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云山把眼睛闭上:“我不想开飞机,累,你开坦克带我去。找个时候吧。”
贺云山一想起十三岁的施曳,再看看眼前二十六岁的施曳。他怎么变成了个虽九死犹未悔的情种?
贺云山回了家,小狗在客厅咬地毯,也没人管它。他叹口气,养只小狗都这么麻烦。他往花园里看看,216也不在,径自上了楼
。进了卧室,刚解开领带,就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216在洗澡?
他走过去,因为踩在地毯上,几乎没什么声音。玻璃门做得厚,看不真切,他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纤瘦的身影。慢慢地抬腿脱
下了裤子,又伸手脱掉了上衣。
太阳熔化了云,日光热烈,小小的浴室里也充满了光。在这一瞬间的光亮间,他看到216陡然清晰的轮廓,瘦,但是又不至于消
瘦过分,他骨肉匀亭,瘦得聪明喜人,不多不少。
漆黑的长发下是极细的一把腰,圆鼓鼓的臀又划开漂亮流丽的线条,两条腿又细又直,轻轻一蹬,一阵清亮的哗哗水声。
他进了浴缸了。
贺云山神态自若地外面观赏了独属于他一人的精彩表演。表演者甚至都不知情。但是他已经满足。
他笑了一声,推门进了浴室。
“谁!”216乍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吓得往水下一缩,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可怜又可爱。
贺云山一边解扣子一边说:“我。”
216红了脸,轻轻问:“先生,您干什么?”
贺云山脱干净,迈开长腿踩进浴缸,沿着浴缸下滑,慢慢地抱住了216,“热死了,一起泡个澡。”
贺云山的手开始不规矩,这里摸一下,这里揉一把,突然揉到了肋下靠近后腰的一处软肉,弄得216哈哈大笑起来。
“痒痒肉?我之前怎么没发现?”贺云山坏心眼地继续揉。216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茶色眼睛泪濛濛又笑意灿灿,似哭还笑,
只好用手去推先生作乱的手。
贺云山的手臂坚如磐石,轻易挪不动,任由216小猫儿似的推搡,最后还是被掐着腰坐到了他的腿上。
216低着头也不知道往哪儿看,眼神逡巡闪躲,耳朵尖儿红得滴血,连带着脖颈也泛着漂亮的粉。
贺云山看着他雪白皎洁的身体,天真腼腆的脸,心里有些柔软,手指来回地抚摸216凹陷的漂亮脊柱,一节一节地仔细地抚摸。
这里是他的尾椎骨,那里是他的颈椎骨。
漂亮的骨和肉构成了他漂亮的沅沅。
216软绵绵地伏倒在他怀里,随他摸,娇滴滴地仰起脖颈亲他的下巴,柔软湿濡的唇也有柔软湿濡的爱意。
贺云山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脸,把手放开,捧起他的脸,亲下去。
浴缸里的水慢慢凉透了,这个吻也渐渐加深了,一点点把216拉入了漩涡一样的爱与欲。
可是贺云山何尝不是呢?
他松开他的嘴唇,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216一声低低的痛呼,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印。
216委委屈屈地把手拄在他的胸口,嘴唇红肿可怜地抱怨:“为什么咬我?”
贺云山勾唇笑笑,水里拍了拍他的白软圆润的屁股,溅起一滩水花,“我不止要咬你呢。我还要操你。”
浴缸里的水被放掉了。
216红着脸被压在浴缸里,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挂在浴缸两边,露出湿哒哒的红艳穴眼儿。他身上还湿漉漉的,漆黑长发凌乱地
贴在颈窝和手臂上,黑白分明地毫无攻击力地标致着。
像是被海浪推上岸的小人鱼。
贺云山做了一下简单的扩张,216很快就湿透了。
他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把水渍擦在216白嫩的臀上,两只手并用揉上臀瓣,重重地揉捏玩弄起来。
216垂着眉眼小声地喘息。等贺云山不容拒绝地插进来的时候,他的眼泪一下子被逼出来。
贺云山俯下身去亲他的眼睛:“哭什么?”
216知道自己有坏毛病,在床上特别爱哭,娇气得要命。但是216仗着贺云山喜欢他,死不悔改,还是要撒娇:“要先生抱。”
果然,贺云山笑了一下,骂他娇气包小嗲精,还是把他温柔地抱在了怀里,然后三浅一深地插起来。216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
唇,一声声难耐又舒服地喘息,身体被一寸寸全部打开,温热的淫液,骚动的媚肉,娇滴滴的颤动的两团小乳,全都在迎合贺云
山。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在浴缸里交缠,性是水一样的,无孔不入又恒久绵长。
216最后浑身酸软地说不出话,趴在贺云山胸口,小声说:“浪费水了。”
贺云山揉揉他的头发,嗓音里有满足的欲,性感沙哑:“那我们再洗一次。”
216哭唧唧地摇头:“别了。休息一下。”
贺云山低低地笑,胸腔震动,连带着216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