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拉着她坐在自己怀里想要摸摸她的头发,手放上去才发觉今日她头发全数盘上去了,靖王心里有些遗憾,只能隔着衣衫安抚的摸着她的脊背说“无事,皇兄早就知道了”“啊”张鸢一下愣住了。
半响后才明白靖王的意思,皇帝既然知道自己就是徐燕珠怎么还要封自己为侧妃,张鸢心里有些忐忑。靖王知道她的害怕,忙完就赶紧来看她了,看她满脸的害怕笑着安抚她“无事,这不是有本王在吗?不怕”
靖王看着她的衣服皱着眉头问“怎得没穿侧妃的礼服?”他方才只顾着看她的脸,竟未发现她还穿的常服。张鸢不知道他怎么就转到了衣服上,但张鸢还是老实的回话“衣服不合身,已经去改了,还未改出来”
靖王点点头“原来如此,不是什么大事,这样也很美,别愁眉苦脸的了,做侧妃不高兴吗?来,笑一笑”张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我紧张嘛,你知道的,我”靖王笑着拿过自己身边的盒子,从里取出一片金色的面纱为她系上。
“如此可安心了”靖王看着怀里只露出眉目顾盼生姿的娇人,只是美人眉间含愁看的他心疼不已。张鸢伸手去摸自己脸上的面纱,摸上去微凉的触感才发觉这竟是金线织的,也不知靖王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张鸢低声应了一声,靖王握着她的手与她细说“皇兄既以封你为侧妃便是认了你的身份,日后你回都城去,谁也说不得什么,不要怕,我们这几年都先不回去”张鸢听了他的话,心放下了不少,但又有些难受,不回去就意味着一时半会见不到家里人。
靖王抱着人好好的安抚了一阵,才哄得她重展了笑颜,看着笑的眉眼弯弯的人,靖王突然就觉得金色的面纱有些碍事了,一手撩开张鸢面纱,靖王的脑袋就凑了过去,张鸢娇笑着去推他“王爷,别,一会儿还要出门见客,我的妆,唔”
她那里是靖王的对手,三两下的就被擒住了化了口脂的红唇,衣衫摩擦的声音响起,待重新安静下来,靖王脸上一片餍足,嘴角还带着张鸢的口脂。被他亲的娇喘吁吁的张鸢看着他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金色的面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下了,靖王看着她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自己也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后才召了侍女进来为她补妆。
张鸢坐在铜镜跟前才发觉靖王笑什么,自己的口脂全都花了,连眼角都是红通通的,满脸春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张鸢红着脸任由侍女给自己补妆,眼里的媚意久久不散。
待张鸢收拾好后才发现靖王还是那副浪荡子的模样歪在软榻上,侍女捧着帕子和温水手足无措地站在他身旁。张鸢无奈只得亲自拢了衣袖,接过侍女手中的帕子,轻轻的给他擦脸,靖王见她俯身过来,手就搂上了她的腰。
手上一用力张鸢就贴在他身上了,屋子里满是侍女,张鸢有些不好意思“您,别,我们一会儿还得出去见客。”盯着她不断开合的红唇的靖王,闭上了眼睛“本王又什么都没做”看他没有动作,张鸢忽努力的忽视掉贴在自己腰上的火热大掌,一点点的给他擦脸。
直到那张俊脸上没有一点口脂才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这时候外面来人催了,天色已经暗了。靖王有些不乐意地睁开双眼,给张鸢重新带上面纱,拇指摸摸她还带着红晕的眼角,突然就不想她出门了,只是往日行,今日却不行,靖王扶着张鸢从自己身上起来。
侍女们赶紧围上来给两人整理衣衫理平细微的褶皱,张鸢接过侍女手里的黑色银纹大氅给靖王披上,自己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湘色狐狸毛披风,靖王牵着她的手往外院走,侍女们眉眼低垂的跟在两人身后。
到前院时大部分人都到了,看着靖王牵着的人带着金色面纱,一身华贵,面纱外面的一双美目眼波流转,细看眼角还带着些媚意,众人只看了一眼就被靖王的冷厉的眼神扫过赶紧低下头。
有之前见过张鸢的将领心里暗叹,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位夫人还是美的如此夺目,怪不得靖王将人看的如此紧。靖王带着张鸢在上首坐下,抬手免了众人的礼,宴上以王公公开头,众人开始了对靖王拍马屁,夸林钰宁年少有为,夸靖王好福气。
一群人三五不时的就来敬酒,靖王今儿个应该是真高兴,来者不拒,看的张鸢心惊胆战的,毕竟他喝醉了受折磨的还是自己,她有心劝他少喝点但又要顾及他的面子,只能撑着笑意为他斟酒。
今日宴上女眷不少,张鸢还要时不时的与人寒暄一番,有些夫人她上次见还是林想想满月宴的时候,想想也是过去了许久。还有不少生面孔,幸好有王轻舞在,她长伴靖王出席各家宴席对这些夫人都很了解,有她在倒也没让气氛冷下来,这让张鸢放心不少。
不少夫人来向张鸢敬酒,张鸢知道今晚看靖王的架势势必是要醉的,自己若是再醉了,今晚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因此她只能以茶代酒谢过诸位夫人,索性她不常露面,都知道她身体不好,也无人说什么。
靖王到中场就已经眼神迷离了,张鸢看来看去不放心,召了管家要他注意着点宴上的人,自己先扶着靖王下去了。靖王一走席间众人更没了顾忌,喝酒划拳声高了一大截子,眼见靖王先离了席,王公公也起身离开了。林钰宁带着想想亲自把人送回了他暂住地院子,两人都没注意到,王公公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暗地里瞧了好几眼林想想。
张鸢扶着靖王刚走出前院,就见方才还站不直的靖王当下就直起了身子,不仅如此,还一把将张鸢横抱起往南春院走,张鸢双手握紧他的肩膀“王爷,您”抬眼去看靖王眼里那还有方才得醉意。
“不是你催着本王赶紧离席的吗?这样快些”随着靖王的话一股子酒气冲到张鸢的脸上,张鸢一脸的不解“我什么时候催您了?”靖王笑了一声说“你看了本王好几眼,可怜兮兮的一副坐不住的样子,不是在催着本王带你离席啊?”
张鸢一时不知道他到底醉没醉,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哪是我坐不住啊,我是担心您喝醉了,明天头疼”靖王哼了一声说“本王怎么会醉”张鸢这下知道了,醉了,醉的不轻。靖王醉归醉脚下步伐却稳得很,一路上抱着张鸢就回了南春院。
颜
第0130章一百三十章咬着里衣浑身难耐 艳穴含药颜
回去之后张鸢先哄着靖王喝了醒酒汤,又给他擦洗了一遍自己才去梳洗,脑袋上的发冠压的她头疼,终于能取下来了。张鸢梳洗过后换了寝衣就准备歇下了,看着靖王闭着的眼睛,心里暗想今晚可别折腾了。
靖王仿佛知道张鸢在看他,一下睁开眼看着她,张鸢被他吓了一跳柔声问他“王爷怎么了?可是要喝水?”靖王点了点头张鸢下床去倒水,捧到了跟前要扶起他喂他时,他又生事了,说什么也不动。
张鸢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只能柔声哄他,哄了半天都不见他动一下,就在张鸢要叫侍女去拿小勺的时候,眼神直愣愣夫人说话了“你喂本王”张鸢轻声说“我是在喂您啊,你动一动先起来”
靖王一动不动,眯着眼睛看着张鸢说“像,本王喂你那样喂”张鸢愣住了,卸了妆面的白嫩脸庞轰的一下烧了起来,她这会儿不确定靖王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了。但看着靖王黑亮的眼睛,她只能忍着羞意,自己喝了一口茶水再低头去寻靖王的薄唇。
带着香气的红唇一靠近,靖王就张口含住,粗厚的大舌带着淡淡的酒气,伸进香软的小嘴里搅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流,香唇里的口水不住的被搜刮着往下咽,还未消肿的红唇再次染上了媚意。
这么折磨了好几次之后,靖王终于不再喊着喝水,抱着张鸢翻身往里,长腿插进已经起了情液的腿间,嘴里嘟囔着“乖乖,再忍忍,过几天就喂你”大手还在一下下的摸着张鸢的头发,张鸢哭笑不得,不知道他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只是她向来敏感,方才靖王的那番折腾让她的腰不由自主的就软了,腿心里的艳穴更是饥渴的往外吐淫水,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想要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她想起了自己怀着想想时,靖王喝醉时的情景,那会儿靖王每晚都要借着开拓产道的由头将那粗壮的阳根塞进自己的穴里,插得满满的堵在子宫口。
那晚靖王喝醉了竟然还不忘插进去,插进去靖王就昏睡了过去,被勾出情热的张鸢实在是忍不住浑身猫抓一样的饥渴,自己缩着穴去吸含半软不硬的阳根。吸得自己汁水淋漓,喷了又喷,高潮中的艳穴夹着阳根将它夹硬,又来回厮磨着夹出阳精热乎乎的灌了一肚子才止了浑身的难耐沉沉的睡去。
这会儿张鸢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看着靖王的脸,忍不住的贴紧在他身上,她越想心里就越空虚,她已经感觉到下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靖王的裤子,硬硬的膝盖就顶在自己的穴口,张鸢急促地喘了一声,埋进靖王的怀里,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
靖王抱她抱的很紧,连扭着腰磨两下都做不到,只能徒劳无助的张合着穴口去吸含那一点点地布料,被磨得浑身发麻。张鸢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心里痒的紧,她咬着靖王的里衣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耐,饥渴的穴口不住的往外流水,可她却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张合着穴口骑在靖王的膝盖上不住的流水。
张鸢的意识逐渐模糊,等她带着浑身未解的欲望昏睡过去时,靖王睁开了双眼,一下下的摸着她的后背,看着她通红的脸蛋不住的低喃“忍忍,再忍忍”看他的样子竟是对张鸢的这幅情态早有察觉。
孙铭开的药方步花影看过是对身体无碍,张鸢因此也喝的格外的安心,她只当是什么补身子的药,她可没想到孙铭的方子也会换的。张鸢平日里身子虚,刚开始效果不明显,随着药越喝越多,她身体上的反应就越来越明显,最开始就是靖王发现的。
靖王发觉张鸢到了熟睡的时候竟会贴着自己厮磨,嘴里还不住的呻吟,浑身都是情色的红晕,靖王伸手往身下一摸,湿淋淋的不知道流了多少。靖王找到孙铭与他说了之后,孙铭就调了药方子,张鸢过于敏感本来二十多天才会起药效的方子搁她身上十几天就已经到了极致。
偏偏靖王那边还未完全调理好,只能让她受些罪,近日里靖王都不敢随意招她,她是不知道她只要靠近靖王她整个人就染上了媚态,偏偏她自己还没有知觉,一脸的无辜和媚意,勾的靖王浑身紧绷。
终于这难耐的折磨要告一段落了,今日就是最后一日了,靖王那边也都准备好了,张鸢今日的药就没减分量。靖王看到她盛装打扮的模样实在是没忍住,抱着人亲了亲,到了晚间借着酒意又吃了好久娇嫩的小嘴。
他在控制不住前闭上了眼睛佯装睡去,谁知道怀里的小妇人就像是发春一般,扭着叫个不停,靖王强忍着等她睡过去,忍得自己浑身都湿透了,摸一摸怀里的小妇人身上也是一身的香汗。
靖王轻轻的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自己起身跪坐在张鸢的腿间,熟门熟路地打开两条夹在一起的大腿,里面的小裤退下,一股子甜骚味扑鼻而来,裤子上拉扯着银丝在昏暗的床榻间折射出细碎的亮光。
靖王沉醉的吸了一口带着体香的味道,埋头进了娇嫩的腿间,他不敢动作过大,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开微张的穴口,一股子淫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靖王的薄唇含住整个穴口,一点没浪费的全吞进了口里。
舌头在穴里温柔的舔顶,不一会儿张鸢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双腿夹着靖王的脑袋往自己的腿心压,靖王早已熟知她的敏感点,舔上去舌头磨了几下,张鸢就呜咽着往外喷水,夹着靖王脑袋的大腿抽搐了几下,彻底无了力气。
靖王的舌头从她的穴里退了出来,舔了几下穴上的淫液爬起来抱着她搂进了怀里,往日里他还是会给张鸢擦拭一番,今夜是没有必要了,待她明日醒来,恐怕流的更多,今夜这点倒不算什么了。
靖王怜惜地摸摸她的头发,小可怜儿,明日怕是要吃些苦头了。睡梦中的张鸢可不知道靖王晚上的这些举动,也不知道这是她最后一夜的好眠,更不知道明日有什么惊掉她下巴的事情等着她。
次日张鸢一醒来发现靖王竟然还在,心里越发确定这人是昨晚喝醉了,今日起不来了,闭目养神的靖王听到她的动静,睁开了双眼声音沙哑地问她“醒了?”张鸢点点头,想要起身,靖王拦着她不让,抱着人坐了起来。
靖王双手一拍,侍女捧着盘子就进来了,张鸢好奇的看了一眼,侍女们看到靖王搂着张鸢坐在床上不敢久待,放下东西就赶紧退下了。靖王看着一无所知的小妇人眼里闪过一丝的兴奋,靖王清咳了一声看着张鸢说“还记不记得那日本王与你说,要治本王的隐疾需要一味药引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