,针扎一般的刺痛不住地从下身传到全身。
白王妃看着屏风后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淫靡情态朝着两人怒喊“你们怎能如此?王爷,世子才是你的孩子,你为了这贱人连我们的世子都不顾了吗?她是你的儿媳妇,你们怎能如此”
靖王冷笑了一声,插在张鸢口里肏的她口腔充血的手指终于抽出了,随意的伸舌舔过,双手握上纤细的软腰,大开大合的举着张鸢深肏。顶进汁水充沛的子宫里插磨,肏得到身上的小妇人再也不能闭上牙关,只能随着他的顶肏呻吟不断,不住地求饶。
心里变态欲满足了不少的靖王,低头亲上张鸢的耳后,耳朵里听着自己儿子的粗喘声,声音低哑地逼问张鸢“心肝儿,再说一次,嗯?是父王肏的你爽,还是你不中用的夫君”张鸢被他那一阵疾风暴雨一般的顶肏,肏的浑身发软,腹部酸麻,淫液如同溪流一般源源不绝的往外流,喷了一次又一次。
敏感的艳穴更是被肏的红肿充血,肥嘟嘟的裹着靖王的阳根不住地吸舔,但又被再一次深顶肏开,靖王还会在小小的身子落下之时,按着她的细腰往上狠顶,子宫深处都被肏的发麻发烫,裹着怒张的龟头不住的吸舔马眼上的清液。
耳朵里靖王的逼问让张鸢难堪不已,她不愿回话,可靖王既然问出口,那显然就不打算放任她的沉默。吟哦不断地呻吟陡然拔高,靖王竟挺着腰控制着深肏进子宫的阳根不住地在满是淫液的子宫里搅顶。
红肿不堪的骚肉如何能抵挡住这样的刺激,整个艳穴上上下下的收紧,白王妃那番喋喋不休地怒骂,张鸢再也顾及不上。全副的心神都被小腹欲要起火的滚烫给占满,一行清泪顺着眼角落下,带着颤意的声音哆哆嗦嗦的开口求饶,不敢再忤逆靖王。
“呜呜,啊,麻,啊,呃,不要,受不住的,呜呜夫君,啊,爹爹,呜呜,太烫了,啊啊啊,是父王,是父王,呜呜,饶了我吧,呜呜,爹爹,夫君,疼疼我,呜呜”张鸢不敢再强撑着,放任自己陷进靖王带来的欲流里,口里不住地说着靖王爱听的淫话。
靖王满意十足的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带着挑衅的去看屏风后的世子,废物,就你那般还敢觊觎本王的女人。此时的世子在靖王的眼里,不再是他的儿子,只是张鸢的前夫,还是对她心含不轨的前夫。
他就像个知道媳妇和前夫还有联系的妒夫一样,抱着人抽插肏弄,玩的人意识模糊只知道软在他的怀里浑身抽搐着吸夹他的阳根。而那无能但却年轻的前夫只能看着,气的双眼浑浊却毫无办法,这让靖王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心里变态欲满足了的靖王,诱哄着张鸢说出更多的淫话,什么你夫君是如何肏你的,一夜能送你喷几次,本王又是如何肏你的之类的。张鸢此时已经完全注意不到还在围观的人,就算注意到了,她也得乖乖的配合靖王,要不然靖王还指不定会如何折腾她。
张鸢声音里待着欲色的媚意,娇软的靠在靖王的怀里,头上的发髻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几缕湿发粘在红媚的面颊上,眼尾更是红的惊人。双唇随着全身颤抖“呃,太大了,呜呜,太大了,别,啊,夫君,太涨了,爹爹,啊,喷了,出来了,呜呜,啊,更大了”
靖王面带沉迷的去亲她的鬓发,嘴里不住地催她“心肝儿,乖乖,快跟你夫君说说,平日里都是如何伺候父王的,快”低哑的声音里带上来厉色,张鸢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肚子紧缩又是一大波热液从酸麻的子宫里喷出。
“ ? 啊,呜呜,爹爹,饶了我,啊”靖王嗯话提醒了张鸢,白王妃和世子还在外头盯着,费力地抬头朝着屏风看了一眼,张鸢呜咽了一声重新跌回了靖王的怀里。太吓人了,那两人目光,一个带刀,一个带火每一个都想要她的命,想要她万劫不复。
这点细微的挣扎,逃不过靖王的掌控,以为她是想逃离,狠狠地将人压在跨间,起身一转,将人压在还带着他体温的软榻上。陡然的动作转换,让张鸢害怕不已,纤纤细手害怕的攀上靖王结实的臂膀。
此时裙摆堆落在张鸢的腰间,两条细腻莹润的大腿架在靖王的腰上。靖王一把扯开她的细手,双手捧着满是情色痕迹的娇臀按在自己的胯上,挺腰前后的狠狠抽插,拍击之下汁水四溅,张鸢无助的握着身下的软被,叫的越发婉转娇媚。
靖王阴差阳错的动作挡住了身后要谋杀一样的目光,这让张鸢的心思安定了不少,知道今日这遭如何是都逃不过来,逆来顺受的张鸢就当不知道那俩人还在外面,扭着细腰去迎合靖王,早点让靖王尽兴,她也早点解脱。
这一切都逃不过靖王的掌控,每次狠肏自己握着娇臀撞上去,和身下面色潮红满是情晕的小妇人自己扭上来主动送上敏感点给他肏,那还是不一样的。尤其是那被撑开褶皱的艳肉,正在努力的紧缩着折磨了自己许久的阳根,讨好的蠕动着,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吸得他头皮发麻,阳根肿胀欲裂。
靖王笑着骂了张鸢一下“就要吃点苦头才肯老实,小浪妇,是不是勾着父王强奸你,嗯?是不是”身下是越来越快的撞击声,黏密的淫水随着他的抽插带出体内,一滴滴的低落在地板上,骚香味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这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传到了门口的母子俩鼻间,白王妃青红一片的脸上添加了几分黑沉,她不想冲进去撕烂里面那贱人吗?她想的都要浑身爆炸了,可惜靖王的人抽了刀挡在屏风外面,她但凡离屏风再近一步,那刀就要落在她的脖子上。
白王妃只能眼带恨意的怒骂不停,但显然靖王不是个被人骂两句就知耻的,他不仅不以为耻还格外的兴奋,映在屏风上的影子动作越来越激烈。伴随着张鸢高高低低的淫声浪叫,让白王妃心里一阵的苦涩。靖王已经许多年都没碰过她了,而如今竟当着她的面就在和前儿媳妇通奸,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痴狂,哄那小贱人时声音里的柔情蜜意更是她从未拥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