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216从管家手里接过一个牛皮纸袋。216知道自己买了什么东西,觉得自己买这种药来催熟胸部太羞耻了,接过的时

候头都抬不起来。

他抱着纸袋就跑回了房间,拆开盒子一看,是一支铝管的膏药,216觉得很奇怪,他买的应该是药丸才对。他又跑去问管家:“

管家先生,我要买的不是这种药,请问是不是弄错了?”

管家说:“这是先生给您的,外用涂抹,请您收下吧。”

216心想,先生给他的肯定是不会错的,毕竟先生喜欢大胸。

216又回了房间,拆开那管软膏,挤了一点涂在手指上,乳白膏体凉飕飕的,慢慢化开来却成了微微透明的白,还发着热。

216掀起白毛衣,想卡在下巴处,却总是下滑,只能咬在嘴里,又卷起秋衣撩到锁骨处,看了一眼门,确认锁好了不会有人突然

进来,才把软膏挤在掌心,慢慢化开了才顺着胸口下缘慢慢往上推开,手心用了力,绵软可爱的一点乳肉在掌心里软糯地变换着

形状,热度从手心转移到敏感的胸口,好像温水浇注在上面。

216的脚趾蜷曲泛粉,在床单上一蹭一蹭,难耐地磨。他的胸也是难耐的,一时是热的,一时又是用力的,乳肉备受煎熬,慢慢

被汹涌的热潮染成淫靡的粉红,小小的乳尖在掌心里翘起来,像是幼鸟的喙吻在掌心。

他眼角渗出一点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跑到胸口去了,热涨滚烫,瘙痒难耐,又不知道怎么

办,胡乱大力地揉着脆弱的乳,还掐了掐肿起来的奶头,可是疼痛好像也舒缓不了这种奇异的痒,只能咬着毛衣嘤嘤地哭。

他揉了半个小时,那点膏体全消失了似的,只有过分绵软的乳肉和挺翘水红的小奶头才可以看出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216低头哭喘了一会儿,到卫生间拿毛巾擦干净,又把软膏收拾好,这才走出房门。

贺云山在客厅看报纸,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抬头看他。

216踟蹰在楼梯上,只见贺云山换了寻常家居服,灰蓝色的毛衣和长裤,看起来棱角更加温和了一些,高挺的鼻梁上又架着一副

眼镜,平添几分温润儒雅。不像是个军官,倒像是个教授。

“过来。”

216乖乖地加快脚步跑下楼去,站到贺云山身边。

贺云山撩起自己的毛衣袖口,露出里面的衬衫,把袖口对着216。216这才发现袖口绣着的一片小小的白色羽毛,这是他绣的。

“你绣上去的?”

贺云山问。

216一时拿不准贺云山是喜是怒,但还是说了实话:“是的,先生。您觉得还满意吗?”

贺云山淡淡一笑:“不满意我就不会穿了。”

216脸上才有了点喜悦和满足,茶色瞳孔里盛满了春天,在凛冬时节是珍稀无比的存在。

贺云山看着他说:“药膏用了?”

216红着脸点点头。

“什么感觉?”

216睫毛颤动,如同惊慌的鹿,“有点烫,有点麻。”

贺云山眼神锋利,直直地盯着他,似乎将他看穿:“那痒不痒?”

216愣了一下,羞红着脸点头:“痒。”

“过来坐。”贺云山拍拍沙发,216走过去坐下。

着还是他们第一次坐在一起,两人隔着一拳距离,不近不远,恰好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和存在。贺云山往216那儿坐过去

一些,非常冷淡又公式化地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可能过敏。”

216愣住了:“会过敏吗?先生怎么知道会不会过敏呢?”

一下子被问住的贺云山面不改色,语气沉稳:“因为先生是先生,怎么可能不知道?”

216一下子被绕住了,正揣摩着,一只手从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带着薄茧的滚烫指腹一根根贴在216细腻的皮肤上,慢慢滑了上

去,在仅有两人的偌大客厅里发出类似于摩挲精贵丝绸的细微声音。

又细微,又流畅,又连绵暧昧。

216的身体僵住了:“先生,这是在客厅,会有人进来的。”

贺云山俯身,气息好像无意识地落在216洁白的耳廓,“先生不让他们进来,不怕。”

216心神不定,依然觉得不行,可是贺云山又冷声问:“你不让我检查一下吗?216,是谁想让我操?”

216的哭腔一下子就带出来了:“是我,先生。”

贺云山满意地笑了一下,手指拢上去,宽大的手掌覆盖住,轻轻揉了两下,“玩儿了多久?”

216被这个玩字弄得口干舌燥,傻傻地解释:“没有玩,是在上药。”

贺云山不客气地在已经微微肿胀的小奶头上捏了一下,听到216软绵绵的低叫控诉,心里快意得很,“这么肿了,不是玩的吗?

216咬着嘴唇不说话,又被贺云山揽进怀里,后背紧贴着胸口,方便先生进一步的检查。