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真硬。”
抬头看了眼意识涣散的男人,纪淮握住那根大屌上下撸动,速度放得很慢,给了蒋厉喘息的时间。
察觉到哥哥的身体没有之前抖得那么厉害,纪淮知道蒋厉快缓过来了,便低下头,开始舔弄起皱巴巴的囊袋,时不时把囊袋吸入口中轻咬吮吸,同时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刚从那前所有未的高潮中回过神,就看到纪淮在玩他的鸡巴,蒋厉羞怒交加,颤抖地呵斥:“唔够,够了!”
“不够。”
吐出精囊的表皮,眼角晕开淡淡的绯红,纪淮仰头看向蒋厉,薄唇轻启,柔声道:“哥以前不是最喜欢我帮你口交了吗?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边说便朝蒋厉吐出嫣红的舌头,眼神湿漉漉的,完全没有以往的干净澄澈,像是传说中专门吸男人精气的妖精,眼角眉梢浸染上了浑然天成的媚色。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蒋厉早就决定终止这种畸形的边缘性行为。更何况,纪淮才舌奸过他的屄,现在又要含他鸡巴,蒋厉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不需要。”
蒋厉断然拒绝,挣扎着想从沙发上起来。下一刻,梆硬的肉棒就被含入温热的口腔。
优美的唇瓣被鸡巴撑开到鸡蛋大,脸颊的线条被拉长,纪淮一边看着蒋厉,一边活动舌头服侍蒋厉的肉棒,以臣服的姿态。
鸡巴被口腔里湿软的黏膜挤压,鼠蹊部灼热不已,蒋厉猛地喘了口气,再次把手插进纪淮的头发,想要把纪淮拉开,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用意,纪淮拼命收缩口腔夹住肉棒,像吃棒棒糖一样又吸又咬。
舒爽的快感从下体袭来,不同于骚穴被玩弄的羞耻跟难堪,蒋厉显然更喜欢用这种方式得到快感,理智告诉他要把纪淮推开,可鸡巴硬的不行,马眼突突乱跳,亟待发泄。
看着纪淮专注地吞吐他的肉棒,浅色的眸里勾兑着惑人的媚态,蒋厉头脑一热,将该死的理智扔到一边,摁着纪淮的头,凶狠地在纪淮的嘴里抽插起来。
他痛恨那个变态强奸他,也气纪淮这么放肆,不顾他意愿强行舌奸他,多日来积压的羞耻、屈辱跟愤恨在一瞬间爆发,蒋厉红着眼,如同发狂的野兽粗暴地在纪淮口中抽插,完全把他的嘴当成肉便器来肏。
“操死你,操死你!”
蒋厉泄恨般肏着纪淮的嘴,插得又快又深,屁股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透过薄薄的背心,能够明显看到腹肌鼓起的轮廓。
纪淮张大嘴,毫无反抗地承受着男人的怒火跟肆虐,喉咙被龟头戳的刺痛不堪,呼吸不畅让他的脸涨得通红,原本好看的脸都扭曲变形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低吼一声,马眼深深抵在纪淮的喉管,怒张着射出腥浓的白浊。
射精后,蒋厉好似被榨干了所有的力气,浑身发软地躺在沙发上,两眼落到了虚空,漆黑的眼底一片浑浊。
纪淮跪在蒋厉的身前,仔细地舔掉男人射出的精液,然后才掏出胀到极限的大屌,对准蠕动的嫩穴,声息粗重地道:“哥爽了,该轮到我了。”
沙发骑乘/强制宫交/身体倒挂在沙发上被肏到○○
【作家想说的话:】
更啦更啦-久等啦-求票票求票票
正神游太虚的蒋厉并没有听清纪淮的话。直到嫩穴被滚烫的物体撑开,穴口袭来强烈的酸胀感,他才浑浑噩噩地将目光移到下身。
见纪淮握着赤红的肉屌,正分开他的阴唇往里入,硕大的龟头已经钻入了三分之一,蒋厉陡然惊醒,猛地夹紧双腿,涨红着脸,颤抖地怒斥:“你他妈想干什么?”
他这一夹,刚好把纪淮夹在腿间,大腿内侧的皮肤跟衣服摩擦,袭来一阵难言的麻痒,蒋厉这才发现纪淮衣着齐整,只裤链拉开,那根粗长的狼牙棒就是从那里探出,威胁性十足地戳着他的屄。
“哥真的不知道吗?”
纤细的腰杆一顶,冠状头又往柔嫩的屄穴里挤了一挤,纪淮眼角晕开淡淡的薄红,喘着粗气续道:“偷偷背着我跟别人裸聊,哥是屄痒了吧,我用鸡巴帮哥止止痒。”
还没从秘密被发现的羞耻中缓过神,突然听到这么粗俗直白的话,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好学生纪淮嘴里说出来的,蒋厉又震惊又难堪,轰地一下,红晕再次爬满整张脸,脸红的都快蒸腾出热气了。
“你,你敢!”
蒋厉气红了脸,缩着屁股极力后退,可他身后就是沙发,根本避无可避。
纪淮将男人卡在身体跟沙发之间,白皙修长的指骨掐着男人的大腿往上压,掰成M字,颜色干净的巨棒在穴口试探性地研磨了两下,磨得两片肥厚的阴唇颤抖地分开,透明的淫水自嫩穴边沿溢出,打湿了龟头。
他低低一笑,龟头继续在屄口打着旋地翻搅,搅出无数银丝,“哥下面的骚逼比哥诚实的多。”
蒋厉的身体太敏感了,情动时女穴动不动就流水,以前尚且能够忍受。可自从被那个死变态强奸后,他的自制力就变得薄弱了,他比纪淮高比纪淮壮,刚才明明可以把纪淮推开的,却因为贪图一时的快感,任由纪淮把他舔到潮喷。
嫩穴被龟头搅得酸痒不已,甬道深处再次泛起空虚,而现在能够填满他空虚的肉棒就在跟前,只要他开口求纪淮插进来,就能获得无上的快感。
然而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蒋厉像个荡妇在纪淮胯下承欢,被变态侵犯已经让他愤恨难当。要是还被亲弟弟肏了,那他以后在纪淮面前还怎么抬起头来。
思及此,蒋厉无视身体的渴求,两手抵着纪淮的胸膛,红着眼,厉声制止:“纪淮,你知不知道这是乱伦!你要是敢把那玩意儿插进来,我”
纪淮柔声打断道:“那哥当初肏我嘴时,怎么就没想到这是乱伦?”
“……”
蒋厉面色灰败,说不出反驳的话。
就在这一瞬间,炙热的龟头强势地撑开紧窄的屄口,将身下的三分之二也插了进来。
“唔啊!”
骚穴犹如肉套子包裹着圆硕的龟头,穴口一圈媚肉被撑得微微发白,蒋厉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察觉到纪淮把要露在外面的茎柱插进来,他当即疯狂挣扎起来。
如同置身于囚徒困境,男人攒起周身所有的力气,手脚并用,拼命挥打踢蹬,纪淮的衣服纽扣被扯掉了几颗,右脸颊多了一抹红印那是在男人混乱挣扎中不小心扇到的。
纪淮皮肤又细又白,那道指印落在他脸上格外触目惊心,嘴角也破了皮,有殷红的血丝从伤口渗出。
舌头舔了舔那个细小的伤口,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对上男人愤怒害怕的目光,纪淮浑不在意地扯了扯嘴角,用称得上宠溺的语气道:“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下身用力一顶,坚硬的肉棒紧紧贴着嫩穴的前壁,沿途摸索,很快就找到让蒋厉欲仙欲死的那块淫肉,龟头抵着g点狂戳。
蒋厉的g点很浅,纪淮的大半截鸡巴都露在外面,针对性地插捣那一处。这对才开苞没多久的蒋厉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奸弄,身体失控地抽搐,眼泪都流出来了,“啊啊啊不要……停下,纪淮呜啊……我受不了了……”
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无助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骚穴剧烈收缩咬住龟头,有什么要从花心喷出来了。
含住鸡巴的嫩穴在痉挛抽搐,纪淮知道只要再插一会儿,哥哥又要潮喷了,他深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在男人体内驰骋的冲动,哑着嗓子道:“要不要我插进来?不回答的话,我就继续这样肏你了。”一边说,一边抵着g点狂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