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看。”再次撞入耳中的声音,让苏衍青的脑袋都陷入了短暂的空白,那股隐约的热烫电流,似乎一下子就变得强烈明显起来。
“那我能尿吗?”周于渊又问,嘴唇轻柔地擦蹭着苏衍青的耳廓,热气直往敏感耳窝里钻,叫苏衍青的意识都变得轻飘飘的,好似无法理解被听觉捕捉的字句,“我想尿。”
【很想、很想。】
“可以吗?”身体里的抽送放慢了,倒扣的伞冠轻缓地碾擦着肿胀的宫口,变得温吞的酸麻叫苏衍青晕晕乎乎的,耳边的声音都似乎清晰了一点却又好像更模糊了,苏衍青分辨不清,感官太错乱了,身体里像燃着火,又像含着冰,连神经都被涨缩的快感绞得生疼,喉口泄出微弱的气音。
可身后的人却固执地,一定要从苏衍青的口中得到答案。
依旧在尿口徘徊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周于渊按住苏衍青子宫的位置,和重新送入深处的性器一起,从两个方向对那个脆弱的器官施压:“我想尿……想尿进去、想标记,”他问,“可以吗?”
【毕竟……】
周于渊说:“我想当老婆的狗。”
【狗都是用尿液来标记领地的。】
来自听觉、视觉与触觉的刺激,在一瞬间到达了顶点,苏衍青咬着自己的手指高潮,满是泪痕的面颊胡乱地点着,鼻腔里灌满了细软甜腻的哭音。
而之后他迎来的,是更为粗野暴烈的奸淫那只玩弄着尿孔的手非但没有移开,反倒连同上方的阴蒂和下方的阴唇,都一同包拢了玩弄,再硬不起来的阴茎也被捻着揉了又揉,太超过的刺激几乎与痛楚混淆,前一秒将苏衍青送上云端,下一秒又把他拽进地狱,理智和意识都被撕扯成残破的碎片。
当周于渊终于射进来的时候,苏衍青觉得自己又死了一次。灌入口鼻和肺部的液体甚至都还没有完全排出去,更为滚烫的尿液,就在那混着水响的滞涩呼吸中,紧跟着被灌了进来
过分有力的水柱击打在仍在高潮的子宫内壁上,持续地冲刷着,将已然被精液灌满的宫腔重新侵占,逐渐将那个窄嫩的器官撑得滚圆变形,哆嗦着压迫着另一个与自己紧挨着的器物。
周于渊甚至刻意撩起了苏衍青的
而他所以为的结束并没有到来。
那根再次粗烫起来的鸡巴拔出去的时候,精水和尿液一同喷泄而出的感受,逼出了苏衍青全部的恐慌,胡乱挥舞的双手在周于渊的身上,又增添了几道新的伤口。
但这显然没能让他逃开来自身后的奸干。
发红的尿孔最终还是淌出了尿液,稀稀拉拉、断断续续的,一滴不落地淋在了周于渊堵在那里的两根手指上被他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去。
莫大的羞耻心转瞬间就把苏衍青冲垮,他的下体崩溃地胡乱拱送几下,又喷出一股乱七八糟的性液,拉张到极限的意识,终于在那灭顶的刺激之中断了线,绵绵软软的身体往后跌进周于渊的怀里,把滑出了大半的肉棒重新吃进深处,依旧鼓胀的小腹和软垂的阴茎一起,随着身体细微的痉挛小幅颤晃。
周于渊低下头,吻去苏衍青眼尾滚落的泪滴,将又一泡黏热的精液灌入他的体内。
将这个人自内而外、自上而下,全都沾满了自己的气息。
平直的唇线弯起微小到了极点的弧度,周于渊低下头,印上了苏衍青微张的双唇。
“想……”周于渊说,“一辈子,都能这样爱你。”
【能这样……紧密地相连在一起。】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年关将近,大家都忙起来了,不管是考试还是工作,宝贝儿们都要加油呀,记得保重身体呀~
放了个新文案,目前感觉热情极高,很有可能下一本开,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收一下呀~
《穿成虫母后我掉进了堕落之森》
莫名其妙穿成了虫族新降世的虫母,楚希柠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对于普通人类来说,太过爆炸性的世界观,就忽然被一脚踹进了西幻世界里。
还好死不死是充斥着黑暗污染、异形生物遍地的堕落之森。
看着那一个块头有自己几个大的变异怪物、有着猩红双眼的黑皮精灵、挥舞着藤蔓枝条的深紫色树木,普通社畜·战负渣·新生虫母·楚希柠瑟瑟发抖。
只是,这些家伙“残暴”的方式,怎么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又一次被拉开双腿,射进最深处,楚希柠有些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但……或许是好事?
双性受,总受,各种攻,各种play,xp释放之作,肉>剧情
虫母的精神力能有效安抚被污染的生物,但虫母的繁衍本能,会在释放精神力的同时释放交配的讯号。大概率会有产卵play,但不一定会不会有真正的“子嗣”。
谢谢Beikiu、牛奶小猫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6“想什么,都告诉你。”
苏衍青睡得迷迷糊糊的,很不安稳。就好像是被丢上了一艘漂浮在水面的小船,一直在那起伏的波浪力摇摇晃晃的,没有片刻的安稳。
终于承受不住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正靠坐在周于渊的胸前,双腿大张着,泛红的膝盖冒出没过腰肢的水面,烂红的腿心含着两根插进去的手指,丝丝缕缕的白浊被带出来,发抖的小腹还显出一点没有完全消去的弧度。
“你、嗯……”指尖哆嗦着按上周于渊印着斜斜划痕的手背,苏衍青的腰背发着颤,被钉在周于渊胯间的屁股一动都不敢动,“你在、干,唔……干什么……”
“清理,”周于渊的声音哑得不行,说话间手指又往里插入了一截,恰好戳在了内壁上的敏感点,“里面的,得弄出来才行。”
被从喉咙里逼出了一点细弱的呜咽,苏衍青不受控制地缩紧了屁股,牢牢地夹住了后穴里粗烫的事物,大颗的泪珠就那样落下来,砸在面前晃着水波的热水里。
“你,唔……混蛋……嗯,都、哈啊……说了、不要了、嗯啊,臭狗、哈啊……”圆润的指甲颤颤巍巍地,抠在周于渊手背的抓痕上,那一丁点力气,却连那新结出来的血痂都挖不破,苏衍青哽咽着,双唇间吐出断续的、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骂声。
却只让某只得到了承认的大型犬更加兴奋起来,狗鸡巴都又硬了一圈,顶得苏衍青又哭出来,到最后又在那持续的颠簸当中,掉着眼泪睡过去,连自己什么时候结束了“清理”,被抱回床上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苏衍青极为难得地,在周于渊的脸上,看到了一点能够分辨得出的忐忑像一只可怜巴巴地趴在床边,连耳朵都讨好地耷拉下来的狗狗,连搭在床边的爪子,都能看出一点小心翼翼来。
让人肚子里刚冒出来的那股气,一下子就被针给戳散了。
忍不住抬起手,戳了一下周于渊的面颊,苏衍青感受着之间传来的柔软触感,莫名地觉得有哪里不对。
然而还不等他抓住这一丝隐约的异常,包住了手指的暖热掌心,就拉走了他的注意力。
“昨天,”不属于苏衍青的、还有些低哑的嗓音,打破了空气里的沉寂,带着一丝丝的生疏和别扭,震颤着苏衍青的鼓膜,“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