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被吸含舔夹了许久早就忍不住了,如今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在逼怀里的娇人对自己低头。张鸢被他走动的动作带的一下下的顶在子宫里,靖王还要挺着腰变着角度顶戳,子宫里滚烫湿软的艳肉讨好的蠕动着,吸舔在留着清液的龟头上。
张鸢强忍着腹部的酥麻撑着精神,声音里还带着情色的媚意颤抖求饶“夫君,夫君,啊,呜,夫君,啊啊,好麻,啊,夫君,要去哪啊,不要,啊,又顶到了,呜呜呜出来了,啊啊,又喷了,好疼,呜呜,夫君,夫君,饶了我吧,呜呜,疼疼我,呜呜,求你疼疼我,呜呜,啊,又出来了”
看着靖王的步伐张鸢大觉不妙,浑身的情欲又在不住地侵扰她的心神,两向交加下,她就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她不知道带着娇媚的哭泣,只会勾的抱着她的靖王浑身的欲火烧的更烈了。
最直观的就是她还含着的阳根突兀地跳动了一下,粗壮的青筋磨在敏感点上,深处的子宫被研磨着,浑身抽搐着又喷了出来。张鸢脚上的罗袜不知何时不见了,浅淡青筋和媚红浮在白皙的小脚上,娇小玲珑的玉足自青色的裙摆间深处伸出搭在靖王腰间厮磨,在黑色亲王朝服的映衬下说不出的情色艳媚。
走到门口的靖王将人压到了带着凉气的门上,门缝里透出来的寒意让她忍不住的缩着靠近靖王的怀里,浑身的鸡皮疙瘩炸起来了,她是真的害怕了,这会儿就忍不住的埋怨自己,怎么不昏过去。
自从她开始含那些药枣,她的身体就跟着靖王好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靖王压着折腾的过了,她再也未昏厥过去。每次被耗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都还是有意识的,这可就苦了身子娇弱的张鸢,次次被折腾的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浑身凄惨。
此时靖王正在顶着她挺着腰往里深肏,身后的门框被撞的不停的晃动。看张鸢一脸的害怕,浑身惊恐的往自己怀里躲,靖王面色阴沉地开口“不是不愿意说吗,本王这就带你去故地重游,好好的给你回忆回忆是怎么被本王干大肚子的”
说完就又是一番狠肏,张鸢的腿心被插磨的红肿火辣,浑身在他怀里抖个不停,闻言,勉力攀着靖王的张鸢一下子就慌了“呜呜呜,不要,不要,会被看到的,呜呜,夫君,不要,求求你”
正在教训嘴硬娇人儿的靖王眼神一下就凌厉了起来,看向门外的方向,他突然的顿住,张鸢以为他是不满意,真要把自己抱出去。这一路上走到花园人来人往的、她要真被抱着肏到假山处,她日后还如何见人。
张鸢哭的更凄惨了,抽抽噎噎地开口说靖王爱听的话“呜呜,爹爹,爹爹,公爹,我错了,呜呜,儿媳妇错了,呜呜,不要,不要把我抱出去,会被看到的,呜呜,爹爹求你疼疼我”
她此时倒是忘了靖王对她变态的占有欲,连侍女将她看了去都满心不虞的男人又怎么会让旁人看到她浑身娇媚的情态,恐怕在场的人都要被灭口才能消靖王的心头之怒。靖王方才只是察觉到有人往院子里走来,还有隐隐约约的争吵传过来。
他定神听了片刻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本想抱着人往里走,谁知怀里的小妇人慌神了,语调娇媚的呻吟出声“爹爹,不要,不要,呜呜,我听话,呜呜,不要,儿媳想要爹爹的阳精喂我,呜呜,要爹爹灌满儿媳,儿媳要给爹爹生孩子,呜呜,爹爹”
靖王哪还能忍,直起的身子再次压在里怀里的小妇人身上,压在了门板上,下面的阳根一下下的顶的极重。捧着娇臀揉捏着嫩肉要她含的更深,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后带着沙哑的声音开口问“哦?那是你夫君干的你爽,还是爹爹干的你爽?”
张鸢忍着下腹欲要炸裂的快感,强撑着回话“爹爹,呜呜,呜呜,是爹爹,爹爹干的儿媳爽,呜呜,太重了,爹爹疼疼儿媳,求你,疼疼我”张鸢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门外的寒风透过门缝不住地吹到她身上,身前又是靖王压下来的火热身躯,一冷一热一前一后夹击之下让她的脑子越发昏沉。连院门口的争执声都未察觉,兀自沉浸在靖王带来的情欲里,欲仙欲死随着靖王说那些听的人脸红心跳的淫话。
直到一声疾吼“王爷,王爷”传到她耳边如同惊雷一般在她耳畔炸开,双手紧紧地搂着靖王的脖子“夫君,爹爹,有人,呜呜有人”靖王早有察觉,面色未动,一脸愉悦的欣赏着她满脸的惊慌。
身下肏的更用力了,因紧张紧缩的穴肉被被毫不留情地肏开研磨,磨得她浑身里里外外都在颤抖喷水,攀着浮木一般紧紧地缠在靖王的身上。
靖王带着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王妃,王妃就在门外,心肝儿你可得赶紧哄好夫君,要不然等王妃闯进来,你我可就被抓奸在床了”最后几个字,靖王说的极重,一字一顿的听的张鸢面色苍白,可怜兮兮的看着靖王一副还未回过神的模样。
若她还清醒,就会发觉靖王眼里的戏谑,可她这会儿浑身紧张,满腹心神都被门外的白王妃随时可能闯进来吓到。泫然欲泣的看着靖王“不要,不要,夫君,求求你”靖王心情大好,面带寒色的看向门外的方向,他怎么可能让旁人看到她浑身的情媚呢,尤其是他那不中用的世子也在,就更不可能了。
儿子在门外压着儿媳妇奸淫的刺激让靖王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坏心的阳根一下下的肏的刁钻又用力,红肿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的顶肏。
张鸢捂着红唇的双手被他一把拉下拉到自己的身后,一只手拖着娇软的小屁股,张鸢身后粘上她细汗的门板晃得更激烈了。
香唇里压抑得娇吟再也捂不住,顺着门缝飘出,飘到林钰安和白王妃的耳朵里,里面还夹杂着靖王的低哑的诱哄“美不美?是不是又被爹爹肏喷了,小浪货,怎么水这么多”
张鸢顶着他威胁的目光,红唇轻启娇媚的呻吟泄出“呜呜,到了到了,呜呜,爹爹,好满,好满,啊是爹爹,爹爹插满了,呜呜,儿媳忍不住呜呜,又流出来了啊,爹爹,啊要爹爹,只要爹爹,呜呜,好麻,呜呜要,要给爹爹生孩子”
带着哭泣声的娇声浪语传到门口听的门外的母子俩,脸上红白一片,林钰安双拳紧握,眼睛里几欲喷出火来。他当然知道徐氏的滋味有多好,那骚浪的娇躯摸一下都能让她浑身发红倚在自己怀里颤抖。
颜
第0151章一百五十一章一黑一红白的躯体厮磨在一起颜
那本来是他的,是他的世子妃,如今却在他父王身下承欢发浪。林钰安浑身都在抖,恶狠狠的看着晃动不止的门板,不用想都知道那骚浪的妇人被干的有多狠,就这还都能发浪勾引他父王,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门外的白王妃这时才听出来,里面的人竟是在白日宣淫,是有多迫不及待在门口就搞上了,白王妃只觉得自己要站不稳了,一脸难堪的拉着世子要离去。她总算是知道为何那两小贱种为何见她来请靖王丝毫不慌了,合着是知道他们的娘亲在不知羞耻地白日发浪。白王妃恨得胸口疼,看着周围下人低垂的头,脸上的难堪更重了,用力的去扯面色深红,眼神迷离的儿子。
看着世子一脸的痴意,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可这是靖王的院子,她不顾一切的闯进来已经犯了靖王的忌讳,再生事怕是真的要被惩戒了。白王妃只能很恨的踢了一脚不中用的儿子,强硬的把人拽走,逃跑似的出了天章院,那不知羞耻的淫声浪语仿佛还在耳边不住地回响,让白王妃浑身发抖险些昏厥。
而屋子里的张鸢还不知道人已经走了,正满脸羞耻的应对靖王的逼问,但凡有一处的不满意靖王就要威胁她抱她出去,让满王府的人都来看看先世子妃是如何和王爷通奸的,张鸢只能一边被情欲折磨得欲生欲死,喷了又喷,一边骚浪的回话。
两厢折磨之下,脑子越发迷糊,被浑身欲要倾爆而出的欲望折磨之下,再也顾不得旁的,不住地哀求靖王放过她,赶紧给她。自然更不知道,世子被白王妃带走后,浑身犹如猫爪一般坐不住,新收入房的姨娘小意温柔的侍奉,只让他越发烦闷。不住地回想张鸢的淫叫和那晃动的门板,心里带着酸涩的想那人被肏的有多狠,怕是细腰都要被折断了吧。
林钰安越想呼吸越粗重,揉在姨娘身上的手用尽了全副力气,脑子里不断地臆想把那人肏的哭泣不止,娇媚求饶的人是自己。只是可惜他想的浑身胀疼,身下的阳根都毫无动静,欲火上头的脑子一把推开跪在自己身边的姨娘,摇摇晃晃的出了门,他不敢去直面迎接靖王的怒火,但他知道一个偷听的好地方。
林钰安贴着后面的墙面,面带痴狂的揉在自己的身下,里面的靖王感觉到他虚浮的脚步靠近,嘲讽的一笑,终于放过了怀里的小妇人,压着人释放出挤压了许久的欲望。张鸢被他射的咿咿呀呀的语不成掉“啊,啊,烫,啊,呜呜,好烫,喷了,呜呜,爹爹又喷了,呜呜”发泄出来的靖王一边射精,一边压着人往自己胯上压“乖儿媳吃饱了吗?是爹爹喂你喂的饱,还是你那不中用的夫君喂得饱”
脑子迷糊的张鸢浪声浑身抽搐着迎合“爹爹,是爹爹,呜呜,夫君不中用,呜呜,啊射到了,射麻了,呜呜,好满,呜呜,射满了,吃不下了”靖王面色愉悦抱着人往床榻间走去,这样一来林钰安就听的更清楚了,床榻的摇晃可比门框的晃动激烈多了。
听的林钰安浑身瘫软跌坐在墙角,里面的公媳两个显然是又纠缠在一起了,靖王低沉的嗓音响起“含紧了,敢漏出来就把穴给你堵上,爹爹去哪都插着你”淫艳的画面仿佛在林钰安跟前闪现,满身娇媚痕迹的女躯被他一脸威严的父王插着穴端坐着,底下是无数的看不清面容的人,众人议论纷纷的对着大庭广众之下交媾的公媳两指指点点,脑子里的幻想让林钰安不住地粗喘着吞咽口水。
听在靖王的耳朵里只觉得浑身畅快,被他压着不紧不慢顶插含着白精的艳穴的张鸢,搂着靖王的脖颈,讨好的说“不敢的,儿媳不敢的,我会好好含着给爹爹生孩子,呜呜,啊,爹爹,慢些,求你疼疼我,呜呜”
靖王粗糙的大手摸向带着香汗的娇躯,摸得张鸢含着阳根不住地细颤,含着阳精和淫水的子宫像是一汪艳泉,勾的靖王沉浸其中,再也顾不上偷听的儿子。拉着一条细腿架有力地腰腹上,一下下的往里深凿,做工厚重的黄花梨木大床被他折腾的吱吱呀呀的晃个不停。
刚刚平息了一会儿的张鸢再次被卷入欲望的漩涡,随着他的肏干高低淫叫不止,嘴里胡乱的爹爹夫君,王爷的叫个不停。穴心深处的白精被直进直出,抽到穴口再狠干进去的阳根带出,积在两人腿间,又被靖王抽插的动作磨满整个艳穴,占满了两人淫液的衣衫终于被靖王不耐烦的撕去。
娇艳的软肉终于贴在了勃发的肌肉上,两人舒服的低叫出声,接着一黑一红白的躯体就厮磨在了一起,磨得本就带着红晕的娇肉愈发香艳,靖王的身上带上了不少香甜的气息。红紫手印圈满整个细腰,看上去触目惊心又淫艳十足,靖王爱不释手的摸个不停,胸前的艳乳被他拢着一嘴吸进。
张鸢控制不住的抬起身子迎合他,浑身的热意愈发重了,在靖王对着奶尖狠咬下去时,她浑身绷紧,脆弱的脖颈高高的扬起,穴心里夹着搅磨的她下半身发麻的阳根狠狠一夹,随着热液的喷出,浓精射满她的整个腿心。
靖王挺着腰往后退退,有力地精柱在整个穴道了里肆虐,张鸢急促的淫叫顿住,险些昏厥过去,射的浑身畅快的靖王搂着人狠压在自己的阳根上,射的怀里的人浑身痉挛贴着他厮磨淫叫。
粗黑的大手一下下的揉着绵软的臀肉,揉的张鸢一下下的往上窜,含着他的阳根含的更深,阳根像泡在一汪热泉里一样,骚软的艳肉柔顺的贴着半硬不软的阳根厮磨,靖王只觉得飘飘欲仙浑身说不出的畅快,心里的邪火总算是散了。
张鸢还在贴着他急促的呼吸,一阵阵香气扑在肩膀上,靖王的浑身都要被她上下含化了,吃饱了的男人一下下的浮这光洁的脊背,时不时地啃咬一口留下艳丽的印记,两个人都沉浸在情欲的余韵里,温柔的缠磨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耳边让人无法忽略的粗喘让靖王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那混账怎么还没走,听的没完没了了是吧。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张鸢,靖王轻声说“与我说说你与世子的事儿吧”昨夜未睡好的今日又早起的张鸢意识昏沉之际听到他这么问,不解地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一脸平淡的靖王,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别扭地说“我,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靖王叹了口气,埋进她的秀发里“本王比你大了许多,总觉得你跟着我是委屈你了”张鸢欲闭上的眼睛猛的睁开了,看着靖王黑乎乎的头顶,听着他示弱一般的话,心里总觉得不对劲,这是又在搞什么,他可不是这种妄自菲薄的人。
张鸢没有武功,自然感觉不到墙外徒然急促地呼吸,她轻轻地拆下靖王的金冠,温柔的摸了摸靖王的鬓角,声音里还带着未消散的媚意轻声开口“您昂藏七尺,仪表堂堂,戍守边疆多年,护住万民安定,是世间少有的盖世英雄,世子如何能与您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