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隐秘期待和快感融合在一起,夹杂了一丝丝来自本能的恐惧,让晏之安的后颈都有些酥麻。他哆嗦着将自己的阴茎更深地送入许言昭的口中,又缓了好一会儿,才克服了那一点对于失控和崩溃的恐惧,尝试着张开双唇,把龟头含了进去。
不知道是姿势的缘故,还是许言昭的这根东西,又进一步地得到了发育,晏之安试了好半天,才勉强含进去大半个,努力地吮了吮,和着唾液吞下去不少腥臊的腺液,好一会儿才从那种醉酒似的晕乎当中抽离出来。
这个人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弄得他只要稍微多嗅一会儿,就晕晕乎乎的找不着北,乖顺地任由对方摆布,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刚刚移开的手软绵绵地抬起,扶在了许言昭的腰上,晏之安努力地把整个前端都吃进去,一双焦糖色的眼睛里,满是氤氲的水光,潮软色气得勾人。
许言昭看不到晏之安此刻的样子,却能够轻而易举地想象出来
为了能够吃到他的鸡巴,这个Beta该是努力地仰着自己脖子,印有齿印吻痕的喉结不受控制地颤动着,被蜿蜒着流下的唾液划过,湿淋淋地泛着水光,早先就被吮吻得湿红的唇瓣艰难地含着粗勃丑陋的阴茎,那点尖尖的唇珠也压在了狰狞的柱身上,被彻底地撑平了,卷翘的睫毛也被眼中的湿意浸染,晕开一股惑人的潮意,那卷翘的末梢或许还悬着几颗细小晶莹的泪珠,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地颤晃,好似随时都能滚落下来。
分明只是想象,许言昭却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开始燥热,那根被晏之安含住的肉棒更是硬胀得简直有点生疼。他的腰胯微微下压,主动地把那根硬烫的鸡巴送入晏之安的口中,往里一直抵上了喉管入口。
太大了。
根本不可能吃得下。
脑子里明明这么想着,晏之安却控制不住地仰头迎合许言昭的动作,直到那根用力地顶碾着喉咙口的巨物主动往后退离了几分,才呜咽着喘息出声。那股浓烈到了极点的、极富侵略性的龙舌兰气息,并没有因为Alpha的主动退离而有丝毫的减轻,晏之安只觉得自己的鼻腔、口腔、视觉、听觉,乃至所有具备感知能力的感官,都被对方彻底侵占了,就像是被牢牢捕获的猎物。
晏之安把口中的肉具往外推出一点,含住龟头重重地一吮
奶白黏浊的精液倏然从顶端翕动的小口当中射出,落进了晏之安张开的双唇之间,又很快因满溢而从唇边滑落,在下颌和脖颈上留下淫靡的精痕,连鼻尖和眼睫上都被溅到了几点斑驳。
然而,他此时才是那个捕猎者。
将口腔里蓄满的精液吞咽下去,晏之安再次仰头,嘬住肉冠上的小孔,仔细地将里面残余的精水吸吮干净,微微弯起的眸子里,漾开潋滟的水光,艳丽而富有侵略性。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啦,求票票呀~
感冒好多了,谢谢关心mua! (*╯3╰)回头看了下,发现自己之前写的肉确实有点趋同了,试着改了下写法,不知道看起来有没有好一点
无关紧要的小tip:前面写过,Beta想体验Alpha或者Omega的感受,可以持续往腺体里注射高浓度的信息素,所以,其实非要说的话,某人这次与其说是假性发情,不如说是假性易感期,咳
谢谢今天也是起名废*2、mia、没有名字、Estelita、pit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番外:易感期4(灌精射尿)
当许言昭轻喘着低头的时候,对上的,就是那样一双明亮到摄人的眸子。霎时间,全身本就滚烫的血液加速奔涌,连耳边都响起了心脏跳动的细微轰鸣,那根刚刚射精结束的阴茎亢奋地跳动着,又一次勃胀了起来。
晏之安:……?
看着那根按照常理,应该软垂下去的星系,连片刻的萎靡都没有,就再次硬邦邦地抵上了自己的嘴唇,晏之安有点发懵。
这不科学。
Alpha的易感期还附带对生理结构的改变的吗?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晏之安就开始回忆起自己大学里的相关课程来。但可惜的是,因为对这些压根不感兴趣,且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和其他性别的人结合,所以他不光上课的时候很是敷衍,之后更是哪怕看到与之有关的新闻信息之类的,都会自动跳过,哪怕和许言昭在一起之后,这个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没能改过来。
本来就不那么清醒的大脑在冲击之下,不由地变得更加混乱,晏之安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还没理清楚自己的思绪,就下意识地在那根冒着腥膻味道的肉棒下压的时候张开了嘴唇,含进了那个饱满滚烫的龟头。然而,这一回,许言昭却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让晏之安用嘴唇服侍自己。
只简单地在他的口中抽送了几下,就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许言昭蓄意地在晏之安的面颊上蹭出了一道长长的水痕,才在亲了一下他的腿根之后起了身。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一回许言昭调转方向的动作就熟练了很多但不得不说,在一场本该被刻在基因当中的信息主导的、热烈到了极点的性爱当中,重复做这种行为,看起来实在是有点滑稽。
晏之安忍不住又笑出声来。他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总之应该是在和许言昭正式领了证之后,他总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有时候是在饭桌上,有时候是在睡觉前,有时候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情况,甚至有时候在坐浮空列车去余火的路上,他都会毫无自知地笑起来,就好像胸腔里满满当当的,都被装进了名为“愉悦”的情绪,时不时地就要在里面闹腾一番,非要惹得他做出点反应不消停。
主动地仰起头,印上了许言昭压下来的双唇,晏之安将手指嵌入对方和自己相连的那只手的指缝间,轻轻地扣拢。
“……你作弊……”相贴的唇瓣微微分开,晏之安抵着许言昭的额头和鼻尖,说话间的呼吸喷吐在对方的口鼻之间,在那柑橘味的芬芳当中,逐渐染上了丝缕龙舌兰酒的浓烈。
“我不记得有和之安哥比什么,”许言昭低喘着蹭了蹭晏之安的鼻尖,那双深红色的眸子里不见任何探寻与疑惑,只有比先前愈发浓郁粘稠的欲望,“也不明白之安哥在说什么。”
晏之安又笑了起来。他有点喜欢这个样子的许言昭。说不上缘由,也说不清感受,或许仅仅因为对方是许言昭。
眼中的笑意微微加深,晏之安分开自己的双腿,缠上了眼前这个Alpha的腰,轻微地磨蹭。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是清醒的,先前那种古怪的影响,已经随着前一次的高潮退去。
“进来,”许言昭听到晏之安这么说,“……操服我。”
连分秒的迟滞都没有,坚硬粗壮的鸡巴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发狠地顶开了那圈嫩红的软肉许言昭的阴茎实在是太粗了,硕大深红的龟头将穴口周围的软肉都带得往里陷入了几分。晏之安不受控制地惊喘出声,搭在许言昭腰后的双足蓦地绷直蜷扣,连脚趾都泛起了诱人的红。
他早就已经湿透了,可到底没有经过充分的开拓,想要直接吃入Alpha那尺寸骇人的巨物还是过于困难。晏之安甚至觉得自己的整个肠道都被撑平、拉坏了,那种近似疼痛的不适当中,偏偏还夹杂了丝缕难以忽视的快感,令他呼吸紊乱、腰腿打颤,和许言昭交扣的手指也克制不住地收紧用力,在对方的手背上掐出半月形的殷红印记。前方的阴茎早在刚才肉冠碾过前列腺的位置时,就已经泄了,落在自己肚子上的精液被许言昭蓄意地用腰腹磨蹭开来,在两人的小腹上胡乱地画出淫靡的图案。
晏之安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迷糊了。前后间隔并不算久的两次高潮抽干了他大半的体力,连缠在许言昭腰上的两条腿都变得软绵绵的,随着Alpha顶耸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随时都能掉下来似的,让晏之安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紧张然后被察觉到了的Alpha更加凶狠地奸操。
早已经吃惯了许言昭的鸡巴,最开始还有些过于紧致的肉道很快就变得湿滑软腻,热情地簇拥嘬吻着不断进出的巨物,很快就被干得又高潮了一次。
这沙发不能要了。还有他的那些衣服。晏之安有些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
以往收拾被弄脏的沙发和床,都是许言昭的工作,每一次不管他们把这些地方弄得多糟糕,等他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都必然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东西,甚至连一丁点的异味都没有。晏之安不止一次地好奇许言昭是怎么做到的,直到有一次,他在对方的消费记录里,看到了一堆购买同款沙发和床垫的记录。
他想开口提醒这个Alpha不许再像那样浪费钱,可一张口,却只吐出了断续软黏的呻吟,娇媚淫浪得让他自己都骨头发酥,甚至不想承认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许言昭对晏之安的身体太熟悉了,每一下顶撞都能恰到好处地截断他即将出口的话语,将其变成染上了哭音的喘叫。
而晏之安今天格外的敏感,每被插干十数下,就发着抖泄出春潮,让身下的湿意又扩大几分,连空气里都满是骚水性液的味道,混在双方交融的信息素当中,让气氛更显粘稠与淫靡。
低下头含住晏之安的双唇,探出舌头与他交缠,许言昭稍稍将自己的阴茎往外退出,对着对方今天似乎格外有感觉的前列腺一下一下地顶弄,很快就又把他干得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早已经从Alpha身上滑落的双腿没有章法地踢蹬着,却无法从这个人的身下逃离分毫,连腿根都被拍打得泛红。
根本没有余力去计算这是第几次,也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晏之安晕晕乎乎地望着窗外暗沉的天色,哆嗦着又一次用后穴承受了一次内射。
许言昭这一回射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快但也格外的多,那不合理的、每一次在射精技术之后,就立即再次勃起的鸡巴根本都没有因此而产生过任何停顿,简直就像是安装了特殊马达的打桩机,永远都不知疲惫地在他的体内冲撞。
过量射入的精水已然让晏之安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哪怕是再小的刺激,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引爆剧烈的酸麻,更别说是被那样滚烫的硬具撑满了奸干。晏之安只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处在剧烈的高潮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射空的肉茎传来细微的疼痛,顶端的小孔还在难受不住地细微抽搐着,往外一小口一小口地吐着透明的腺液,不住抽搐的腿根和小腹也因过度活动而泛起阵阵酸麻。
可他甚至连推拒阻止的话,都无法从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