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昭闻言,条件反射地看向自己的手腕然后才想起来,本来应该戴在那里的通讯器,早在昨天就被他扔到了地上角落里,根本都没有捡起来。
就算有,他刚刚也根本没有看时间。
沉默了一阵,许言昭老实地回答:“不知道。”
晏之安努力地压了压唇角,最后却还是没能成功,再次笑了出来。
“笨狗。”张口叼住许言昭的唇珠,拿牙尖碾了碾,晏之安扶住他的肩,略微直起身体,半跪着跨坐在他的胯间,和对方铐在一起的那只手贴着他的身侧下滑,来到腿根处,将那条围裙的下摆推到了一边,露出了下方结实的腰腹和粗狞的肉具。
有种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极具侵略性的色情。
晏之安觉得自己的手指都有点发麻。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伸出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抵上了自己后穴的入口,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细微的喘息:“你可以、亲其他地方……”
发颤的腰肢缓缓地下压,将那根狰狞的巨物一寸寸地吃进湿软的穴口,晏之安的呼吸都有点哆嗦。
不管吃几次,都还是觉得,太大了。所有的肥软嫩褶都被霸道地推开碾平,在勃凸跳动的经络擦蹭之下,泛出阵阵令人浑身发软的酸麻。
这个姿势,仿佛能将身体内部被压迫碾蹭的触觉,感受得最为分明。晏之安只觉得自己的体内都被彻底地撑开填满了,每一处肠肉都被撑到了极致,没有办法再多承受分毫。
他根本不敢往下坐太深,在艰难地吃进一个龟头之后,就轻颤着动作起来。
晏之安的一只手扶在许言昭的肩上,另一只撑在他的腹肌上,借力带动自己发软的身体,每一次坐下都努力地试图把那根鸡巴多吃进一点。穴口熟红的软肉被一次次带得翻出又顶入,每每当那截插入的肉棒擦过内壁上的敏感点时,就不受控制地吸吮绞缩,汩汩地往外流出骚黏的汁液。
许言昭的鸡巴硬得发疼晏之安这太过温吞缓慢的动作,根本就起不到多少纾解欲望的作用,反倒让那浸入了骨子里的侵犯和占有的冲动变得愈发浓烈,让他忍不住想要握住这个Beta的腰,一下就把他整个压到自己的鸡巴上,毫不留情地将对方彻底贯穿。
这个人的每一下喘息、每一丝呻吟,每一点不自觉地给出的反应,都让许言昭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失控,不管不顾地把对方禁锢,奸操侵占到崩坏,可最终,他却只是亲了亲晏之安泛红的鼻尖,温柔地从他的肩窝一路吻至胸前,含住那里的一点乳尖,轻柔地含吮啃咬,用唾液将其润成待绽的蓓蕾。
晏之安最受不了这样温吞酥软的刺激。他近乎失控地低喘着,分抵在许言昭两侧的双腿一下发软,让他抬起的身体都蓦地坠落了一截,“噗嗤”一声把那根粗硕的肉楔吞进去大半。脆弱的内壁毫无防备地被飞速操碾而过,难以自制地痉挛抽搐,咕啾、咕啾地嘬吮着肉柱的表面,猛然往下泄出了一泡暖热的春潮。
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晏之安哆嗦着夹紧了双腿,哽咽了好一会儿,才稍微舒缓下来。然而,还不等他把那根插得太深的肉棒给拔出来,宽大滚烫的手掌就握住了他的腰肢,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压着他往下,一点点地将肉具剩余的部分吃了进去。
这个Alpha甚至找准了对着腔道的角度,硬是按着他哆嗦的身体,侵犯到了那个发育不良的脆弱器官内部。
无法忍受的酸麻在饱胀的冠头碾上穴腔内壁时陡然爆发开来,炸开的烟花、爆裂的电流一般,叫晏之安的眼前都有片刻的模糊。
实在是太刺激了。
和这个人做爱,每一次都像是要在天堂和地狱走上好几遭一样,不断地在欢愉构筑的世界当中颠簸沉浮,被溺死又复生无数次。
沿着脊背一节一节地按揉上去的手,轻轻地摸了摸晏之安颈侧淤青的皮肤,最后还是回到了他的腰上,许言昭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哑声道:“我动了?”
晏之安点了下头。紧接着一切就都彻底地失去了控制。
能够将人淹没的快感一阵接一阵地袭来,如同高高扬起的巨浪而他坐在那卷起的浪尖,身下连能够凭依的小舟都没有。晏之安总是不明白,为什么无论做了多少次,和这个人身体交融的时候,总能体会到新的、更加令人沉沦的、能够将人逼疯的快感。
“……好、热……嗯……烫、啊、那里……不……呜、不要……啊啊啊……轻……呃……”许久才被重新找回的声音混在尖促的喘息当中,晏之安胡乱地推搡着身前的Alpha的身体,却仍旧无法抵抗地被对方凿开贯穿,干得腹腔内满是烫热与酸麻,艳红的穴肉更是每每被上翘的冠头刮过,就哆嗦着嘬吮,失控地往外泄出淫腻的汁水。
原本干净的沙发上早已经喷落上了混乱的汁液,东一块西一团的,都是混在了一块儿的精水和骚液,看起来湿黏而淫乱。而那根把晏之安的肚子都射得有点鼓起的鸡巴,仍旧灼热坚硬,凶悍地在他的后穴里抽送,干得脆弱娇嫩的生殖腔缩成一团,紧紧地夹着贯入其中的肉冠,一遍又一遍地被从中激射而出的有力精柱冲刷,时时刻刻都传来饱胀酸软的难耐与舒爽。
易感期的Alpha仿佛有着无尽的体力和精液,晏之安根本都不知道被肏得喷潮了多少次,又被内射了多少精水,只觉得这场能够将人逼疯的性事好似能够一直持续到永远。
“不行了、呜……疼……哈、一直在、啊……受不了、哈啊、我……呜……射不出、哈、疼……”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勃起的阴茎整个儿地都透着红,半软着垂在晏之安的胯间,随着身体的起伏来回地晃荡,从顶端小口小口地吐出清液,不时地在其中夹杂一缕浅淡到几乎看不出白色的精水,难以忍受的酸疼让晏之安的小腹和腿根止不住地抽搐,“……别顶、呜……乖狗、啊啊、狗狗……嗯……言昭、呜啊……”
混着哭喘从双唇间泻出的求饶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晏之安攥紧了许言昭的手腕,呜呜咽咽地去亲他的嘴唇。然后许言昭就掐着他的腰,重重地顶了最后几下,带着满足地射在了他的生殖腔里。
有力的精柱击打在穴腔内壁上,引得怀里的人又是一阵失控的哭喘。许言昭仰头含住晏之安的嘴唇,又抬手按住他的后颈,温柔地和他接吻,和他交换彼此的唾液和呼吸。
好一阵子,晏之安才稍微清醒了一点,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了许言昭的颈窝。
“带我去床上,”他说,“我不要睡沙发。”
许言昭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晏之安颈侧的腺体:“好。”
番外:易感期9(一边看自己的视频一边挨操、网红姿势)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淫靡且混乱的。并不是整天整晚都在不停歇地做,但两个人几乎时时刻刻都纠缠在一起那个在第一天就戴上了的手铐一直都没有解开,宛若某种特殊的系带一般,将双方紧紧地捆缚在一起。晏之安几乎要连时间的概念都失去。
最开始的时候,许言昭还能记得定好闹钟,在大致的时间准备三餐,到了后来,他直接就提了一袋营养剂放在床头,再没让晏之安离开过那张满是性爱味道的床铺半分。
许言昭的动作有时激烈粗暴,有时又温柔绵长,耐心而细致,让晏之安反复地在清醒和沉沦当中往复,有如暴君一般,牢牢地掌控着他的感官。有时候就连营养剂,都是在晏之安高潮的时候被喂过来的,舌头上的在那剧烈的欢愉浪潮当中,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有鼻腔和口腔里,永远地充斥着浓烈到了极点的龙舌兰味香气,就仿佛连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都被酿成了馥郁滚烫的琼浆。
又一次从粘稠深沉的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晏之安透过半拉上的窗帘看到的外面的天色是黑的,可能是阴天,看不到星星,也见不到雨滴。他的Alpha就躺在边上,依旧以最具占有欲的姿态,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怀中,连身体最深处都不留任何余地地侵占。
晏之安动了一下,就发现许言昭是醒的。这个Alpha低下头,在他的颈窝里嗅了嗅味道,低声笑了一下,很是愉悦的模样。
“饿吗?”许言昭问。
晏之安摇了摇头,又想到了什么,小声开口:“有点渴。”
于是许言昭坐起来,给他倒了杯水,嘴对嘴地喂完,又借机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放下空了的杯子。
床头的营养剂差不多用完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三支放在那儿,像是他们这几天淫乱生活的罪证。
红着耳朵把视线从床头移开,晏之安正想缩回被子底下再睡一会儿,就被许言昭捏住手腕,带进了自己怀里,分开双腿抱了起来。
几天的时间,足够这个Alpha研究出,该怎样才能在不解开手铐的情况下,更好地摆弄自己的Beta。甚至于根本都不需要晏之安的配合,对方也能轻易地把他整个抱起来。
只不过,之前这么做的时候,许言昭都是为了更好地肏他。可现在,这个Alpha却带着他下了床。
……是要去补充营养剂?
脑子里才冒出这个猜测,晏之安就发现了对方行进的方向不对走廊的另一端,是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踏足的浴室。
为了满足自身那旺盛到了极点的标记欲望,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会努力地把自己的气味沾染到恋人的全身,根本不会去做为对方清洁身体的事情。
至少易感期结束之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