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注意到秦钧冲了进来,直到秦钧把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秦钧忙不迭说:“你等等,我给你去买抑制剂。”

帝国的抑制剂最近才投入生产,价格非常高昂,普通的工薪阶层根本无法负担。但是秦钧必须要舍得花这笔钱。

坏脾气的别扭的205被发情期折磨得快要疯了,抽出自己湿漉流的手指,吐出咬在牙关的布料,低声下气地好像一条狗一样乞求:“求求你了,肏我吧。”

秦钧脸红一阵白一阵,低下头说:“你现在被发情期冲昏头了,没事的,有抑制剂就好了。”

“我没有被冲昏头!我要Alpha肏我!你特么懂不懂我什么意思?手指、振动棒或者阴茎,随便什么!”205气到癫狂,凤眼发红。秦钧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205的脸:“我,我没有想到这一步的。我们,我们甚至还没有恋爱。”

“去特么的恋爱!你要接吻吗?可以,你可以一边肏我一边接 吻。”205嗓音发颤,被狂乱的情欲熏染。

秦钧愣了一下,还在挣扎中,就被205勾住脖子,压到了身上。205不会接吻,他的吻技差极了,他只会舔舐。在性爱中,他只有舔舐的本能。

秦钧也是个愣头青,什么经验都没有,三两下被勾得丢盔弃甲,笨拙又热情地接吻。身上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腰间的皮带也被抽掉,裤子半褪之间,又被205猛地扑倒。

漂亮脆弱的Omega坐在他的身上,面色潮红,主动扭起腰,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要秦钧的阴茎插进来。

阴茎在他腿根胡乱戳了两下,终于扑哧一声整根插进去。

秦钧剧烈喘息着。太快了,他没有说过爱语,没有牵手拥抱接吻,恋人之间该做的事情还一件都没有做,为什么就直接到了这一步?

身上的Omega放浪地颠弄起自己的身体,扭着腰变换角度吞吃着他的性器。

可是他似乎不开心,潮红的面孔上,一双眼睛湿漉漉的,里面有着实质的痛苦。

秦钧忍着下腹快速积累起来的水流一样的酥麻快感,小心地扶住205的腰,帮他动起来,还问:“这个姿势你累不累?”

205眯着眼睛,享受着骚媚的穴肉被一寸寸撑开,高潮似乎就在面前,被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钧抱着他半坐起来,把他搂在怀里,生涩艰难地尝试主动插 弄Omegao。

205的脸靠在他的锁骨处,胸腹相贴,皮肉滚烫,心脏轰轰烈烈地跳动着。

这是什么姿势啊?

205被逐渐快起来的肉弄逼得说不出话,心里只剩下这个疑问。

他好喜欢。

又可以被抱,又可以被肏,是不是还可以被亲呢?

205白软的臀在肉弄中被拍得通红。他不如以前秾纤合度了,太瘦,屁股都干瘪了一些,摸上去有些硌手。而且他身上还有乱七八糟的伤痕。秦钧是这样一个过分单纯的Alpha,他甚至可能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留下来的。

是利器,冷的或者烫的,硬的或者韧的。燿眼

他突然无地自容起来,胡乱地开始挣脱,又被秦钧一把抱住,放慢了肏弄的节奏,一下一下,深深地顶进去,慢慢地抽出来。

“我弄疼你了吗?我……我没什么经验。”

205泪眼蒙咙地抬头看他,秦钧又把他放平在床上,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式慢慢插进去,又把手指放在205咬得发红的唇间,低声哄道:“你如果不舒服,就咬我。”

205魔怔了,身下水淋淋的穴又一次被慢慢打开,他偏过头,用脸颊蹭了蹭秦钧的指腹。

干净温暖的指腹。

秦钧是干净的,暖和的,是太阳花,被日光烘得暖洋洋。

谁都会想要靠近他吧。

205慢吞吞地含住他的手指,下一秒就被撞得一颠一颠。秦钧缺乏技巧,但是非常周到地照顾着他,每一次都在全力以赴满足他每一个颤抖的欲望节点。尤其是秦钓毫无节奏地胡乱落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唇瓣温柔吻过他身上细密的伤口,细微的疼痛之后是无法言喻的满足。

温柔的嘴唇和抚摸把支离破碎的205一点点拼了起米。

205在这一刻确信、他不要秦钩指缝里漏出来的爱,他要秦钩全哪的爱。

在逐渐狂乱的肉欲纠缠中,他们终于高潮。

秦钧想要抽出来,却被205勾住腰,软声恳求:“要吃精液的,射进来。”

秦钧哪里经得住205这副模样,抱着他把滚烫的精液射给了他。

他浑身是汗地躺在205旁边,从后面抱住他,大胆地舔了舔205微微汗湿的腺体。

205的心跳得飞快,脑袋一片空白,四肢尚在痉挛中,条件反射地就抱住了自己,害怕地颤抖起来。

秦钧翻坐起来,拨开他的长发看他的脸:“怎么了?”

205胡乱地喊:“不要……不要打我……”

一般被肏完之后,都是要被打一顿的。

秦钧愣了一下,愤怒洗刷之后只剩下漫无边际的心疼,他抱住205:“不会打你的。我还要求你,求你让我亲亲你。”

205傻愣愣地转过来,小腿肚还吓得打战,眼睛湿漉漉地问:“你说什么?”

秦钧其实觉得这一切都脱离了正常的秩序。先有了性,才去说爱。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可是没办法了。

秦钧现在一腔爱意简直喷薄,声线也温柔:“我,我想求你亲我一下。这个要求会不会很无礼?可是,我还是想说。”

相片上苍白冷漠的漂亮Omega,现在潮红柔软得像是一团初生的小动物一样窝在他怀里。

这是Omega对Alpha天然的抚慰。

205别别扭扭地亲了他一下,秦钧红了脸,又有点结巴地说:“那,那我能再做一次吗?好,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