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空空落落的房间,仍是他出门时的样子,纪淮睁着通红的眼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有个计划在他心里成型。

他想,哥哥现在知道真相了,肯定会离开他,只要他听纪清宏的话回去,他就能借纪家的势,神不知鬼不觉地囚禁哥哥,让他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反正哥哥的奶奶已经于前两年去世了,只剩下一个好赌家暴的父亲,没人会在意他的去向。

想到这里,纪淮茫然无措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双手微微收紧扶着膝盖,浅色的桃花眼幽沉晦暗,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哥哥自己回来。

吱嘎。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纪淮暗沉的眸里跳跃着一簇火光,静静地看着门缝在他眼前不断放大,然后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了门口。

蒋厉杀气腾腾地冲了回来,一双血红的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了纪淮的眼,那双眼睛很看好,呈琥珀色,里面仿佛藏着星辰跟大海,广袤而悠远,此时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温柔的能溢出水来。

“哥,你回来了。”

纪淮起身,无声地来到蒋厉身侧,纤白的手指探出,要帮蒋厉把身上的外套脱了。

蒋厉下意识侧身避开,越过纪淮走进屋内,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噜咕噜喝下大半,借此平息体内那烧到五脏六腑都发痛的怒火。末了,他拧上瓶盖,扭头看向纪淮,声音冷硬透着杀意:“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说这话时,他把矿泉水瓶捏的咔咔作响。

纪淮抿了抿唇,垂下眼避开男人冰冷刺目的视线,低声道:“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对哥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我”

啪!

一个不明物体朝着纪淮的方向飞来,擦着纪淮的脸颊撞到了身后的墙壁,然后又猛砸到地上,弹了好几弹滚了一小段距离才停下。

是蒋厉喝剩下的水。

蒋厉想要冷静,可他被亲弟弟强奸,纪淮之后还自导自演完全把他当成傻子玩弄,这一桩桩一件件,光是想想就让他气得浑身颤抖,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双手攥紧,指甲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刺痛,蒋厉却似无所觉,黑曜石般黑沉的眼死死地盯着纪淮,整个人宛如一头即将进入作战姿态的野兽,企图将对方撕碎。

纪淮皮肤娇嫩,右侧颧骨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红肿发青,清瘦颀长的身体立在原地,单薄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到。

面对盛怒的男人,纪淮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后一闭眼,微微仰起头,露出纤长脆弱的脖子,“你要把就打吧,只要哥能消气,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蒋厉本来就没想好该怎么处罚他,现在他自己要讨打,蒋厉体内四处流窜的怒火瞬间直冲头顶,烧去他仅剩的理智,睁着红到骇人的双眼,一步步朝纪淮走去。

到了跟前,蒋厉一把拎起纪淮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声音森寒充满杀气:“说,为什么要强暴我?”

束紧的领子牢牢卡住脖颈,窒息感令少年苍白的脸上爬上红晕,他垫着脚尖,难受地蹙眉,眼里漫上了晶莹欲碎的水珠,困难地开口:“因为……我喜欢哥。”

男人为了纾解欲望居然去嫖妓。虽然被他及时阻止,但这件事确实刺激到了他,才会用这样激进的手段强行得到哥哥。

蒋厉不是第一次听到纪淮告白,纪淮在床上经常说喜欢他,每次激烈的情事过后,纪淮会温柔地吻他,黏黏腻腻地问他喜欢不喜欢他,蒋厉就是在纪淮的甜言蜜语下渐渐沦陷,以为纪淮真的喜欢他。

此时面对纪淮又一次表白,蒋厉不过扯了扯嘴角,一个字也不相信。

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跟纪淮相处的这大半年,他在这虚假的关系中产生了恋爱的错觉,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会想方设法哄对方开心,尽自己所能给对方最好的。

纪淮如果喜欢他,怎么会强奸他,分明是在报复他。

事到如今纪淮还在骗他,蒋厉那颗藏得好好的心,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疼得厉害,他痛苦地喘了口气,攥着领子的手指用力到扭曲。

等到那阵难以忍受的闷痛有所减轻,蒋厉眸里闪过厉色,在少年涨红着脸,吸气多呼气少快要窒息的前一刻,手臂青筋暴涨,一把将人掼到地上,然后骑在纪淮的胸口,拳头如同雨点密集落下。一时间,房里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痛苦的闷哼以及拳拳到肉的击打声。

骨子里凶狠残暴的那一面彻底爆发,蒋厉赤红着双目,连踢带踹把人当成了沙袋揍。

纪淮没有还手,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任由男人打个痛快,他的脸应该是肿了,眼睛也睁不开了,身上哪哪儿头疼,稍微一咳嗽胸口就袭来尖锐的钝痛,不知道是不是骨头伤到了。

如同一只困兽,蒋厉单方面暴打纪淮,那张英俊的脸庞闪过狂怒跟痛苦,最后变成木然,只是重复着挥拳动作。直到纪淮咳出了血,蒋厉挥到半空的拳头停滞了数秒,没有再砸下去,而是从纪淮身上爬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少年。

宽大的手指搭在腰上,蒋厉利落地扯下皮带,拉下裤链,掏出半硬的鸡巴,对准伤痕累累的少年。

下一刻,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喷出,滚烫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淋了纪淮一身,血污被尿液晕开,衣服黏腻地贴着身体,勾勒出青涩的身体线条。

看着少年闭上眼,眼睫轻颤,尿液浇在细腻的皮肤上四溅开来,蒋厉胸口翻涌的怒火跟莫名的疼痛消散不少。

等到一泡尿结束,蒋厉抖了抖鸡巴,将剩余的尿液抖落干净,拉上裤链,胸口充斥着报复的快感。然而痛快之余,那丝丝缕缕的疼痛又涌上心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来捏去,疼得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极力忽视那股令他陌生的疼痛,蒋厉松开陷进下唇的牙齿,狠狠道:“就当扯平了,以后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再看到你。”

想着弟弟的大○○○○高潮/事后懊恼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天使们刷礼物送我上首页-比心比心

哈哈哈小受尿在小攻身上,是因为之前被小攻强奸时体内射尿啦,算是回敬他啦

自打那天把纪淮暴揍一顿,纪家的人把纪淮带走后,蒋厉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照常去工地上班,下班后就跟几个工友喝酒听他们侃大山,喝得醉醺醺回来澡也懒得洗,闷头就睡,睡到第二天胡乱冲个澡去工地,这样日复一日,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生活里凭空少了一个人,没有人会在他醉后帮他煮一碗醒酒汤,也没有人帮他洗衣服,在他饿时给他煮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已经习惯两个人睡的蒋厉,面对那张空荡荡的大床,难免有些不适应,有时候睡迷糊了,会下意识叫纪淮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他才记起,哦,原来纪淮已经离开了。

以前他总是对那些分个手就要死要活的人嗤之以鼻,现在轮到自己。即使他再怎么不承认,有些地方就是不同了。

蒋厉开始频繁地回忆他跟纪淮相处的点点滴滴,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一个个激情四射的夜晚,被精液催熟的嫩穴袭来一阵阵令人难耐的瘙痒。

要是他意识清醒,蒋厉会忍住自慰的冲动,像过去那样自虐地用冷水冲刷骚屄,借此缓解体内的难受。但大多时候,尤其是晨勃半梦半醒之际,他就翘着鸡巴,隔着内壁摩擦空虚的肉逼。

此时蒋厉难受地绞紧双腿,勃起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一个小帐篷,实在是受不了那股子蚂蚁乱爬的痒意,蒋厉迷迷糊糊将手指抵上内裤,快速摩擦,速度越来越快,内裤都勒进屄里了,甬道渗出潺潺的淫水打湿内裤。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